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抱进了房间,见容阎泽真的开始拉扯起她身上的衣服,以晴顿时风中凌乱了。爱睍莼璩娇喘吁吁地按住了他的手:
"别月兑…别…你真的啊!别闹了,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办公室里,传出去…你不要做人了?!我来找你是让你提前安排,回家吃饭的,可不是…"
说着,以晴的声音都打颤了。上班的时间做这种事,想想都够难为情的!这是要有多荒唐银乱啊!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怕什么……跟自己老婆亲热,还要挑时间吗?晴…你真美,为了你,做回禽-兽…我都甘愿!"
月兑着以晴的衣服,火热的吻肆意横行,容阎泽有意无意地让她看自己腕上的表。
"嗯,阎泽…不要这样…晚上,晚上再…好吗?"
被他撩得心痒难耐,以晴还有些放不下骨子里的矜持。以她的经验,他真做起来,哪里还来得时间观念?!她怕被他得逞后,婆婆的汤喝不着还在其次,她根本就无法端正地出去见人,到时候脸可真要丢大发了!
"可我现在就想要!你不是想要宝宝吗?宝贝,你已经挑起我的食欲了……一次,嗯?"
步步紧逼着,容阎泽拉起以晴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去,让她亲自感受下自己的火热膨胀。一想到那头的人儿在听,他就无比的激动,想要的也格外强烈!
"啊!你——"
尖叫一声,以晴蹭得收回了手,下颚一个轻抬,未及出声,红软的小嘴已经被人整个吞噬了下去,随即,转为一阵动情的咿咿呀呀,分外撩人。
而容阎泽,更没忘记将自己的手臂撑向她低语的耳侧——
"黑色蕾丝啊,真是性感……."
"嗯,真软,真甜…粉纷女敕女敕地,还真是可爱,碰一下都红了…"
"……真美…湿了吗?"
"……"
以往办事,即便心里再赞叹,容阎泽只会尽情享受,甚少少出口,偶尔太过兴奋了,才会在以晴耳边轻轻低语了上几句。
可这天,他明显不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带着开场白一般,说得极其煽情,原本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被他一番有色的话语下来,以晴羞得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虾子,遍体红烟。
见自己已经进到了主要阶段,以晴始终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容阎泽猜想,她大概并不知道手表里装了什么。
只是,她买给他的生日礼物,风旭尧怎么会知道?!还能钻了空子?
如果不是今日不小心,整个容氏集团怕是都要毁在她的手中了!越想,容阎泽越来气。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跟那个男人亲近到什么程度,什么事都跟他说吗?
分开以晴的美腿,容阎泽毫无预警地突然进入了她。
"啊——嗯——"
身体突然被填满,不自觉地撑起身子,以晴一阵花枝乱颤,随即又想起什么地咬紧了唇瓣,惊恐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
时快时慢地运动着,容阎泽故意折磨她,粗粝的手掌移动在身下的娇美上,一处处点着小火:
"舒服吗?!想要,就叫出来……"
"嗯……."
水深火热的折磨间,以晴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转身捂向了枕侧。办公室里要是传出这种声音,她还不如一头撞死了!
见状,容阎泽随即加大了身下的动作,灵巧的指月复拨开轻掩的花瓣,寻向了密地的珍珠,轻轻一点,以晴旋即尖叫出声:
"啊?不要!求你,求你——"
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他比她还要清楚,不消片刻,以晴便化成一滩水,任他肆意汲取,他说往东,她不敢往西,一句句表白被他诱导逼供出声:
"嗯,求你,我要你,给我!"
"阎泽,我爱你!"
"嗯,阎泽,今生今世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俞以晴爱容阎泽…"
"……"
而另一边,习惯白天监听的风旭尧的确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让人血气翻腾的声音,气得只差没将监听设备全砸了。
◇◆◇◆◇◆◇◆◇
得知了手表里的玄机,容阎泽自然谨慎了许多。接连的几天,不管风旭尧会不会监听,时不时地,他都会放几段-欢爱-的录音,满足他的好奇心。
有了准备,公事上,他跟孟青佑一唱一和地也会给他透漏一些讯息,重点处,两人或是打手势,或是抒写。无关紧要的,两人还是畅谈如旧。
思索了几天,容阎泽突然间抓出了一些头绪,这天,一进办公室,容阎泽故意摔碎了一个杯子,然后喊了一声"哎呦,我的手表"!随即便将手表摘下,放到了远处的一边。
而后转身出门去了孟青佑的办公室。
"青佑,我让你查的那一晚的事儿,有眉目吗?"
