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和湘湘结拜成姊妹了!”
若儿一回到雷狼的寝室,便开始哇啦啦的对着雷狼说个不停,能在这里交到朋友,她实在太兴奋、太激动了,一时之间冷静不下来。
得知湘湘去找若儿结拜,雷狼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湘湘的情绪转变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不过雷狼现下无暇去想湘湘的事,他的心思全放在若儿身上,因为换上女装的若儿太楚楚动人了,只是动作显得粗鲁了些,但他一点都不在意她偶尔会抱怨裙摆过长,防碍她走路,只好把裙摆往上卷起,塞入腰带里,露出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
若儿模样淘气,却显得格外诱人,黝黑亮丽的长发在她背上飘散,偶尔会落在她诱人的双峰上。
她真是个性感的女人,他则是被她诱惑的男人。
“我跟你说个笑话,这是我在网络上看到的。”若儿开心极了,一劲儿的说笑话说个不停,也不管雷狼爱不爱听,“等一下,我清清喉咙,咳咳!我改一下故事人物的名字好了,从前有两个丑女人,一个叫阿朱,一个叫阿花,有一天,阿朱问阿花说:『阿花,你听过沉鱼落雁的故事吗?』阿花回答没听过,阿朱就说啦:『沉鱼落雁的故事是说:西施长得太美了,连鱼都自觉比不上,所以鱼都沉到水里面去啦!』阿花顿悟过来,大手一拍,大叫:『怪不得我每一次都钓不到鱼,原来是我长得太美了!』哈哈……笑死我了!好好笑喔!炳……”
雷狼本来不觉得好笑,但说故事的人实在是太好笑了,竟然讲笑话自己先大笑,还整个人笑趴在桌上。雷狼单手撑在额上,看着看着,竟忍俊不禁的笑了。
“你也觉得好笑吧?哈哈……”若儿红女敕的脸从自己的手臂上抬起来,笑咪咪的凝视着他的俊容。
他揽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搂入怀里,“若儿,我有你真好。”
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抚模,她仰起顿时变得红通通的小脸,对上他一双深邃的阵子。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离不开他了,原来幸福爱情专属的感觉,令人向往。
“雷狼,我一直很好奇,你明明不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为何却执意娶我为妻呢?”她故作迷惑貌,“还有,你和湘湘的互动看起来很亲密,很不像表兄妹,你们之间……呃,关系单纯吗?”
“你一下子问我两个问题,我很难回答。”
“不想说就算了。”她推开他,一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腮帮子,不高兴的嘟着嘴。
“你别乱猜,我和湘湘只是表兄妹,很清白的表兄妹。”但他却不想将稍早前发生的事告诉她,免得她胡思乱想,“至于我为什么会娶你,这个问题你好像问过了,我严重怀疑你是故意的,因为你爱听?!”
“你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像是被看穿心事,若儿的脸好红。
“别装了,你爱听甜言蜜语对吧?”他的俊容倏地凑近她鼓得圆圆的小脸。
“哪有?”她睁大眼,心评评评的跳个不停。
“骗人。”
他的唇覆盖在她微张的红唇上,把舌喂入她嘴里,那像是会传递魔力的舌,勾动了她的。
他抱起她走向床榻,让她躺在床上,他也跟着在她身边躺下,然后再次亲吻她。
他温暖的大手沿着她的脸颊,温柔的滑落到她的雪颈,那厚实的大手令她觉得自己好娇小。
……
夜,更深了。
无聊!无聊!这种日子过得真是太无聊了!她快闷死了。
自从回到将军府后,若儿顶着将军夫人的头衔,每天过的日子不外乎就是起床、吃饭、睡觉。
不然就像现在一样,像个呆子似的坐在偏厅,欣赏乐师们弹奏那些老掉牙的古曲。不是说古曲不好听,而是他们选的曲子都太沉闷了,弄得她心情特差。
然,雷狼的生活过得可比她精采至少十倍以上,每天上完早朝,他就到军营操练士兵。
听说他下午的节目更精采,常常被几个朋友邀去四处做客,要不就是去客栈或酒楼喝酒打屁。
想到这儿,她就有气。雷狼的日子过得这么逍遥快活,她却得整天待在家里过这无聊透顶的日子,他竟死也不肯带她出门去玩!真小气!
