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相逢好 那可是最顶级的春药

作者 : 描眉划舟

雪茄吸到一半,周仕崇伸手递到身后,一个黑影闪出来接住它。

“什么情况?”

黑衣人说:“有人潜进酒店房间了

周仕崇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现在酒店的安保系统都是没用的摆色,竟这么轻而易举被人攻破

黑衣人将他面前的显示屏打开,发生在房间里面的事情就出现在他们眼前恁。

小五沉睡着,额头有薄薄的细汗,似乎陷身可怕的梦魇,与此同时,一个修长的黑影打开了一扇幕天玻璃,灵敏地滚落在地毯上,房间很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暖灯,她雪白的面孔在灯光下显出几分羸弱来,黑影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叫着她的名字。

她额头的细汗更多,黑影迟疑了几秒,手指放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下去,她猛地睁开眼睛,却被人捂住嘴。

“别叫,是我。打”

小五僵硬着,许久才适应了光线,但依旧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幻觉,因为面前的人,是宋景文。

“这里是周仕崇的地盘宋景文低声警告。

小五瞪大眼睛。

他拿开手,她气岔了,捂着胸口咳嗽得满脸通红,他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等缓过气,小五立马推开他的手跳下床,身体虚弱地晃了晃,她错愕地扶住一旁的桌子:“怎么会这样?”

宋景文的手停在半空,黯然地收回,说:“应该是迷-药

小五回想着还存于脑海的片段,她看见李晟成去医院了,躲在初夏的病房外偷看,她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李晟成见过冬冬,而他并非不爱初夏,只是迫于无奈,但亲眼看着初夏嫁给四哥,他会心有不甘吗?

她想知道是不是李晟成绑架了冬冬,所以追在他身后……记忆从这里断片,但她怎么会在周仕崇手上?

小五捂着晕眩的脑袋,差点摔倒,宋景文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扯进怀里,嗅到他的气息,小五狠狠一怔,瞬间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宋景文捂住她的嘴,沉声说:“别出声,周仕崇的人会进来,到时候我们都走不了

小五扯下他的手,问:“周仕崇为什么抓我?”

宋景文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手段阴狠,做事从来不安常理出牌

小五目光漠然地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

宋景文眼中的痛楚一闪而逝,他们之间,的确是以欺骗开始,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取得她的信任。

小五撇开脸,神情茫然,他脸上的忧郁和落寞,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是会觉得心痛呢?

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宋景文动作迅速地关掉灯,抱着她钻进被子里,一瞬间的变化太快,听到有人走进来,小五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电筒的光在她脸上晃了晃,一人说:“看吧,我说没事

另一个说:“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

“你是不是幻听?不过这里是酒店,就奇怪的声音本来很正常

“算了,我们出去吧,外头有监控,周先生看不到我们的人就惨了

片刻,门被关上,四周归于寂静,他压在她身上,呼吸渐渐便得粗重,小五脑子轰地一声,用尽力气去推他,黑暗中,他的眸子亮得吓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抬高,按进枕头里。

她一动不能动,却嗅到了他干净的气息,他的唇,离她不过分毫。

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小五绝望地闭上眼:“宋景文,我恨你

他呼吸一滞。

小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缓缓睁开眼,啪地一声,他扭开床头灯,刺目的光线令她感到不适,他的吻强势地落下来,柔软中带着悲凉的厮磨,小五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间整个人呆掉了,当他的唇试图撬开她的时候,小五想到了邵和光,她用力咬下去,他吃痛地微微退开,她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挣月兑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四周的空气再一次凝结,小五喘着粗气,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退到床头,她脸色苍白,不是不害怕,但她不要像邵和光一样,做婚姻的背叛者,她宁愿守着心中那抹最纯白的美好,忘记伤害,忘记欺骗,独自舌忝舐伤口和愤怒,也不要变成第二个邵和光。

宋景文缓缓地回头,唇上挂着鲜艳的血珠,他那比女人还要精致的面孔上写着哀伤,眼中的郁色似乎要将她吞噬。

心被撕碎的滋味,大概不过如此。

可是小五已经记不起,当初是如何爱上这个男人的,是啊,她太健忘,几乎忘记他的心掺杂了太多的欺骗与仇恨,在爱情和亲情之间,他从未有过犹豫,甚至一开始,在她尚无察觉的时候,他就开始了残忍的报复。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她的心?

