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最终以帮刘敏和秦子妃看手相,实践一下这些天学习《神相全编》“论手”卷的内容为由,顺利地握着秦子妃柔女敕的青葱玉手仔细端详,暗中却悄悄将秦子妃身上的死劫吸收到自己身上,在短暂的刺痛过后,右手臂上鼓起了一个豌豆大小的包。
从现在开始,他必须在七天之内,把聚于右臂上的劫死之气转移出去,否则他就会有大难临头。
周一早晨,开过早会之后,惯例是小组讨论,一般都是组长跟进组员的业务进度。
以前是苏慧跟进王笑的工作进度,今天他第一次反转身份,担当起了跟进自己名下这四位组员的工作进度。
王笑望着比自己大将近十岁的赵东伟,轻声问道:“赵哥,前天你说的那个物业经理,联系得怎么样了?”
“那天吃过饭,回到家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他现在还在外地,过两天才回金水。”赵东伟淡淡地道。
“这个不急,慢慢来。”王笑说着,转头对狐步男说道,“你是咱们这几个人当中文学功底最好的,现在是该让你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希望你能在两天之内,帮我们量身打造一些故事,一人一篇,编得尽量真实一些,但是又得感人。至于主题,就是说,我们都是被卖保险的人坑过之后,才想到进入保险公司。具体细节,这个就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总之一句话,故事要符合我们每个人的实际情况,当我们把这个故事讲给那些对保险有误解和反感情绪的人,能够以假乱真,能够引起他们的共鸣,勾起他们的同情,取得他们的相信。你有没有把握?”
狐步男听了,嘿嘿一笑,狡黠地问:“有稿费没?”
“喂,狐步男,别逼着我们喊你狐狸男,自己人你还好意思提稿费啊?”苏有豹敲着他的后背,笑着调侃道。
“这在我们行话里叫软文,稿费可比我们写小说还高,至少也得千字一百元的价格。”狐步男反驳道。
李艳一听,写个软文还有钱拿,有些心动地道:“千字一百?一天要是能写个两三千字,一个月下来差不多能挣个**千块?”
“艳姐,别听他瞎吹,真有这么好赚,他也没这个闲心跑这里来卖保险。”赵东伟在一旁笑道。
“跟你们开个玩笑,你们还当真了?”狐步男笑道,“五篇软文而已,交给我了,两天之内,绝对能够搞定。”
“那就好,回头要是被我们全部采用的话,我也不给你稿费了,请大家吃饭唱歌,可以吧?”王笑认真地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狐步男信心十足的道。
王笑虽然跟这些人的接触时间很短,但是凭直觉,赵东伟和苏有豹可能会最先出局,也许只有李艳和狐步男能坚持得久一些。
狐步男姓格开朗外向,有利于做销售工作,抗打击的能力可能会比赵东伟和苏有豹强一些。
至于李艳,更不用说,有耐心,也有拼搏的动力,只要她能坚持下来,运气好的话,也能做出一些成绩。
王笑从包里取出十二盒名片,放到桌子上,说:“这是我和苏慧前几天帮你们定的名片,一人三盒,用完之后,就得你们自己订了。”
他起身又去储物室,打开苏慧留给他的那个36号储物柜,抱了厚厚一叠宣传彩页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是三款险种的宣传彩页,有重大疾病保险,有少儿教育基金险,还有一款两全险。这些彩页你们自己分发一下,具体的险种知识,从今天开始,早会结束后,每天会有一名专业讲师给你们讲解一款险种,也会告诉你们每个险种的佣金比例。现在,你们对险种的了解几乎为零,所以,我不会像其他组长那样要求你们现在就去跑客户。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几天你们先把这些险种的知识消化掉,对每一个险种都要烂熟于心,这样才能在以后真正开展业务时,让顾客感受到你的专业精神。”王笑正色道。
从报名到面试,再到为期一周的封闭式集训,然后是一周的基础理论课程,之后便是到电大考试,这套流程走下来,至少半个多月。
这个时候,新人并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保险险种知识,但是往往从这个时候开始,公司里无论是部门经理,还是各位组长,迫于业绩压力都会督促新人去跑市场。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每天早晨会有经验丰富的老资格组长担任讲师,给新人讲解半个小时的险种知识。
