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上!而且是很惨那种!!”程琉璃鼓足勇气虎口掳须。
这头色|狼整日让她提心吊胆不得安睡,趁此大好机会不好好出口恶气那就不是她程琉璃了!
“听口气你好像巴不得我如此?”夜斯洛似笑非笑,那笑容像呲起牙来的鲨鱼,怎么看怎么狰狞。
“哪有?哪有?”程琉璃竭力忍住笑,做出肃穆的样子,肠子却是都快憋破了,“我这不是告诉你破解的方法了吗?你再把那颗痣纹上去不就好了么?”
看着他愣神的样子,她简直恨不得要叉腰仰天长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为她胡言乱语诌出来的一句话,这厮就信以为真去做了激光去痣手术!如果现在她再一句话能让他去把痣纹回来,那才真是出尽心中那口恶气浊气呢!
“死在女人手上?我倒宁愿......死在女人身上......”夜斯洛表情与语气都极尽色|情,却没有她想象中大惊失色的样子。
拽起她的睡|衣领子,一拉一剥一抛,她就像是一枚被剥了壳的新鲜荔枝,露出里面莹润白|皙的果肉。
“夜斯洛,我,我警告你,我现在来了那个,你要敢对我做什么,你、你、你就是禽|兽不如!”手忙脚乱地拉起被衿将自己盖起来。
夜斯洛邪邪一笑,逼近她,“宝贝,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吃不吃激将这一套,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程琉璃竭尽全力地将身|子后仰,“血光之灾!你会有血光之灾的!!”
夜斯洛拉起她细女敕的手腕,眯缝起双眼,“哪只手?”
“什么哪只手?”她惶乱地想要将手腕抽回去。
夜斯洛却稍稍加了些力气,令她根本动弹不得,“刚才哪只手打的我?”
“啊?”程琉璃水眸大睁,这一页不是都翻过去了么?他这人怎么这么容易记仇啊!
再说,她那时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哪里使得出什么力气?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只怕跟给他挠痒差不多,除了落个响,对他毫发无伤,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呢?!
“哦,我想起来了,是左手,对么?”夜斯洛的笑容邪|恶得令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程琉璃下意识地看看左手,使劲想要将那只手腕抽回来藏在身后。
夜斯洛却单单擎着那只凝白如玉的手腕,不顾她的奋力挣扎,放在眼前细细打量,浪荡邪笑,“就是它了,来吧。”
“来干嘛?”程琉璃犹自不甘地跟他做着拔河运动。
“来替我灭火啊!”
“灭火?灭什么......”话没说完她嘎然而止,脸色羞窘如烫熟了的虾子,不可置信地盯着夜斯洛。
“用手替我解决,要么,就用你的身|子!”
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为什么这厮在说着这么猥-琐无-耻的话时,依然可以这么优雅,这么从容?!
这世间还有没有公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