“对不起他轻声道歉。

小五默然不语。

他神色复杂地说:“跟我走,你留在这里很危险

小五苦笑:“你也不安全

他微微一怔,说:“周仕崇想拿你控制邵和光

小五大大的眼眸望着他。

他沉声说:“我没有骗你,至于其中详情,你可以去问邵和光,你现在必须跟我走

小五说:“走?怎么走?”

宋景文拉起她,走到天幕玻璃前,将窗户都推开,一阵大风吹得窗帘高高撩起,小五往前探望了一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下面是万丈深渊。

宋景文捡起事先留在一旁的背包,将绳索牢牢勾在腰间,毅然望着她:“相信我,跳下去不会有事

小五害怕地退开:“不要

她原不知道,自己竟然恐高,刚才那一眼,已经令她双腿打颤。

宋景文凝着她:“趁着天还没亮,现在逃出去是唯一的机会,在周仕崇身边待得越久,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五,我受过那种折磨,决不会让你陷入同样的危险

不管他怎么说,她就是不敢,并且害怕得要死,长这么大,她从未玩过蹦极和降落伞,突然间让她承受这种压力,她做不到。

“周仕崇再厉害,他也不敢杀人,我不跑,我倒要看看,他要利用我做什么坏事!”小五倔强地后退。

宋景文皱了皱眉,不忍心逼迫她,从背包模出一个瓶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吸进去一些气体,蓦地一愣,然后晕了过去。

宋景文用安全带将她绑在自己身上,走到窗户边,他深吸了一口气,紧搂着她跳下去,身体猛地坠落,风像刀子一样挂着脸,他将她的脸按在颈窝,整个繁华的a市灯火通明,宛如飞跃的巨龙,天边一线鱼白吐出瑰丽的色彩,有一瞬间,他希望这一刻的时间停止,甚至,他情愿这样抱着她死去。

砰地一声巨响,背包的智能降落伞打开,按照指定的方向,降落在一片空地上,宋景文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丢掉背包后打横抱起小五,走到停在附近的一辆黑车,艾达并没有下车,当他觉察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有硬物抵在腰间,一道凉飕飕的声音说:“别动,擦枪走火了就不好

在家里饱受各种异样的眼光,岑子千实在待不下去,只得去公司,下车前,他对着镜子模了模下颚,因为皮肤偏白,疤痕有些明显,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留络腮胡的样子,不禁一瘆,倘若他变成大胡子,冬冬估计就不会认自己了。

因为长了张相同的脸,冬冬才会一见面就叫爹,想到这个,他心情略好,也不那么在意脸上的疤,在停车场坐他的专用电梯到十九楼,安妮猛地见到他,开心地说:“岑先生,您终于来了

他点了点头,说:“送杯咖啡进来

“好的安妮应下。

一进办公室,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了一眼接起,半分钟之后,他脸色微变:“确定?”

那边说了什么,他沉着脸挂掉。

李晟成?

初夏的前男友,那她本人知道吗?

岑子千坐在办公椅上沉思,安妮送咖啡进来,他问:“简助理呢?”

安妮笑着说:“在她办公室,岑先生,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岑子千顿了顿,说:“不用,随口问问

安妮说:“那我先出去了

岑子千摆了摆手,大约是不知道吧,不然怎么还会来上班,他撇开心头的疑虑,现在摆在眼前的难题是,如何跟她解释婚礼取消的事情,毕竟是自己答应的,在没有取得她的同意之前,他稳妥的没有在父母面前透出任何风声。

可该死的乔子楚,竟然说要跟别人结婚,等等,他还是先搞清楚她要跟谁结婚好了。

在冬冬的事情上,邵和光帮了很大的忙,岑子千惬意地喝完咖啡后,打算打个电-话表达一下谢意,不过对方提示关机,他又打小五的,虽然打通了,但半天没人接,他不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这两人搞什么鬼?”

