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声吗?呵呵,不过第一层魔火罢了。”说完伸出一只苍白的像是在水里浸泡过几天的手,透明的依稀可见里面流动着的黑色的血液。
“腾”地一声,那人手中燃起了比刚才那碧色的火更幽更碧的火焰,犹如一条小蛇般灵巧的爬到了莲落身上。
肌肤像是一寸寸裂开,然后那幽幽的火攒劲的钻进被烤焦的皮肤下面的女敕肉里。啃食着里面细女敕的肌肤似的,如同万蚁钻心一样,深入肺腑。
莲落的嘴唇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淋,就像是刚生吃过什动物一样,看起来触目惊心。那明亮的眼睛竟是越来越红,很快便连成赤红色的一片。那黑衣人只是“桀桀”的笑着,似乎很是满意对莲落的折磨。
“不能弄死啊——真是可惜。”一声长长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叹息拖着尾音,在整个洞口飘荡着。
云荒走之前特意交代了那人几句,“主子的人,无论如何,保住她一命。魔火焚身二十日。”云荒折身返了回来,“另外,过后几天,你先负责照料她几天。”
话刚说完,云荒的身形竟是直接从地面上消失,来到了那陈放血玉棺材的地方,才看到那棺材竟是在血湖的上方不停地旋转着。
一盏大大地聚魂灯高悬在棺材的上方。一滴一滴的血液顺着那道黑色的光柱不停地朝棺材里输送着。
“属下该死!竟让那休玄再次进ru古墓。这次休玄定然会把古墓里情况告知天界,主上为何不斩草除根?”云荒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主上伤的如何?心底暗自忧心。脸上是十分时的关注。
“咳咳,临时收功自伤了经脉,镇散了几分魂魄。”颜倾墨的声音从那棺材里缓缓飘出,带着几分少有的疲惫。
“啊?”云荒不禁意间叫了出来,要知道经过千年无数药材和鲜血阵法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把主上的魂魄凝聚了七分,如今竟是自伤到如此地步?一双浓黑的剑眉锁在了一块,一身威风凛凛的盔甲,虎虎生威。
“那主上完全可以用余波推开莲妃,杀了休玄,怎会?”云荒不解的问道。
“呵呵,”只听这声音就让人想入非非,那狭长的凤眼定是微微上挑,说不出的张扬。
“置之死地而后生,云荒,那休玄是仙界所弃之人。他即使是向天界传送消息,他们也要考虑消息的可靠性。定会派人下来打探,仙界神界传达依着他们层层上报的优秀传统,估计真的来讨伐也要两月之久。”
云荒的眉头舒展开来,随后又紧紧地皱在一块。
“你是想问为何如此重罚莲落那业火红莲?”
“业火红莲?主上的意思是?”云荒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同。
可是棺材里的那位却似乎料知一切一般,眼底的幽深蒙上了一层寒霜,“轩辕莲落,你何德何能竟得我魔界四大尊者云荒尊者的赏识?”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看到她救得那只浑沌了?”
云荒心底五味杂陈,点了点头。
“那日我跟在她身后竟是看到了她遇险时的莲花真身。如此方确定了她就是业火红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浑沌自是不喜她骨子里善意和神的气息,因此不大亲近她。”
颜倾墨似乎没有看到云荒的反应一般,接着说道,“业火魔心,她没有入魔,如何能练成这至高的魔界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