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冰冷的,深沉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声音,像一根寒光凛凛的钢针,刺入她的耳膜,刺入她的胸|口。
如岩浆一般热腾翻涌的欲-望,瞬间像是被这声音冻僵,冰固......
“洛——”她心有不甘地舌忝舌忝唇,“你怎么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男子身-下的昂然依旧挺拔,可是清冷的目光显示,他对她,早已没有了任何男女情|欲。
这怎么可能?任何男人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最后关头,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完成欢|爱媾|和,怎么能够忍得住?
尤其这女人是她,她花了大价钱整成这样性-感火辣的魔鬼身材,纯情精致的天使面孔,可是即便月兑|光了躺在这男人怀抱中,依然还是一败再败,兵败如山......
“滚开!离开这里!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空气中暧-昧yin靡的气息瞬间被他冰冷的话语扫荡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底发怵的阴寒!
凌莎露怎么甘心就这样离去,一个风情万种的翻身,骑跨在夜斯洛的身上,低头就要去吻他胸-口诱-人的小红豆。
啪!一击耳光狠狠地扇在凌莎露的脸上,她被这一力道十足的巴掌掀翻在地,脸上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痛!
狼狈地起身,她眼里噙着眼泪,居然看也不敢再看夜斯洛一眼,带着满脸的掌掴印痕,匆忙抱起自己的衣物,慌不择路地离开。
身后,夜斯洛起身,走进淋浴间,去冲凉水浴。
是的,他的确想要,想得快要发疯,身体胀痛得几乎快要爆炸。
可是,他想要的却只有那一个人......
已经是夏初时节,没有经过任何加温的水冲在身上仍是很凉,激出一些小小的粟粒疹。
然而冲凉了的只有他的皮肤,怎么也浇不息心中的欲火,骨子里血液里他仍是滚|烫炙|热,难以忍耐!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本来可以让他纾解这一切!
可是,一触到凌莎露滑腻的身体,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香味,他就觉得她污秽、肮脏,龌龊......
他是怎么了,这么多年,他从不在乎跟自己上|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又或者有过几个男人。
曾经的他甚至认为像**般的性伴侣经验老道,懂得情-趣,会带给他更极致的感官享受。
可是现在......
除了那个女人,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女人。
有多久,他没有过女人了?
自从得知程琉璃有孕之后,他就一直强压自己的欲-望,而她住院后,他更是连夜晚拥抱的那一点慰藉也没有了。
压抑得太久,刚才经过凌莎露这么一闹,欲-望的浪潮从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汹涌澎湃涌出,对一个男人来言,简直就是太残酷的折磨。
可是,他不想不能也不愿再同别的女人发生任何亲密关系。
是的,别的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