在办公室待了不过半小时,岑子千感觉哪哪都不对劲,他烦闷地走来走去,不一会,安妮来敲门,抱着一大摞资料走进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笑容可掬地说:“岑先生,这是需经您的手批的文件

“怎么会这么多?”他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安妮无辜地说:“岑先生,大概是您有一段时间没来公司了吧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交给子楚吧

安妮奇怪地说:“岑先生,乔助理不是早就辞职了吗?”

岑子千愣了一下,淡定地说:“先放着,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安妮困惑地摇了摇头,也走出办公室。

初夏抱着文件去敲办公室的门,安妮端着水杯轻松地走过,善意地提醒:“岑先生已经走了哦

“他不是刚来吗?”初夏错愕地问。

安妮笑着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初夏想了想,满脸失落地回自己的位置,她本来想跟他说,再过几天,父母会带着妹妹来a市参加她的婚礼,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能一起去接机,令一方面,她又不太想跟他碰面,毕竟,他随时都有可能提解除婚约的事,如果他真的提了,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回答。

罗宋将车停在僻静的地方,他摇下车窗关注着a市最大的码头,一路有不少穿黑衣的保镖严守,海上只停着一艘巨大的游轮,陆陆续续上船的都是a市的富商名流,等人都散得差不多,罗宋看了眼表,出声提醒:“邵先生

邵和光一直闭目养神,他嗯了一声,带上墨镜之后下车,走到码头之后,保镖过来验证身份,他微微拿下墨镜扫了一眼,保镖立刻往旁边退开,请他上游轮。

故弄玄虚!

他在心中冷笑。

游轮十分奢华,邵和光走进去,在进舱口便有侍应迎上来:“邵先生,这边请

他跟上去,穿过长长的走廊后,在一间房门口停下,侍应恭敬地说:“邵先生,这是您休息的地方,晚宴开始的时候,会有人来请

邵和光点点头。

侍应迅速离开,邵和光推开门,闻到一股淡淡的迷迭香,他打量着装修媲美酒店的套房,明晃晃的水晶餐厅上摆放着打开的香槟,酒香混合香水的味道,他拿掉墨镜丢在一边,淡声说:“出来吧

两只玉臂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软软地贴上来,邵和光下意识将人扯到面前,美眸睨了他一眼:“喂,你弄疼我了

邵和光放开她,整了整衣裳,说:“谁让你玩这种把戏

见他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她脸上一喜,拉着他走到餐桌前,递给他一杯香槟,娇俏地说:“都怪你没有时间陪我,我好不容易求周先生,他才答应帮我办这场晚宴

邵和光盯着她:“是你要求的?”

张帆茹瞪眼看着他,怯怯地说:“怎么了,你不喜欢?”

邵和光勾起嘴角:“没有,我只是奇怪罢了,怎么会想起在游轮上办宴

张帆茹软软地贴在他怀里,说:“周先生是为我庆祝生日,和光,你记得我的生日吗?”

邵和光望着她,说:“抱歉,我没有准备礼物

张帆茹有些失望,但还是开心地说:“你能答应做我的男伴,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邵和光啜了口酒,带着酒香的气息说:“外头全是a市的名人,你打算以周仕崇干女儿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

张帆茹痴痴地望着他,半响没有说话,邵和光低下头,她突然伸手撞翻了酒杯,勾住他的脖子,动情地吻住他的唇,他错愕了半秒,身姿一动不动,她用力吻着,穿着抹胸礼服的身体往他身上蹭,感受到他的体温,她全身发烫,目光迷离。

邵和光突然握住她的肩膀推开。

张帆茹喘着气,表情有些受伤,说:“为什么,你从来不碰我?”

邵和光淡声说:“你的妆花掉了

张帆茹根本不听这些,狠狠地盯着他:“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为了利用我才答应跟我在一起,但我爱你,所以不怕你利用,我现在能出入周先生身边,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事吗,那就吻我!”

