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地逃窜回家,以晴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了一般。
没想过两人还会再遇,还是这样的情况。这一刻,她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一瞬间,心底尘封的冰仿佛爆烈了——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她以为足以她坦然面对了,可是今晚,只是看到一个相似的背影,她的人就慌了,再听到女人那娇媚的一声-尧-,她的心都像是被人剜掉了一般。
曾经,她曾那样唤过他,他曾霸道地拥着她,却说着最温柔的话,他说这是她的专利,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可以这么叫他…而今,物是人非,他说过的话,她记忆犹新,他却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幕幕灰蒙的画面脑海中逐渐清晰,以晴这才发现,有些人,有些事,时间再短,也会刻骨铭心地永生难忘。
他是她的初恋,给了她生平最美好的回忆,却也毁去了她对爱情所有的幻想,那年之后,她再也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再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直至袁文凯走入她的生活…
现在想起来,袁文凯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移情的寄托,暗恋,终归不过是一个人的故事。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她还是免不了心伤。
这一晚,移情呆坐了许久,脑海中更多浮现的,都是那抹纠缠了她多年的白色身影,时而邪魅,时而阳光。
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以晴用一夜的辗转说服自己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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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夜的插曲,而后接连的几天,对容阎泽,以晴都没再采取任何实质的行动。说实话,她也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份上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她全都做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大哥二哥发觉了什么,轮流安慰她,说是这样的商业官司,司空见惯,他们能应付,不用她插手。可她却清清楚楚明白,长这么大,两位哥哥都是第一次被检察院传讯。他们越是不想她介入,她越是觉得事态严重,想要倾尽一切助他们一臂之力,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重要的一部分,可以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这种感觉,让她很满足很高兴。
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下进展,以晴知道,她始终是最关节的症结。
空荡了几天,觉得容阎泽的火气该消了,松弛有度,也是该紧紧、继续计划的时候了,一路盘算着,以晴刚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就被里面稀里哗啦、炸开锅的嗓音惊了一跳:
"哎,你们说报纸上说得是真得吗?堂堂容氏集团的总裁,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怎么会去性-侵未成-年少女?"
"谁知道呢!这女人,年龄就是天敌,未成-年,就是天大的优势,有钱人很多BT,就好这一口!我比较纳闷的是,她怎么当时不报警,隔上两天又报?指不定有什么内情!听说约旦的法律是强-歼后娶了受害者就可以免刑的,这个要私了,会不会也用这样的方式?!我倒觉得现在的女孩子,心机真是重…"
"……"
步子一顿,以晴脑子一团懵:容氏集团的总裁?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