"暂时还没有!所有能想到的线索,都被人抹了去,我现在像是进入了死胡同,找不到突破点!不过越是这样,我反倒越觉得,那一晚,或许真的只是误会!据我所知,夫人也找了人在查!如果她不是要消灭证据,那一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她,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这么做意欲何为?为了你,我没见有人有动静,为了她…风旭尧那儿我也派人盯着了!对了,有件事,是真的,夫人提供的那个医生,的确是在第二天出国的,而且走的很仓促,他诊所里的人都不明所以——"
点点头,容阎泽伸手抚了下下巴:
"如果以晴没有撒谎,会不会是风旭尧自导自演?只是他可能没料到,那一晚,以晴会病,否则,怕是要——"
一个闪灵,容阎泽蹭得站起了身子:"你派人暗中保护以晴了吗?"
"放心吧!我派了专业的几个人轮流保护,不会再有人、再有机会都你的人下手的!你怀疑他是想借着英雄救美的机会对夫人…意图不轨?!这个风旭尧,亏的外面夸得跟什么似得,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怎么就盯着一个已经算是残…"
一道冷光射来,孟青佑赶紧闭了口。好险!
"我的意思是,他怎么就对你的女人这么感兴趣?!"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么会有男人专门喜欢吃别人剩下的东西?!
"值得!有些人值得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择手段!就像是……杨贵妃!"
想起以晴,容阎泽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几分。今天如果易地而处,或许,他也会这么做也说不定。
"我看-不甘心-倒是真的!也是,年年被你压着,样样被你比着,连女人都输给你的话,可真是太逊了!既生瑜何生亮啊!你打算怎么办?!"
"或许我们该换个思路了!那天的事儿,别再执着于事上!换人!将几个机灵可靠的人从风旭尧身边下手,重点查他!看来为了以晴,风旭尧是豁出去了!这点,倒很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他对以晴——"
思索着,容阎泽的眉头紧锁了起来。今日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连自己的老婆都要保不住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倒觉得你们两个上辈子更像是冤家!"
"监听器的事儿要装作不知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容阎泽朝风旭尧招了招手,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你觉得他会上当吗?!他可不是傻子!"
"所以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若一次扳不倒他,就不能再用了!不过,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任何损失,拿下,我幸,拿不下…就是他的末日!"
"我明白!这几天我先虚壮声势,做一些准备,烟雾弹有时候也是很必要的!"
点点头,孟青佑脑海中搜寻了一遍:
"南郊的那块地如何?那块地皮现在正被炒得厉害,主要就是有风声传出说是政aa府有意收购,我拖关系查过,政aa府对那块地其实根本不敢兴趣!已经选定了西边靠铁轨的另一块空地!南郊的那块皮,大归大、也算是依山傍水的,开发的空间也不小,可是有个…小小的污点!那个地区有几处曾经都是垃圾点,而且是相当大的垃圾点,所以政aa府已经把那里划出了一个垃圾处理站。所以那块地,不管被人标下,开发成什么…都会大打折扣!你觉得有人愿意在垃圾堆中出没吗?"
"合适是合适!可是你别忘了,风锦舜可是政aa府人员,这件事他会不知道吗?"
"他不会知道的!管这件事的人跟他是死对头不说,而且他的志向大着呢,垃圾站的选点,这种芝麻绿豆的事儿,还是他们不要推给对手的!他们是不屑去过问的!而且,已经通过二审了,最后只剩个签名!上次,我也是无意间碰到才知道那里有个垃圾点,一查之下,才知道政aa府准备建垃圾站!不是风锦舜的生意,他肯定不会想那么多!而风旭尧就算是要查,最多大概也就是查查政aa府是否有意收购吧!只要我们在里面弄几个人随便放点风声,扰乱一下,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就不信他能查明白!就算有疑惑…如果你的诱点真管用的话,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要得就是要出奇制胜!就这个吧!明天就开始——"
说完,放下手中把玩的物什,容阎泽转身往门口走去。
◇◆◇◆◇◆◇◆◇
晚上,容阎泽回到家,就听到厨房传来窸窣的声音。
换了衣服,容阎泽便又下了楼。
"好香,做什么这么认真?"
贴靠在以晴的背后,容阎泽俯身在她颈项间轻轻亲了一下。
"我做的馅饼!怎么样?好看吧!突然好想吃水饺,又懒,就偷工减料了,馅饼也很好吃的!以前在家里,我跟妈妈做的馅饼,大哥二哥爸爸都会抢着吃!不过,他们都会留一个馅最多的给我……."
轻轻翻动着,以晴言语间尽是浓浓的自豪。嫁了人,才知道自己在家的日子原来过得那么舒服!
"想吃了,就让佣人做给你吃!"
"那怎么一样?自己做的,又好吃,又有成就感…你要不要吃一个?"