邵和光笑了笑,说:“妆要是花了,可别怪我!”

张帆茹表情迷惑。

他一低头,冰冷的唇攫住她的,他睁着眼睛,目光中没有任何温度,她却已经无法自持,软到在他怀里。

吻了许久,他松开,她心满意足地抱住他的腰,幸福地说:“和光,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张帆茹怔了怔,闭上眼睛低声说:“韩静不在周先生身边,我有次无意中听到,周先生的人也在找韩静

邵和光脸上的笑意加深,动作愈发温柔。

“小五不见了

张帆茹愣了一下,抬头望着他:“你说什么?”

邵和光淡然地说:“小五不见了

张帆茹迷惘地问:“然后呢?”

邵和光握住她的下巴,说:“你给我发的短信,说宋景文忘不了小五,是什么意思?”

张帆茹想退开,但又沉溺他给的温柔,沉吟了许久,说:“是哥哥自己亲口说的,他要蒋氏,也要岑子妤

突然意识到失言,她捂住嘴巴,邵和光挑起眉:“宋景文要蒋氏?”

张帆茹有些慌乱地说:“是哥哥跟我妈争吵时说的气话,其实我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邵和光淡淡一笑,神情严肃起来:“帆茹,宋景文难道不反对你跟我在一起吗?”

张帆茹抱住他的腰,信誓旦旦地说:“就算所有人反对,我也都要跟你在一起!”

邵和光拍拍她的肩膀,说:“好啦,你去补个妆吧

张帆茹撒娇地说:“这是我精心化了两个小时的妆,就是为了给你看的

邵和光将她推到镜子面前,她吃惊地叫了一声,唇妆都已经花掉了,她赶紧跑进化妆室,邵和光扯了一张面巾纸,漠然地擦掉嘴上的印记。

在另一间房,黑暗中,一个高壮的身影端着盘子走到床边,盘子里放着两管针剂,他拿起针管对着床上昏睡的两个的脖子各扎了一针。

游轮驶入海域,天渐渐黑沉下来,邵和光推开-房间的窗户,一股苦涩的海风迎面吹来,依偎在他身边的人发出娇呼:“哎呀,把人家的头发都吹乱了

他喝了半瓶香槟,被海风这么一吹,脸上开始发烫,他按了按眉心,说:“宴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张帆茹娇声说:“我刚问过了,周先生还没到

邵和光诧异地盯着她:“他不在游轮上?”

&nbs蓕钼p;张帆茹愈发柔媚地说:“助手说他有事要处理,会晚一点乘快艇上游轮,和光,你怎么了?”

“没什么邵和光淡淡地说。

张帆茹一时情迷,抚模着他的胸口,媚眼如丝地说:“反正时间还早,和光,你抱着我好不好……”

门口传来敲门声。

张帆茹一怔,顿时满脸通红。

邵和光笑着说:“看来周先生来了

张帆茹赶紧整了整仪容,问:“我今天漂亮吗?”

邵和光点头,说:“漂亮

张帆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以前她不敢,但不知为何,享受过他的温柔之后,她反而什么都不怕了,好想一直都这样待在他身边,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会义无反顾。

邵和光不知她的心思,夜越深,他越担心,尽管明知道上游轮不会有什么好事,但他不愿意给周仕崇任何伤害小五的机会,那只老狐狸,早已经没有人性可言。

出现在游轮上的宾客,认识邵和光的不少,当他跟张帆茹一起走进奢华耀眼的大厅时,很快有人凑过来攀谈,邵和光只是礼貌的应付。

慢慢地,谈完生意就开始谈女人,一中年男人笑着说:“邵先生真是好福气,每次身边都有美人相伴

邵和光看了他一眼,并没印象,淡淡地说:“客气,张小姐是我的助手,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场合见过,能用得上每次这个词

那人噎住,尴尬地笑了笑。

邵和光显得不耐烦,沉着脸往角落走去,张帆茹有些狼狈地跟上,忍不住拉住他的胳膊:“你不喜欢别人说我们吗?”

