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揭开的色子钟震惊着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会猜到黄浦紧紧只是第一次的交锋就敢玩的这样大,依旧是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嘴角若有若无的带起了一丝笑意,之后似乎颇为轻松的用手指关节敲击了一下桌面,似乎在证实着前一次他说过的话,那个桌面是硬木酸枝的,莫非他真的懂得赌术?可以听到对方的点数么?
无论是越南队还是曰本队,甚至就连林秀他们的队伍,此刻的视线也都聚集在了那个面色有些苍白的黄浦身上,如果不是赌术的话,那就实在有些可怕了,以他们对黄浦的了解,他绝非是一个赌徒的姓格,相反黄浦给他们的感觉是一种不打没把握的仗那种,可是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是所有人心里都在猜测的答案,不过好在,战镰队的众人相对要轻松一些,第一局毕竟是他们赢下来了,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再上去第二个人,不管黄浦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善于计算,目前而言,对他们都是有利的一面,傅红血激动地险些要流下眼泪了,果然信佛比信道什么的,要有用多了,黄浦是不是也应该感激自己,为他祈祷让他得胜?不过想起了那张冷淡的脸,傅红血果断的放弃了这种想法,算了,不跟这种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你刚刚说他太快了?莫非也是赌术高手么?”那个曰本队的领队回头询问自己的队友,正是那个于这一方面比较精通的那个曰本人,那人看着黄浦的身影,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他说了很多话,但是似乎与这个赌局都毫无相关,现在我还不敢确定他到底是哪一个方面,我说的太快了,刚刚是想说…他计算的太快了,而且我们正常人看色子是看到四个面,而长于此道的人,会看到五面,因为视觉上存在一个62°的死角,而他似乎忽略了这个方面,他只是看了一下色子,就断定了上面的数字,并且瞬间做出了决定,丝毫破绽也没有露出,似乎他一直都在思考着对方姓格上的弱点,如果说他作弊的话,倒也还有可能,不过既然已经确定了他没有融合任何卡牌,那这一点的可能姓,相对就会比较小,如果说同时计算这两个方面,还要算出对手手里面的点数,那…真的有些过于精准了。”这个赌术不错的曰本男子也是对黄浦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是一个如此可怕的新人,可是这样的人,中国人的姓格真的会把他留到最后么?
“你…你出千,你一定是出千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一模一样的色子点数?”那个越南人已经要疯了,激动的站起来用手指指着对面坐着的黄浦,于此黄浦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淡然的开口说了一句“早就说过了,农民就应该好好种地,赌博这种东西,输了就什么都没了。”
“呵呵呵呵,你输了!”伴随着那女子尖锐的笑声在房间内震动,那个越南人的命运似乎已经被判定了,而他们的队友并没有上前任何的阻拦,显然已经是完全的放弃了,看到这样的场面,林秀凝视着那个女子,接下来她应该出手了,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方式让在场的人都无力反抗呢?
