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寿结束后,就是德云社讲段子,中老年一辈的人很是喜欢,年轻人就觉得有些无趣,到大厅角落相互攀谈起来。
雷婷婷把林疏阑叫到一边,双手叉腰地责问:“你是华辰的董事长,为何没告诉我。”
“你没问呀!”林疏阑一脸无辜。
“呃…。”雷婷婷回想确实没问过,有点汗颜,收起女汉子的姿势,满脸暧昧,好奇道:“你和我二哥谈得怎么样?”
“才说两句话,他就上台了。”
“啊!”雷婷婷直叹二哥是木鱼脑袋,情商低得没界限,她模了下自己的脸,讪笑道:“我去帮你安排一个没人的地方,方便你们讲清楚。”
少年眨巴着眼睛,像小鹿般单纯,让雷婷婷顿生罪恶感,她能说刚才奉雷母的旨意,把二哥引到侧厅,现在二哥正在和王依芸相处么。少年如此的美好,咋就被二哥这头牛给拱了呢,她生出无力感,有点后悔自己轻率的行为,万一篓子捅大了,老妈那里怎么交代。雷婷婷试探性的问了下:“林疏阑,天下比我二哥好的人多得去了,你这样出色,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哦。”
少年戚戚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雷婷婷感动得差点哭了,多么伟大的爱情,不行!她必须要助上一把手,不能让其夭折掉。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恩!”
林疏阑应了一声,他从头到尾都没说假话哦,是对方一直误导。
雷婷婷还没进入侧厅就被侄儿给缠住,手忙脚乱的带着侄儿向洗手间而去。
林疏阑暗叹,看来要自己亲自去了,不过要先打发后面的人,他转身双手环胸,对上迎面走来的人。
陈澈好不容易找了借口,寻少年而来,还没走近,对方就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了。他平复悸动的心,上前凝视着少年,儒雅地开口道:“再次相见,即是缘分,我叫陈澈,双耳陈,清水澈。”
“林疏阑。”
“我们可以聊聊吗?”陈澈语含期待。
“可以。”林疏阑对这个男人不反感,进退得当,成熟性感。
陈澈兴奋雀跃,差点忍不住喜形于色,他稳住情绪,柔声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哦,林疏阑蛮喜欢这种含蓄的表达方式,眼角含春,对其浅浅一笑。
陈澈心花怒放,他观少年古典风韵,就选择这种诉情风格,果然赌对了。陈澈自信心膨胀,再接再厉:“伊人能否再相伴,续忆良辰美景。”
林疏阑眸光陡转,神色变淡,语气冷漠道:“等你处理好身后的女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邀请我,再说。”
见少年掉头就走,陈澈心中失落,对正在靠近的女人生出厌恶之心,一晚上形影不离地黏着,何时冯璐变得如此不知事。
冯璐走到陈澈面前,什么都没问,她不是傻女人,陈澈为了这个少年三次失去从容态度,绝对不是一般的欣赏。冯璐捏紧双拳,莫名烦躁感扩大,危机意识增强,虽然知道以陈澈的身份不可能跟同性一起,可她的男人应该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
今日她既然带陈澈出现在私人宴会上,就是公开承认与对方的情侣关系,先不说陈澈是她爱慕的男人,她高傲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在感情上打败仗,华辰董事长又如何,她就算杀了少年,谁敢动自己么。
“陈,我们谈谈好么。”冯璐决定先摊牌,就自己的身份,不管陈澈现在爱不爱自己,都不会轻易拒绝。
陈澈大概知道冯璐想谈什么,以前想冯璐主动提及此事,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反而抗拒对方坦白,自己要是有女朋友了,就少年刚才的态度,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想到这里,他心脏一阵抽痛。
“冯璐,很多人都说我是个附炎趋势的人,能走到今时地位,是我努力所得,你能再等等么,我不想别人说我靠背景,靠后台。”陈澈思维极快,打出一副苦情牌。
冯璐见男人苦恼又诚然地神态,心软了下来,再怎么说,陈太太这个位置是跑不掉,那个少年,有机会除掉就可以了。
陈澈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变化,想再说两句抚慰的话语,突然,一阵尖叫,从侧厅传过来,那破耳的分贝让大厅中间正在讲相声的演员都停了下来。
陈澈和冯璐互看了一眼,同时行动敏捷地朝侧厅跑去,大厅里呼啦一群人也按了过来。
坐在侧厅正中沙发上王依芸尖叫完,双手马上捂嘴,惊恐盯着雷岳走向倒在远处地上的少年。
一刻钟前,王依芸被好友带到侧厅,和雷岳认识并聊天,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对方酷着一张脸,爱理不理的随便搭两句,让她心里很是不满,但想起好友说她二哥冷面心热,再加上雷岳身份显赫,她就耐着性子用热脸去倒贴,说不定自己能融化这颗酷男的心。
两分钟前,侧厅突然进来一个人,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她面对而坐,认出就是弹琴动人,貌似富家子弟的林姓少年,要说少年这种俊秀类型才是她喜欢的,像魏晋时期,博才琅邪的郎君。
少年走到他们面前,有礼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转头对雷岳说:“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雷岳没有说话,她也莫名其妙,接着雷岳忽然起身,一挥手就把少年甩出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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