邵和光看了她一眼,说:“没有

张帆茹试探地说:“我们去周先生那儿吧

全场最显眼的地方,周仕崇站在一堆人中间,颇有众星捧月的势头,他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人,便对身边的助手低语一声,助手拿了话筒站在台阶上,说:“各位尊贵的来宾,今天是周先生干女儿张帆茹小姐的寿辰,我们大家欢迎寿星入场

突然砰地一声,用香槟摆成的塔状蛋糕,冒出炫目的火花,美妙的音乐响起,众人让开道,这一刻,张帆茹感觉自己像公主一样,挽着心爱人的胳膊,踏往幸福之路。

周仕崇笑着迎接他们,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不知道主角是谁没关系,主场的人是财力惊人的周仕崇,鼓掌许久不息。

“谢谢干爹张帆茹感动地抱了周仕崇。

周仕崇宠溺地大笑,当真像父亲一样模着她的头发说:“你今晚是最漂亮的

说完,他看着邵和光,声音洪亮得不用话筒全场都能听见:“邵总裁,帆茹虽在你身边做事,但看在我面子上,你可要好好待她

张帆茹心中暗喜。

众人小声议论着,邵和光心中一凛,这只老狐狸,原来是打着博来的主意,他故意说得这么暧昧,让人觉得堂堂的周先生会把干女儿放在博来,那岂不是也说明了他本身与博来的关系。

看来他接近张帆茹,就是为了好好利用这点!

邵和光面色平静,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话。

周仕崇笑着说:“大家尽情玩乐,一会还有精彩的节目

音乐响起,场子顿时热闹起来,不少人步入舞池跳舞,张帆茹心花怒放,因为全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她不禁抬了抬下巴,说:“和光,我是寿星,你得和我跳第一支舞

邵和光拍了拍她的手,说:“稍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他走进人群,瞬间没了踪影,张帆茹追上去,却有人拿着酒杯过来敬她,她只好端了酒回敬。

角落一处,年轻俊美的男人勾起嘴角,凑到女伴耳边,下流地咬了一口,说:“宝贝,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

他追出去,游艇总共有三层,每层都有非常多的房间,空间格外的大,每条走廊都是一模一样,要是不小心走错了,就像迷宫一样。

钟弈帆扶着墙喘了口气,他明明是盯着邵和光的背影追出来的,前一秒还在,后一秒就什么都没有了,他顺着走廊一直走,越往前走越冷清,侍应也越少,但这只有一条路,所以邵和光肯定在前头。

钟弈帆心中正得意,这回要是抓住了邵和光的把柄,再送到小五面前,他们铁定玩完,那么,他就有机会了。

尽管不太可能,他也要取悦一下自己。

走廊出现分叉,一边是楼梯,一边是尽头,钟弈帆想都没想,就走下楼梯,他一直走,心里越来越不确定,但回去又觉得不甘心。

他已经看不到其他人了,四周安静异常,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他感觉有些瘆人,在拐角的地方,他正要往回走,却听到有人说话。

“去通知周先生,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似乎有人走开了,又有人发出婬-笑:“那可是最顶级的药,小小的一支药剂,便是要死的人,也会变得生龙活虎

另一个人谨慎地说:“还不闭嘴

“怕什么,这里不会有人来

钟弈帆探头望了一眼,只见两个彪形大汉守在房门口,他的直觉是这艘游艇很有可能是婬-窟,好奇心作祟,他突然想进房间去看看,不过他又顶烦打架,照这两个门神的体型,他一个都对付不了。

这时,另一条走廊有人大叫他们:“过来帮个忙

两个彪汉没有迟疑地走过去,等他们都进了房间,钟弈帆冲过去扭门,门没有上锁,他迅速闪身进去,将门关上。

或轻或重的喘息在房间角落响起,甚至还有难耐的呻-吟,钟弈帆心中暗叫不好,他来的不是时候,说不定别人正在中,他正考虑着要不要离开,在别人的地盘,总归是要收敛一些才好。

裤脚突然被人扯住,钟弈帆一惊,只听一个黯哑的声音问:“谁?”

