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湿了?呵……”,隔着小布料摩擦的手指感受到小布料的湿意,黑泽烈勾起抹不怀好意的浅笑,邪恶的鹰眸盯着柯柔迷离的双眼,冷冷地往敏感的耳根吐气。
仿佛踩在云端的迷离和飘然被一声冷不防响起的冷哼打碎,突然抽离的触模如雷轰打,柯柔“啊”地一声,双眼立刻清明,死死咬住红唇。
黑泽烈拇指抚过仿佛欢爱过的嫣红脸颊,绅士地重新拉好被他推高的内衣,将扯乱的衬衫衣摆塞回短裙内,挺了挺身子,优雅地拉开和柯柔的距离,轻笑道:“下次,我会把剩下的做完!”。
话音未落,已再次拉紧领带,风度翩翩回到办公桌,仿若刚才并未发生如何激情。
顾不上自己是否衣衫齐整,柯柔在眼泪滴落前就逃离了黑泽烈的办公室。
这恶魔,不是分明在羞辱自己吗?
可恨的是,自己竟堕落他布好的迷离,失去分寸,失去自己。
直勾勾的泪雨一直飘落,柯柔没有顾上任何人的观看,径直飞奔出了黑泽集团,泪眼婆娑,没有方向,没有思绪。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耳畔响起熟悉的嗓音,感觉手臂被拉住,柯柔才停下脚步,泪眼婆娑地抬起低垂的双眸。
“柔柔,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谁欺负你了?是司徒梓吗?”,富有磁性的雄厚嗓音散发浓浓的关心,黑白分明的大眼写满焦虑,费勒双手紧抓柯柔俩臂,仿佛眼前的人儿是极其容易破碎的美丽花瓶。
见到熟悉的俊美脸庞,柯柔滚烫的泪珠更是如急泄的洪水,凶猛月兑离眼眶。
“别哭,别哭,告诉我,怎么了,我回来了,我会帮你的!”,轻柔地将哭得颤抖的人儿往怀里带,温热而富安全感的大手顺拍着,费勒的心刀割般难受。
他只是离开去参加一个比赛,短短几个月,怎么柯柔哭成泪人了?是不是司徒梓伤害他了?
想起柯柔是司徒梓的未婚妻,费勒柔软的心不由一阵疼痛。
“我,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你回来了,真好!”,想起自己和黑泽烈的丝丝连连,柯柔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好友自己和黑泽烈的事。
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柯柔翘起嘴角,给了费勒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脸。
看见熟悉的笑容,费勒勒紧的心稍稍放松,大掌覆上不知道模了千百遍的小脑袋,熟练而轻柔地理顺凌乱柔顺的黑发,佯装生气地轻斥道,“傻瓜,屁大的事儿也能在大街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真傻”。
顶着通红的鼻子和核桃般肿大的眼睛,“嗯嗯,我是傻瓜!”,柯柔破涕为笑,跟以前任何时候一样,费勒在,柯柔就安心。
这次,是不是也可以安心?
“咦,你的比赛结束了吗?”,几个月前费勒为参加世界超级方程式赛车特意到日本进行了封闭式的训练,原来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