“呃——没什么。您没有幻听,而是月儿的房间里还有——还有其他人!”月如初一脸尴尬。
墨亦痕这冤家,他既然出声了,那就表明他一定会让他母亲知道他在这里了,如果自己要是再说谎,到时候他突然跳出来,那自己就有理说不清了,所以他还是直截了当的说明为好,不然方氏会误以为她是个骗子,到时候自己又得多花一番功夫解释。
“还有人,是亦痕那小子?”方氏一脸惊讶。
房间她可是看了两遍了,除了那屏风之外,根本藏不了人,难道有人藏在屏风后。想到这点,方氏双目便紧紧的盯着那屏风。
“亦痕,出来吧,别躲了!”月如初淡淡的道。
月如初的话刚一说完,床上的墨亦痕便突然爬了起来:“我在这。”
原以为儿子是躲在屏风后面,所以月如初让儿子出来时,方氏便盯着屏风,等他出来的时候再好好训他一顿,竟然躲在屏风后偷听她们谈话。怎么说她也是堂堂的政王,为何一点规矩也不懂。
结果儿子不但没的屏风出来,结果床上突然冒出一个人来,顿时将她吓得一声尘叫。如果不是月如初眼疾手快扶住她,她一定会摔倒。
见母亲被吓着,墨亦痕便忍不住放声大笑。
看清床上跳下来的黑衣的,方氏怒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你竟然敢吓你娘,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这小子,既然压在床上听她们说话,一点也不懂得尊敬。
“娘,这怎么能叫吓您呢,孩儿早就在这了,是你进来的时候发现而已。”墨亦痕笑道。
“嘿你——”方氏脸色一变,但很快便意识到什么,于是一脸好奇道:“你怎么会在月儿的床上,还穿成这样,你是做贼的呀?”
“娘,什么做贼的。怎么说孩儿也是您生的,您怎么能说您的儿子是贼呢!”墨亦痕一脸无奈,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政王,怎么能说他是贼,没有您这么形容人的!
“你不是做贼的,你穿成这样做什么,而且再躲在月儿的床上?”方氏反问。
看着母亲,墨亦痕便道:“娘,孩儿昨晚就在这了,而且月儿也知道孩儿在,这怎么能说孩儿做贼呢!是您说话太大声将孩儿吵醒的,孩儿还没惨您打扰孩儿睡觉呢!”
听着墨亦痕的话,月如初脸色一变,他这么说,不是明显在告诉他娘亲,他昨晚在这里过夜吗?这下糟了,现在更是有理说不清了!想到这些,月如初便咬了咬下唇狠狠的瞪了墨亦痕一眼。
察觉到月如初的眼神,墨亦痕微微一笑,然后移开了目光,并没有正视她。
“你昨晚就在这了?你是说你昨晚在这里过的夜?”方氏一脸惊讶。
月儿今天这么晚才起床,而且磨磨蹭蹭了半天才给自己开门,原来她的房间里还藏着自己的儿子。这常相思已经跟九公主皇甫汐诺有了夫妻之实了,难道他们两人也按耐不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怎么现在的年纪都是这么冲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