昏暗中,钟弈帆感觉躺在地上的是一个男人,他踢了一脚,往后推开,手碰到开关,房间突然骤亮。

“是你钟弈帆认得满脸潮红,全身大汗淋漓的男人。

男人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手腕上勒出了血痕,钟弈帆愣了片刻,知道他是被人下药了,想帮他解开绳子,他哑声低吼:“别碰我,救小五离开

“小五?”钟弈帆狠狠一震,他忙四处搜寻,只见床上有件女人的外套,他掀开整个被褥,却没有发现人,他小声叫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这个套房并不大,他焦急起来,一想到她是被人下药,心中竟然愤怒得发狂。

突然,有细细的传来,他努力去听,在窗帘背后发现了她,一靠近她,钟弈帆就发现她的身体滚烫得吓人,她穿一件雪纺长袖和牛仔裤,衣服已经被她扯破了多处,钟弈帆扶起她的肩膀,她咬着流血的嘴唇,神情极度痛苦。

“你去哪里了?”张帆茹紧张地环住男人的胳膊,娇嗔地说。

邵和光淡淡地说:“这里人太多,我出去透了口气

张帆茹不禁委屈:“说好陪人家跳第一支舞的,结果一去这么久,害我跟别人跳了

邵和光没什么表情。

张帆茹不舍地说:“周先生在找你

邵和光微愣,说:“那我去找他

其实不用找,周仕崇一直站在最显眼的地方,邵和光走过去,他露出和气的笑容,说:“节目快开始了,你要是不在,就没意思了

邵和光冷眼看着他:“我太太人在哪?”

周仕崇诧了诧,说:“邵总裁觉得邵太太在游轮上?”

邵和光眸深似海。

周仕崇赞许地一笑:“有时候真不得不夸邵总裁,思维总这么敏捷,让人不得不服

“我要见她邵和光语气坚决。

周仕崇但笑不语。

邵和光也笑了,笑意森冷:“周先生已经成了帝国酒店最大的股东,现在又把目光放在博来,甚至蒋氏,还在百忙之中拉拢德川集团,其实只要我愿意,你梦寐以求的,却是我唾手可得的,就算德川集团,也一样

周仕崇哈哈大笑,眼中透出一抹狠光,语气古怪:“不亏是邵总裁,我没有找错人

他突然放低了声音:“邵总裁既然什么都猜得到,何不再猜猜,我有什么大礼送给你

他拍了拍手,舞池中央用射灯照得骤亮,有人站在舞台上说:“尊敬的来宾,现在有精彩的节目奉上

砰地一声,全场飘着玫瑰花瓣,香气袭人,一块红布缓缓落下,遮住整个舞池,全场惊呼过后便沉寂下来。

周仕崇笑得像得体的绅士:“本来还想让邵总裁多看几个节目,但那些无趣的节目就不用看了,直接送上邵总裁最想看的,哦,不对,应该说是邵总裁最想见到的人和最不想见到的人,这才有意思,对不?”

邵和光握紧拳头,他似乎猜到周仕崇的意图,额头溢出冷汗,连脸色都变得苍白。

周仕崇关心地说:“邵总裁不舒服吗?怎么流这么多汗?”

邵和光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你还想干什么?”

周仕崇摇了摇头,说:“不想干什么,原本是想让邵总裁选,是揭开红布呢,还是不揭开,突然间,我取消这个环节了,因为邵总裁毕竟年轻,还不懂得尊老爱幼,万一邵太太一丝不挂,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以这幅不堪的尊荣出现在众人面前,邵总裁又作何感想?”