夹出一个做好的,以晴用纸包好,递到了容阎泽的口边:"小心烫…"
轻咬了一口,容阎泽伸手接了过来:
"嗯,不错,很美味…没想到我还真娶了个贤惠的小妻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上得了床!要是你像厨艺一般,多学点床上功夫……我一定会更满意!"
"什么啊!讨厌,不让你吃了……狗嘴吐不出象牙!"
转身,红着一张小脸,以晴伸手就想抢回他手中的馅饼。
"哈哈——"
一把搂住她,容阎泽俯身在她嘴角偷亲了一下:
"别总这么害羞…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脸红成这样…我会把持不住…想吃了你的!"
"你还说!你好坏!怎么最近总说…这种话?!"
捂了下小脸揉搓了下,以晴嘀嘀咕咕地撅了撅嘴。他怎么也不管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什么话都说?!还尽是些让人脸红心跳的!
上次在办公室被他要到腿软,结果去了婆婆家是人都以为她病了,满脸通红。
害得她一晚上连头都没敢抬,半句话不敢说。
"好,好,我错了,不逗你了…下次我直接做,嗯?!"
"你——?!"脸上一热,以晴刚抬起手。
容阎泽赶紧道:"饼糊了——"
转身,以晴抬起手肘搥了他一下,愤愤地跺了下小脚,忙活着赶紧去一边拿油。
继续咬着馅饼,容阎泽乐得咧开了嘴角。
细细品着,发现她做得病咸淡合适,清淡不腻,香脆得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以晴将烙好的饼拿出,刚换上生饼,以晴一个转身,就见盘中的饼又没了影,见容阎泽大口咬着,她心里竟也美滋滋的。
可惜,她做饼烙饼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他一个人吃的速度。等以晴开始吃饭的时候,容阎泽早已饱饱地腆着肚皮了。
见以晴小口小口的咬着馅饼,吃得格外优雅,不大的一个饼,吃了半天还剩下大半。容阎泽禁不住咧开了嘴角。
"你盯着我干什么…."
下意识地抽过纸巾擦拭了下嘴角,以晴觉得仿佛连咀嚼都不会了。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真是食不下咽啊!
"好看呗!你吃东西的样子…也很美!像…小猫,刚见动作,不见下食,如果生在饥荒年代,你一定第一个饿死!"
低语着,容阎泽还忍不住乐得嘴角一路上扬。她的吃相,像孩子,看着他都跟着着急。
"你好讨厌…取笑我!还不是被你看的!我都不会吃了——"
放下饼,以晴攥着拳头抗议地轻砸了容阎泽一下。
"好了,不逗你了!快吃吧,要不晚上饿得没力气…我不看你,我看它……"
拿着饼放回她手中,容阎泽将目光调向了桌子中央的小花瓶摆件上,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留意着一侧的佳人。
闲聊了几句,见以晴吃得差不多了,容阎泽才抬手动了动腕上的表。而此时,表里的窃听装置已经被他取出放进了书房里。
"怎么了?"
起身刚想收拾下餐盘,见容阎泽抚着手表半天未动,走到他身边,以晴好奇地探头看了看。每次看他戴着她送的手表,她就会很高兴。
"没什么…刚刚不经意间一瞥,我突然想起…今天的赞助商会上,我好像看到…风旭尧也戴了同样的一块,不会…刚巧也是你送的吧!"
扭头,容阎泽随口胡编地试探道。他想知道,风旭尧的动作,她知不知情。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买了一块!我是特意买给你的!你要相信我!"
急切切地攀附在容阎泽的肩头,一下子,以晴吓得额头都出了汗。两人关系刚刚好点,她真不希望再出什么风波。
见他不言不语地瞄着她,以晴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仿佛都要窜跳了出来。
片刻后,傻乎乎地自己招认了:
"我去买手表的时候,他刚好也在那家店给他的母亲修表链…这个是我选的,为你选的!你的衣服多是黑色的正装,我觉得这款很百搭,又高贵,很适合你,才预定的这个!可能他看着也喜欢,自己买的吧!他都偏爱干净的颜色,怎么也选黑金的表?!"
嘟囔着,以晴还不禁有些纳闷。他的衣服多是浅灰色、米白色的浅色系,黑金的手表不像是他的风格啊!他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一听,容阎泽便猜出了个大概,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不舒服:
"你倒是很了解他的喜好!"
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以晴懊恼地咧了咧嘴,随即起身娇嗔地搂向了他的颈项:
"我只想了解你!你不要…因为这个生气好吗?除了多年前,我曾…编过一条爱的手链送给他外,我再也没有送过他任何东西!现在更不可能了!"
一把将她扯到腿上,容阎泽的脸色陡然冷了几分:"爱的手链?"
今天更新完,亲们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