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子,密密麻麻的细吻如暴雨滂沱,散落在她的脸颊、颈侧、眼窝、俏鼻,却独独避开了她如花绽放的唇瓣。爱睍莼璩
粗鲁地拉扯着以晴的衣服,容阎泽的动作毫无半点怜惜柔情,甚至带着隐隐的怒意,一度,不惜弄疼了她——
情势一度失控,身上高档的礼服已经破碎成片,以晴不由地被身上凶猛造次的男人吓了一跳,翻转着身子滚爬着,遮掩着胸口,仓皇惊叫了起来:
"不要这样,你干什么?不要——"
猛地一把按回以晴,容阎泽的眼底窜腾起燎原的红火,一把扯下颈间的领带,抬手甩到了以晴的一侧,强大的力道,甚至让她被轻扫过的脸颊有被扇的恍惚错觉: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
倏地压下=身子,容阎泽阴森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肩胛处,带着星星点点难以忽视的火气,张口,炙热的唇折磨般,烙铁一般缓缓烙印其上:
"当然是履行我身为丈夫的指责!嫁给我,还想红杏出墙?窗都没有!俞以晴,是你先招惹我的——"
心里说不出的堵塞,啃咬在她细滑的肩胛处,一个用力,容阎泽扯下了以晴身上薄透的绿纱,顷刻间大片凝脂的雪肤映现眼底,突耸的雪峰顺势滑出,以晴还来不及反应,粗粝的大掌已经穿过她的腋下,强盗地覆了上去——
"啊!不要碰我——"
胸口一凉一惊,一阵涩涩又异样的疼痛体内一闪而逝,以晴本能地扭转着身子,拍打着惊叫了一声。
刚刚舒缓的情绪再度被揪起,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狮子,抓过以晴,容阎泽抬手扯下她身上挂着的衣衫,剥去她的胸-贴,有力的大掌就放肆地抓了上去:
"不要?嗯?"
挑起她一方饱-满,容阎泽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邪佞的指尖故意夹向了她脆弱的顶端:
"忘了你的身份了?"
指尖的丝滑敏感清晰而敏锐,感受着那娇羞收缩的美丽,容阎泽倏地眯起了眼眸。她如此抗拒他的碰触,是因为这具身子已经习惯了别的男人吗?还是根本就是为别人留的?
突来的认知让容阎泽十分恼火!她谁不好招惹,居然跟风旭尧有一腿?
"好疼…你不要这样…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跟尧…."
身体的脆弱被人攥握掌心,不自觉地挺起胸脯,以晴却疼得眼底都有了湿意,今晚的他,冷漠地陌生,看着他,她都有些情不自禁地哆嗦,刚一提到风旭尧,又一阵刺痛袭来,以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来不及弥补,整个身子已经被压到了床上,下一秒,连那最后一丝轻薄的遮掩也被撕了去——
"啊——"
身下一凉,亮如白昼下,突然被剥得精光,以晴顿感羞愧难当,翻转着身子就想去拉被子。
有力的大掌抢先一步按下,容阎泽隐晦的眸子阴鸷的压了下来,粗粝的指月复蜻蜓点水地划上了她敏感的娇躯;
"躲什么?想留着…给你的心上人吗?"
一怔,以晴倏地停下了动作,无意识地却是急切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他听到她跟风旭尧今晚的谈话了,他误会她了!
阴冷的眸子闪过千丝万缕复杂的情绪,嘴角邪佞的一勾,寒彻骨髓的话语随即喷薄而出:
"做梦!"
下一秒,容阎泽的头颅轻覆而下,沿着毫无瑕疵的月白娇躯,肆意品尝、啃咬,掬起那一方无人问津的丰-盈,像是饥饿许久的小兽一般,大口吞噬——
唇齿间,女人独特的芬芳滑腻缭绕,她的味道,让他痴迷,却也让他生气——
"嗯,痛…痛…慢点……"
自从容阎泽误会发火后,即便被他咬到疼痛,每每到了嘴边的-不-字,以晴却都不敢再出口。
莹白的身躯渐渐泛起迷人的潮红,任容阎泽的手掌唇舌肆意游-走在婴儿般的细女敕娇躯,留下一串串激情的印记,咬着唇瓣,以晴始终不敢吱声,迷离的双眸轻眨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恶意戏弄地撩-拨着她硬起的玫瑰顶端,毫不怜惜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地造次其上,逗得绵软的丰-盈为他娇颤、如雨中的花蕊纷纷乞求着他的怜爱,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抬手,以晴想要遮住双眸,谁知手臂刚覆上眼面,又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拉了下来:
"这么抗拒我的碰触,嗯?睁开眼!看着我!"