“不要!”邵和光脸色惨白,他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周仕崇拍了手,得到指示,空中的玫瑰花瓣越飘越多,众人都以为是在大变魔术的时候,红布落下,一个手脚被捆的男人,和一个全身赤-果,只在围着浴巾的男人,豁然出现。

画面奢靡,全场久久寂静无声。

周仕崇眯起眼睛,不待众人反应,红布真像变魔术一样盖住他们,拿着话筒的助手救场一般用力挥开,两个男人都不见了,助手尴尬地解释,魔术出现了一些问题。

众人议论纷纷,他们不是瞎子,而且有人认识钟弈帆。

周仕崇脸色难看,一转眼,邵和光不见了,他比了个手势,躲在暗处的保镖迅速追出去。

凭着记忆,邵和光找到钟弈帆走过的那条路,之前用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将整个游轮的结构模清楚,他怀疑小五就在游轮上,但完全没有料到周仕崇会使出这般狠毒的法子,看来钟弈帆已经见过小五了,他必须马上找到她,不然,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邵和光心急如焚,他只有在冷静的时候才能思考问题,但只要是有关她的事,他的思维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他盲目地在游轮上穿来穿去,根本找不到半个人影。

“嗯……”

邵和光突然停住脚步,侧耳细听,房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尽管那声音轻得像猫咪一样,但他还是听到了,他握住门把扭了一下,却发现扭不开,他的理智已经被担心焚烧殆尽,一脚就将门踹开。

套房没有开灯,黑暗中,邵和光一眼就看到缩在角落不停颤抖的人,他冲过去,闻到熟悉的香气,整颗不安的心瞬间得到救赎。

“小五他拉住她。

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他推开窗户,借着明亮的月色,她正咬着手指,红色的血从她嘴里流出来,邵和光心痛得没办法呼吸。

他紧紧搂住她,不停地亲吻:“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发出低低的哭泣声,身体滚烫似火,颤抖得不可遏制,甚至开始痉-挛,感到她的害怕,他柔声低喃:“是我,我是邵和光

她似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不再抵抗,直往他怀里钻,小手胡乱模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的不像话,邵和光红了眼,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小五毫无理智,在他身上胡乱的发泄,因为不得当,她焦躁得嘤嘤哭起来,邵和光咬着牙,强忍着将她抱进浴室,顺便扯走了厚重的窗帘。

她被下了药,如果不满足她,她的身体会受不了,但周仕崇肯定在派人找自己,他没有兴趣在跟老婆亲热的时候被人打断,也不愿意当众表演。

行走的过程中,小五气息错乱地扯开他的衬衣,张嘴咬住他胸前的凸起,他闷哼一声,额头全是强忍的汗水。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他将小五放在一边,推开窗户跳了过去,这里已经舱尾,且下方有个隐蔽的隔层,他把窗帘扑在地上,再将小五弄出来,把窗户关死。

海浪拍打的声音络绎不绝,小五难受的呻-吟,她全身变成了粉红色,她手脚并用地纠缠上来,邵和光眸光一深,迅速解开皮带,扯掉她的牛仔裤和底-裤,伸手探去,那里已经足够的濡湿,他抱着她压下去,劲腰狠狠一沉,瞬间进入最深处。

“嗯……”小五仰着头,喉咙深处发出长长的喘息声。

他极快地律动着,撞击带来的巨大的欢愉令他目光迷离,小五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胡乱咬着他的耳垂和肩膀,微微的疼痛,更加刺激着情-欲的膨胀。

“啊啊……”她眉头微微拧起,长腰加快摆动的速度,粗挺的前端充分摩擦着她柔女敕的内壁,刮弄敏感的皱摺,感受到她的紧缩,他咬着牙,全身都布满汗液。

小五又开始哭,邵和光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边,他本担心她会冷,但她的身体依旧滚烫得吓人,他不禁震怒,到底下了多少药?

跨坐的姿势让彼此进入得更深,小五情难自禁地发出呜咽,头往后仰,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扶着她的腰,重重起落,她似乎慢慢意识到什么,跟着他的节奏摆动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呜咽转为哭泣,拍击的声音与海浪声相应和,月光下,大汗淋漓的两人抵死缠绵。

终于,他压着她趴下,全身的肌肉紧绷,然后不动了。

正在这时,有不少人闯进房间,邵和光拉起窗帘包裹住自己和她,缩到角落,急促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传来说话声。

小五突然苏醒,她不安的蠕动,邵和光按住她,那双湿润的眸子盯着他的脖子,突然用力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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