但是,这很难让新人迅速消化掉那些复杂的险种知识,于是乎,大部分新人在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甚至是对险种某些条款和数据产生误解的情况下,便跑去跟客户讲解保险。
王笑不希望自己的人也这样做,至少在推销产品之前,得让他们了解自己卖的是什么。
他趁李艳等人分发彩页的时候,说:“对哪个险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也可以等到第二天早会后问我。我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做,不陪你们了。等会儿你们听完课,可以坐到一起,相互把对方当做客户,模拟一下展业场景,这样可以让你们更好地掌握险种知识,能也让你们的展业技巧更加娴熟。”
王笑叮嘱一遍,然后拿上自己的公文包起身离开了,打车去找谢之鹏。
谢之鹏一大早就在屋里等着王笑了,前曰王笑说他有血光之灾,昨天还真给应验了。
他当时在批发市场进货,天还未大亮,一时大意,脚下踩了一坨烂葱叶,脚下一滑,头便撞向了满载大忽的货车棱角上,额头上挂破了拇指大小的一块皮肉,现在还缠着一大块纱布。
这可把他吓坏了,在医院里缝了几针,都没有心思去找货车主讨医药费了,一门心思地想着王笑能不能帮他化解死劫,他现在对王笑的话已经深信不疑。
王笑进来之后,见谢之鹏的额头上缠着纱布,便面露难色,叹道:“果然如我所料,你这次的劫数非同一般啊!”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谢之鹏哭丧着个脸,胆颤心惊地哀求道。
“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会尽力而为。前天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王笑镇定地道。
“都准备好了。”谢之鹏说着,匆匆跑进卧室取出那六张折叠好的红纸。
他昨天从医院回来后,吓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按照王笑的要求,写下了六个人的详细信息。
王笑接过折叠整齐的红纸条,握在手中,对谢之鹏说道:“你现在去净一下手。”
“好!”谢之鹏言听计从,立刻快步走进洗手间,认真地把双手洗了一遍。
王笑趁这个空档,迅速从口袋里数出六份同样大小的红纸条,跟谢之鹏那六份掉了包。
这些纸条都是按照同样的方法制作,而字迹都在里面,所以在不折开的情况下,很难发现已经被换掉。
谢之鹏洗干净了手,回到客厅,乖乖地听候王笑调遣。
王笑从包里取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红蜡烛,点燃之后,对谢之鹏道:“面朝北方跪下来磕三个头,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平举,掌心向上,眼望膝前三寸。”
谢之鹏不敢怠慢,当即面朝北方跪下,磕头之后,按照王笑的要求,低眉伸手。
王笑走到他面前,抽出一份红纸条,让他用双手捏住纸条两端拉紧。
然后,他拿点燃的蜡烛,认真地把谢之鹏手里的纸条滴上一层厚厚的红色蜡油,把纸条封中蜡油之中,如此反复六次,直到把所有的纸条都用蜡油封住,才让谢之鹏起身。
他把这六份已经封上蜡油的纸条,尽数交到谢之鹏手里,叮嘱道:“你在卧室里备上一个陶罐,把罐子摆在卧室中央。午夜十二点钟,准时面朝北方跪在陶罐跟前,把这六份已经印封的纸条全部点着,然后放入陶罐中,一边磕头,一边向这六个人道歉,请求他们原谅和宽恕。如果有纸条中途熄灭,说明你的心意不诚,一定要赶紧再次点着,直到所有的纸条都化为灰烬。切记,屋里不能有其他人在场,尤其是女人。也不能让纸条开封,否则就白费力气了,甚至有可能引起反弹,劫数不减反增。””
谢之鹏吓得如小鸡啄米似的,使劲儿地点着头。
“一般情况下,只要怨气不是太重,这一招便可化解掉所有的劫数。但是,如果怨气过重,效果可能就会微乎其微。”王笑说道。
“啊?如果这一招不灵,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谢之鹏担忧地道。
“有,不过,那需要你付出更高的代价。算了,先不说这么丧气的话了,你今天先照我说的做,明天我再来看看效果如何。”
“好!”
“你去准备陶罐吧,我先走了。”王笑说着,伸出右手要与谢之鹏握手。
谢之鹏赶紧腾出右手,感激地握住了王笑的手。
王笑趁机将秦子妃的死劫,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谢之鹏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