害她无聊到不是听曲子,就是去跟湘湘学剌绣和画画,天啊,这种生活不是想折磨死她吗?
咦!她想到乐子了。
若儿跳起来奔到乐师们面前,“停停停!”
乐师们小心翼翼的问:“夫人,请问咱们是不是弹得不好?”
若儿瞇眼一笑,“好!好极了!”
乐师们松了一口气。
“只是……”若儿的眼骨碌碌的转动着。
乐师们的神经又绷紧了。
此时,雷狼忽然踩着无声无息的步伐而来,见到这个场面,他停下脚步,没直接走进偏厅,而是默默地望着若儿,有意偷偷观察她平常都在做些什么。
“只是你们弹奏的曲调都太闷了,不如换新一点的流行乐,如何?”他们再不换个曲风,她恐怕要睡着了。
又来了,又准备要开始胡说八道了,这小家伙,就是讲不听。雷狼没好气的看着若儿,摇着头。
“流行乐?”乐师们不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哼唱,你们试弹看看,好不好?”若儿可怜兮兮的拜托着,“拜托啦,求你们了,我快无聊死了啦。”
“小的们愿意试试看,只要夫人开心。”
“太好了!”若儿高兴的拍着手,“说好的喔,不可以赖皮。”
“小的们不敢。夫人,请吧!”
“嗯,听好了,要开始了,咳咳!”若儿清清喉咙,“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咚咚咚……”
乐师们全都听傻了。
雷狼也听愣了。这什么曲子?节奏真快,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歌,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会弹吗?”若儿兴奋极了,毫不犹豫的把话挑明,“这可是谢金燕那首红到炸熟虾子的跳针舞曲『姊姊』喔,不知你们这几个老古董听过没有?”
“呃……似乎有那么几分耳熟。”还真是从来都没听过。乐师们怕惹夫人不开心,硬着头皮说谎。
“真的?”吹牛!二十一世纪的歌,他们耳熟?真是瞎掰。若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乐师们一个劲儿的猛点头,傻笑个不停,“小的们必把曲子牢牢记在心上,请夫人继续哼唱。”
见乐师们的表情,雷狼差点笑出声来。
“好的。”若儿开心的转着圈,跳起舞来,“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针跳,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吱咚咚咚咚……不要再叫了,叫我什么姊姊,海X你一拳,你还跟我谢谢……爱死我电趴你的世界界界界界界界界界界界界……姊姊……”
节奏太快了,乐师们手忙脚乱的弹奏着,又似乎有找不到音符的嫌疑。
雷狼的目光随着若儿奇怪却曼妙的舞姿移动,耳边回荡着在她小嘴里哼唱的歌,他有些傻眼。
这究竟是什么歌?她跳的又是什么舞?
若儿的玉容布满了煽情的笑容,眉宇间流荡着狐媚与娇柔,玲珑有致的娇躯以挑逗姿态,带出回旋的舞步,妖娆的肢体随着她的歌声时而阴柔,时而以拙咄逼人的气势舞起律动的美感,每一个舞步都具有相当的震撼力,又翩然若仙,雷狼实在无法把目光自她身上移开。
然后雷狼看见她一个跳跃,她恍若化身成一只美丽的蝴蝶,飘逸而起的裙摆,十分性感诱人。
就在她忘情的一个大跳跃中,准备落地时,她的身子往摆设古董花瓶的方向而去……
“小心!”雷狼心一惊,瞬间以轻功跃去,伸手接住落地的若儿。
匡啷!
花瓶碎了一地,雷狼成了若儿的肉垫,手掌不慎被割破了。
乐师们吓得全跪在地上。
“天啊!”若儿急忙握住雷狼的手,“不要动,你流血了!”
她回头看着已然吓坏的乐师们,“快去请杨怀来!快!”
“是、是!”乐师们火速冲出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