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关系,他的妮子,只要还活着,比什么都好——
宋天琅越发的贪婪的望着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还孩子。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要抱住眼前的女人和孩子,紧紧的抱住这个他想念了七年,想的快要接近疯狂边缘的女人。然后永远永远的不会再让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永远永远的在他的身边不让她再离开半步。
靠近她的那一刻,那熟悉的清香属于她的味道窜入鼻息之中,那时隔长达七年时光的思念,让他差一点落下泪来。
然而此刻的胡月月却心如擂鼓,迅速的跳动,几欲像是要从心口跳月兑而出一般。还有从这个军装男人身上传来的气息,她竟然觉得异常的熟悉,还有那宽阔的怀抱像是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契合的让她觉得这个怀抱只有她才能填满。
胡月月紧紧的咬住唇,纵使她脑中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告诉她一切了。
是这个男人,她可以很确定的告诉自己,她爱这个男人,至少在七年前她一定爱这个男人入骨。而他和当归的长相那么的相像,更加不用怀疑他的真实性。
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脑中像是纠结了一团的浆糊,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同时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发酸,她紧紧的抱住当归,而她又被他紧紧的拥住,她就像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紧紧的咬住唇,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胡月月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的得没有任何的起伏——
“你说你叫什么?”空灵得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胡月月知道这个男人的出现已经让她整个人无法平静下来。纵使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但是身心本能已经明确的告诉自己。可是面对七年前的空白,她无法释然。
更加不知道七年前的自己是怎么对待他,又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原谅她的陌生,原谅的疏离,原谅她七年前的空白记忆,面对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
抱住当归,挣扎了几下,退出他的怀中,望着眼前男人的面上有瞬间僵硬,愣在了原地,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扯动了一下,疼的她五脏六腑都难受的紧。
宋天琅扯动着嘴角,面上努力的保持着微笑,“我叫——宋天琅!”纵然他此刻因为胡月月的疏离而觉得心中冰凉,但是依旧他舍不得移开目光半分半秒,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他期盼了七年,想念了七年的,惦记着七年的妮子,却真的完完全全的忘记了他!
一想到如此,他的心狠狠的揪着。猛的偏头,粗砺的手掌在脸上狠狠的抹了一般,咬紧了牙冠,让眼中的湿润的散去,再转过回头看向胡月月的时候,再一次开口强调道:“我在说一次,我叫宋天琅,你的丈夫,孩子的爸爸!”
听到他的话,胡月月心中一颤,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