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阿昊在暴雨中跪了大半夜,直到高热体力不支昏迷过去,我冲出去将阿昊抱起看医生,父亲居然还要阻止,我对他大吼‘你这样作-践自己的子女,信不信我杀了阿昊然后自杀,让你断子绝孙?’
“父亲为之震慑,这才放了通行令,但是后来,阿昊就因为此事,落下了终身的腿疾,每逢天阴下雨都疼痛难忍......
“后来我们都逐渐长大,我也接过了那个男人的权杖,并且介入了黑社会,倒卖军|火、贩毒、走私无恶不作......但是阿昊不同,他本性纯良,在父亲死后我将他送入法国的贵族学院就读,从10岁他就开始接受法国上流社会的熏陶,我相信以后的他,一定会是个有所作为的人......
程琉璃伏在夜斯洛的胸膛,震惊却又安静地听着。
“所以你说,我对阿昊的感情比对影儿的更深,那也是自然,毕竟,我们不光血脉亲连,而且从小患难与共荣戚相关......”
“我听说,你把影儿弄去德国上军事化管理的院校?”
“影儿从小被姨娘宠得无法无天,虚荣任性,恣肆妄为,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
程琉璃手指在夜斯洛胸|前无意识地点来点去,“我还以为,你这样做是因为我......”
夜斯洛将她更紧地搂进怀抱,抬起下颌,目光深沉如雾气缭-绕的夜,“不为你,还能因为谁?不光是影儿,那晚参与给你下药灌酒的所有女生,全部都被我遣送到国外做交换生......”
程琉璃叹口气,“你的手笔也未免太大了些......”
“只是小小的惩罚,我的女人,不是任何人想动就能动的!”
“我以为,她们都是受你驱使。”
“是么?”夜斯洛似笑非笑,“在你眼中,我就这么饥渴难耐,为了得到一个小女生,不惜使出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程琉璃眼中波光流转,“难道不是么?你的手段是下三滥还是光明磊落,我想我有足够的发言权......”
夜斯洛翻身而上,吻住她小巧的耳垂,引发她又惊又痒的躲闪吟哦,“洛......唔......不要......”
吻从耳垂移至樱唇,所有的吟哦讨饶,全部落入他的口中,只余急促的喘息,以及柔媚的嘤咛,回荡在整个卧室......
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大胆挑衅,整个晚上,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用遍了各种姿势,时而温柔,时而勇猛,时而缠-绵热吻,时而疾雨摧花......
直到她承受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他才短暂地放过了她——
不过,他仍然不允许她撤离开他的怀抱,她蜷缩在他宽厚的怀抱,与他交颈缠绕,鼻息缭-绕着他的鼻息,脸庞紧贴着他的脸庞。
几乎是立即,她就累得昏睡过去,跌入充满yin靡气息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