又被他曲解,睁开眼,以晴有些委屈:"我…我没有!"
绵软的嗓音带着几许动情的娇嗔,气不成气,很是撩人,说完,以晴愤愤地咬着小嘴,为自己的不自控而有些懊恼。
"没有?!那是什么?他碰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躲着吗?"
抬手在她敏感的高耸上掐了一下,容阎泽的眼底却有着深沉的怒意,眸光陡然转冷,捧着她的圆润,轻轻摩挲掂量着,容阎泽却轻笑出声:
"我忘记了…他喜欢的是E杯F杯,你的,有C吗?"
一想到这些原本该专属于自己的美味,都被别的男人尝过,还嫌弃了,容阎泽心里就有团火在烧!他居然在捡风旭尧的破鞋,还对她动了真情?!
手骤然一收,容阎泽深邃的眼眸又冰冷了几分:
"你该让他多给你抓抓、按摩按摩,说不定还能二次发育——"
脸色一阵乍青乍白的难看,以晴觉得被深深的羞辱了!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原本还对他有些歉意,现下,以晴却委屈地生气,不再解释,抬手,愤愤地拍下了他的手掌:
"无耻!你不要碰我!"
以晴撑起的身躯还没直起,又被容阎泽一把按了下去: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俞以晴,你给我记住!你是我容阎泽的老婆,就算我不要了,也绝轮不到他风旭尧!因为,我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按下以晴挥舞的手臂,疯狂骤雨的吻蜂拥而至,强势地分开她紧闭的修-长美腿,释放身下火热巨大的肿胀,火速攻城略地,深深占有了她——
"啊——"
撕裂的疼痛袭遍全身,以晴本能地拱起身子,尖叫出声。即便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可太过狭小的紧致还是无法适应这突来的陌生,一瞬间,以晴只觉得被什么填的满满的,有些不舒服,蠕动着,就想要逃离。
一个闪灵,无数的狂喜涌上心头,容阎泽的胸膛也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深深填充、震撼着,久久未动——
根本无法适应他的强猛,一动,以晴疼得更像是被活活撕裂一般,眼底不禁有了湿意,抬手就往往容阎泽的手臂上抓去:
"出去!出去——"
蓦然回神,捕捉到以晴脸上的难色跟眼底的水意,压根忘了她是初次,容阎泽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打转变,双手定向她的肩侧,却是越发强势的压下了身子,一寸寸、一点点逼近: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你欠我的——"
低吼着,容阎泽像是挣月兑囚笼的猛兽,沉浸在她的美好中,疯狂律-动了起来——
这一夜,许久不曾放纵过自己的容阎泽彻底丢弃了所有的束缚,肆意享-欢,不知疲倦地压榨着身下的美味,一次又一次,失控地连人带渣吃得一丝不剩;而初尝人事的以晴,根本承受不住他频繁不断的疯狂需索,几度哀嚎,几次恳求,甚至一度昏死过去,可醒来,他还是肆意妄为地翻转着她的身体,一次次猛烈冲击着,重复着换汤不换药的原始运动,始终没有给她半分的喘息时间——
待激烈的运动步入尾声,东方的鱼肚都已经泛白,隐约间,以晴知道,他去冲过了澡,强撑着倦意等他回来,以晴还未及开口,却见容阎泽背着她转过了身子,两人间还清楚地隔开了一段距离。
亮白的卧室陡然黑下,以晴轻眨了下眼眸,潸然泪下。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初YE的美好,却没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送出,如果这一切是发生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她一定不会觉得怎样,可是现在,她的心却痛得像是被人用刀片片喇开——
这些日子,他都是抱着她睡的——
晚宴之前,他还曾那么热切的亲吻她,可是今晚,他要了她一晚上,做得她浑身酸软,像是被拆过了一般,他却一下都没碰过她的唇,也做足了防护,她知道…他是在嫌弃她!可她明明就是第一次,今晚的一切,只是意外。
今晚,他们成了最亲密的人,却在同一张床上,有了最远的距离。
泪水止不住地流,刷去了她残存的睡意。
女人一生唯一的-第一次-,她居然是在他的怨怼怨恨跟误解中送出,还落得被人嫌弃的下场!
委屈的呜咽声隐隐流泻,以晴不知,听闻的男人面色已经黑到可以与煤炭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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