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以晴一口气说过这么多骂人的话,月楠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顷刻间,自己的满月复不平愤怒倒像是一下子被扑灭得一干二净。
"啊?!没…没有……"
蓦然回神,猛然惊觉自己太失态了,端起酒杯,以晴狠狠灌了两大口。
殊不知,她这一举措,又惊得月楠出了一身的冷汗:"以晴…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以晴跟梨丹怎么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三人中,以晴的性子是最冷淡的,大多时候,她都不怎么说话,也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粗鲁的破口大骂了。在她心中,以晴就是地地道道的小公主,优雅,高傲,隐隐地,还带着一点淡淡地不易亲近的冷漠。
可是跟她熟了,又会发现,她其实很好相处,古道热肠,也没有所谓的阶层观念,凡事都不太计较,虽然说得不多,人,真是没得说,比起那些舌灿生花的,真是不知道要强上几百倍。
"没什么事,就是…就是被他打击了下……"
躲不过,以晴喃喃地含糊着解释了一句。
瞬间心领神会,月楠也没细问,瞬间又怒火高涨:"为男人心情不爽的女人,是天底下最愚蠢的!"
一怔,以晴不由得咂舌:"你今天…怎么也跟吃了火药似的?!"
"别提了,公司一个同事,怀孕六个多月了,老公出轨了,气得进了医院,我去医院看她,窝了一肚子火!她大着肚子憔悴到不行…他老公连面都不敢露!这几个月出去嫖了几次了,被抓了个正着,她婆婆劝她想开点,说什么逢场作戏,不用当真,为了孩子,让她别伤了身子…你说气不气人?孩子都六个多月了,打舍不得,不打憋屈,她还真的就原谅了…换了我男人,九个月我也照样跟他离!男人算哪根葱啊,哪凉快哪呆着去!明明是男人的错,还要女人忍?这都是什么世道?!"
"若是换了我,说不定…也会忍……"
沉思了下,以晴幽怨的话音刚落,月楠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再给我说一次!俞以晴,你脑子进水了?!什么钻石王子值得你去忍?容阎泽吗?我真想一刀劈了你!"
"月楠,别发火啊!我是就事论事,没有孩子,什么都好说,可那是一条小生命啊,女人可以对男人狠心,对自己的骨肉怎么能下得去手?!而且,我更惨,不得不忍,忍得还是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可是有时候,现实逼得我们不得不低头……"
颓废的坐子,月楠幽幽叹了口气:"以晴,没有第二条路吗?"
沉静下来,月楠心头苦涩蔓延,其实,她该是最识人间疾苦,最懂人生无奈的!
轻轻摇了下头,以晴认真道:"或许…这辈子…就是他了!"
不是没有第二条路,只是时间不允许她去寻求解决之道。这晚的话题,有些沉重,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
"以晴,还记得我们学校的舞蹈之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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