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蔚蓝的用毒,都是跟一个师父学的。可是,他却又能明显的感觉到,这蔚蓝用药的手段似乎跟自己的有些不一样。
那细微的变化,虽然很小。可是,对于自己这般天生就是用毒的人来说,完全是可以感觉的出来的。
蔚蓝难道不是一个师父教过?御皇棪有些怀疑。
还是,她自己悟出了的?
用毒,他本就是本家。这御家的地方上,到处都是价值连城的能让人为之疯狂的修炼玄力的草药。多少宵小之人想得到一株,却被那设计的阵法而彻底的丢了性命。
南源大陆御家,那是谁也不敢动摇的天下。
御皇棪不知道的是,拓拔蔚蓝曾经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天下。如果不是因缘际会的巧合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而拓拔蔚蓝能安心的在这里生活,而不去想着有朝一日的能回曾经的地方。只不过是因为那里,没有一个值得自己回去的理由。那里,对她只有伤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御皇棪就站在那里,看着拓拔蔚蓝按部就班的忙碌着一切的事宜。
他知道,就算自己出手帮忙,拓拔蔚蓝也会拒绝自己的。而自己要做的,不是帮忙,而是陪着她。
她母亲的身体一看就知道是多年中毒所造成的,而这些毒对他来说,想要解开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解开了跟血液相连的毒,对身体本就是一个大的伤害。这一点他知道,蔚蓝也知道。所以,蔚蓝才会慢慢的解毒,想在解毒的时候,主要的目的是把她母亲的身影给养好。
这般下来的话,废的功夫倒是要不少。
拓拔蔚蓝没有抬头,她知道御皇棪的眼睛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体。
想到御皇棪的那张脸,拓拔蔚蓝就有些感觉是妖孽祸害。想想无暇这些天对御皇棪疯狂的劲,她就无语了。
能让女儿这般的疯狂,这御皇棪算是第一人了。
拓拔蔚蓝不禁有些担心,要是再出现那身影的话,自己的女儿会不会自己把她的哥哥白玉给丢了,而投奔那个身影的怀抱去了?
想想女儿喜欢帅哥的劲,拓拔蔚蓝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御皇棪。
难道说,是他有那潜质?所以,遗传到了无暇的身上?
“怎么这般看我?”御皇棪轻声的问道,问完了之后,自己才发现自己的口气似乎太过的温柔了。
拓拔蔚蓝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在想无暇的性子,是不是随了你的性子,所以才这般的热衷美男。”
拓拔蔚蓝想说,是不是你性子太闷骚了,所以女儿才这般的模样?
可是,话没有说出来,意思却都是一样的。
御皇棪微微的一怔愣,没有想到拓拔蔚蓝会这般的说。
无暇的性子?!随即御皇棪脸上一黑,要不是戴着面具的话,说不定都要滴墨了。
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压根就是应该多情浪子吗?
“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
所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是这般的风流不羁的。
相反,御皇棪的话,也直接的回给了拓拔蔚蓝。自己不是这个样子,那一定是拓拔蔚蓝这般……
御皇棪说完,发现这话有了另一种意思。虽然,他没有说拓拔蔚蓝是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又不是那般会解释,爱解释的人。
拓拔蔚蓝却愣在了御皇棪那一句: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这句话中了。
拓拔蔚蓝脖子有些微微的发热,脸上有些绯红。心里恼怒自己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自己就这般没用的脸红的。
这他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关自己什么事的?
“那你没有需求吗?”
拓拔蔚蓝脑袋一热的,问了一句话出来。
问的御皇棪微微一愣,深暗的眸子,意有所谓的看着眼前的拓拔蔚蓝。
拓拔蔚蓝问完了之后,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是不是最近脑子抽了,才会问出这般的问题来?
拓拔蔚蓝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子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身子被禁锢在其中,强健而有力的双臂搂着她。
御皇棪低头,冰冷的气息在拓拔蔚蓝的耳边轻轻的扫过。淡淡而带着无尽的幻想暧昧一般的声音,在拓拔蔚蓝的耳边响起。
“有你,就可以了。”
拓拔蔚蓝:……
那带着磁性的男性荷尔蒙特强的声音,顿时让拓拔蔚蓝有一种这人是不是在勾引自己的感觉?
这御皇棪难道还知道怎么勾引女人吗?这货曾经不是不知道女人是什么东西的吗?
这御皇棪最近是不是转性了?所以,走的路线都跟江湖上传言的不一样了?似乎,有些南辕北辙了点。
这传言,御皇棪可是不喜欢任何人的接近,更不喜欢自己被别人触碰到。这些,她也才御轻风那里,得到了准确的答案的。
可是,眼前这会,这人做什么了?
还是,这大夏天的日子,是不是他发情的时间到了?
然后,拓拔蔚蓝的脑子再一次说了自己没有控制的好的话。
“你发情了吗?”
拓拔蔚蓝问完之后,顿时感觉杀气袭击了周身。
面具下的那一张脸,已经黑的在滴墨了。
那微眯的眼睛,带着猎豹一般危险的气息。
拓拔蔚蓝囧,这自己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自己,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因为这个人的脸,都是他的脸让自己想起了那个身影,所以才有了这些话。
一想到这些,拓拔蔚蓝就有一种被那个身影毒害不浅的感觉。
下一次,遇到了一定要绕道走,不然自己一定会被毒害的更严重的。
这长的太过完美的脸,有的时候对她来说,就是一种非人类的折磨。
修长的手指捏起了拓拔蔚蓝的下巴,御皇棪那淡漠深暗的眸子中发出危险的讯息。
“透过我,在看谁?”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眼神透过了自己的身子,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想到她的心中有别人,他整个人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就恨不得立马就去杀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