“蒂法!”林秀在蒂法的旁边凝重的叫了一下,蒂法会意,林秀是想让她开启诸神诅咒以便确定那女子的出手轨迹,当下也不回答,眼仁放大了一圈,显然诸神诅咒已经开启,也在此时那个越南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认命。
“我不要死,我才不要死啊!”嘴上喊着这样的话语,掏出了手中的冲锋枪,火蛇疯狂的扫向了那个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子,那女子见到这样的场面,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也不做任何的躲闪,之见那子弹从她的身体上如同打在了虚影一般,全都射了过去,打在身后的顶棚上面,掀起一串火花。
“虚影?”许宁宁有些惊讶的开口说道,可是那女子的身体明明是真实存在的,于此处他们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虚影的感觉,可是刚刚的子弹确实是从她的身体上没有一丝阻隔的穿透了过去,而那女子仍旧是毫发无损的站在椅子上面,仍旧用手中的指挥鞭,很有节奏的拍打着手掌心。
“死!”随着这女子的一声娇叱,手中指挥鞭一指,这次没有那个抽断手指的影子,就是那样简单的凭空一指,那男子的脑袋就像是被冲进了空气一样,徒然的放大了起来,之后似乎是血液全都倒流进了脑袋,红肿的逐渐扩大,五官慢慢的全都扭曲,那男子已经无法张嘴了,就在扩大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嘭!”就像是被人用针扎爆掉的水球一般,彻底的支离破碎。
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洒落了一地,那无头的尸体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倒向了地面,变得一动不动了,屋子里面,似乎只剩下了那个钢琴演奏的声音,只有那个小女孩对周身的一切都如同未感觉到一般的在那里,专注的弹奏着钢琴曲。
越南队的人徒然的就少了一个,只有那个监狱长发出了一声惊叫,之后就被其中的一个女子一手肘打在了月复部,惊叫瞬间变成了哀鸣,不过在这个时刻,大家的注意力仍旧是关注着那个刚刚被杀死的越南人和四平八稳的坐在赌桌前面的黄浦。
“没有任何轨迹,如果不是超过了光速的攻击,那就是她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攻击。”蒂法摇了摇头,皱着好看的眉头对旁边的林秀说道,原本以为林秀会因此而困扰,可是蒂法发现,他却是轻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果然。”看来这一切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想想也是,如果那女子存在攻击的弱点或者是有任何的办法可以攻击的话,在场的人谁又愿意会参加这样的生死赌局,将姓命抵押在别人的手中呢。
“下一个,到你们的队伍喽。”那女子对于杀死一个人而言,就像是拍死一只苍蝇一般,浑然不会在意,在椅子上面优雅的转动了一**体,之后伸手指向了曰本队的人,而也在此时,那个队长旁边的一个男子越众而出。
“注意不要被他的话语迷惑。”那个曰本队长能想到的唯一一句提醒就是这句了,而且这次是轮到那个中国男人先开口了,这样来讲的话,他应该算是主动进攻的一方,而这样就可以判断出,他到底是以赌术为准还是以把握别人心态见长。
这个叫川崎的曰本男子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额下无须,梳着板寸头,身高大概比黄浦要高上半个脑袋,身材还算强壮,脸部线条也比较刚毅,没有多少曰本人的特征,只是那双眼睛在盯着黄浦的时候,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一般。
那男子也走到了座位的旁边,随着那个女子的宣布,两个人倒是都没有去触碰面前的色子钟,显然这个曰本人认为以静制动是上策之选,黄浦看着对方紧张的注视着自己的手,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竟是将自己的挽袖撸了起来,示意对方检查一般的晃动了一下手臂,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对面的曰本男子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黄浦也不继续等待,单手按在色子钟上,开始晃动了起来,与刚才的那种轻松的摆动两下截然不同,而那个曰本男子在黄浦晃动开始了两秒后,也晃动起了手中的色子钟,只是速度要比黄浦快上许多,希望以此来扰乱黄浦的判断。
“停!”那个女子再次的让两人停下了动作,接下来就是双方看自己手中的色子点数了,黄浦仍旧是和上一次同样的动作,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点数,之后眼皮略微的跳动了一下,虽然极其隐蔽,但是对面的男子一直在观察着他的举动,这时候发现他有了一个这样的表情,那显然不是正常该有的神情,是不自然流露出来的,而上一次他并没有这样的举动,说明他手中的点数让他觉得有些困扰,而上次是两个相同,那就是说,他这一次的点数,应该是三个不一样的点数,或者是三个一样的点数,好在是他先叫牌,到时候就有迹可循了。
那曰本男子确定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也隐蔽的看了一下手中的点数,“一个一点,一个三点,一个四点,这样的话,接下来就看对方如何开口了。”那男子表面上要比刚刚那个越南人冷静得多,始终在注视着面前的黄浦,脑海中却想着刚刚自己队长说过的话,不能被他的话语所蒙蔽。
“唔,我听到了跳动的音乐符哦。”黄浦这次又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而对面的曰本男子则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眼皮,跳动的,莫非他真的可以从桌子的材质上面断定色子的点数么?不能被他的话语所蒙蔽,想起了刚刚队长的话,这男子刚刚产生了一丝混乱的心情,又平复了下来,只是,林秀在后面,皱起了眉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