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撞上山壁,明成肆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也预料到孙唯希会和他闹脾气,但是没想到,现在的她,变得这么让人无法理喻。
看来,他今晚根本就不该带着她出来散心。
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不该对她这么好,也不该迁就她。
女人不能惯,不然下一秒就提起小脾气给你看。”孙唯希,你想死是不是?“
冷笑数秒,明成肆点点头,“但是你想死,方法多的是,而且你别拉上我。”
其实孙唯希也没有料到,方向盘打个弯,会险些撞到山壁。
死的方法那么多种,她也不会选择这样。
耳边是明成肆狠戾的声音,孙唯希端坐着不出声,明成肆不会爱上她的,他做的那些,是怕她将他的秘密说出来,毕竟,她被他这样伤害过,明成肆现在最忌惮的,就是她会揭穿他的身份。
对于明成肆来说,现在的孙唯希,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但危险,还有可怕的时效性。
孙唯希不禁冷笑,她一点报复的筹码都没有,也许不小心,还会被灭口。
飞快调转车身,明成肆松松领带,也没有什么心思赛车,而是将车笔直开往明家别墅。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黑暗笼罩了这座沉睡别墅。
车一停下,明成肆转身欲走,却被一股力量狠狠扯痛,这才想起来,他和孙唯希还被绑在一起。”下车!“
明成肆简短的命令。
“钥匙呢?”
这样绑在一起总算不方便的,而且狼狈,孙唯希的脸皱起,她恨不得马上和明成肆保持距离,而不是这样,凭借一挑手铐联系在一起。
“你有看见我扔了,不是吗?”
想想那时候也是一时玩意,明成肆现在拿不出钥匙,气得直想咬牙。
“你怎么能把钥匙扔了?”
磨了磨牙齿,孙唯希也很生气,她和明成肆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像什么,关键是,郝连舞以后会生活在这里,会有诸多的不方便,也许,她应该趁早找个房子租出去,或是去找赵美美挤在一起。
“那么,你没有备份钥匙吗?”想了想,孙唯希忍不住问,像明成肆这样的人,应该不管什么事,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所以,我要你下车,孙小姐!我恨不得马上和你松开,不然我妻子也会误会,她心里不舒服,我也不会好受!”
明成肆记得,在他房里还有一把备用钥匙。
而目前,他暂时一看见她就烦,如果她不招惹他,他心里倒是干净。
被明成肆如此一吼,孙唯希心里更加不痛快,好似硬要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她。
“看来,明少和我的想法一样。”
嘴巴上逞能,孙唯希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被明成肆强硬的拉扯着上楼。
手臂被勒得很痛,孙唯希迫不得已跟在明成肆身后跌跌撞撞的上了楼。
这么晚,孙唯希也不想吵到大家,皱紧眉,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跟在明成肆身后。
满脸的阴郁,明成肆推开门,顾不上开灯,就直接往门里走,从抽屉里找出钥匙,明成肆顿了顿,感受铁质的冰凉,然后快速打开。
松了口气,孙唯希转身就要离开,好似一秒钟都不肯留下。
蓦然,离开的身形,被明成肆伸手拉住。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但是你也别乱想,我现在玩腻你了。
我只是不想让明夫人发现什么异常,以后,我做我的,你做你的,我们互不相干。
听说,你还是习惯在天娱做助理的日子,这没问题,我现在就解雇你。明天开始,你就不必去明氏上班了。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来交接。你可以高高兴兴去天娱重新报道。”
身形一怔,孙唯希转身,明成肆这回,是准备和她划清楚汉分界,她失去一个孩子,得到自由。
眼眶发红,孙唯希伤心的缅怀那个失去的生命,而孩子的父亲,却这么冷漠五边。
“我收到你的警告了,我不会有任何小动作。但是你也要对我保证,不要去伤害我所珍惜的人。”
维持平静的口吻,孙唯希这次确定,明成肆已经开始准备他的计划了,以后,她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只要你聪明,我就什么都不会做,不然,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后悔这两个字,到底怎么来写。”
明成肆一字一字说的清晰,他不准许自己活在一个已然被定义会结束的感情漩涡里,不然,他也不会出国那么久,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到底是排斥,让孙唯希成为他一辈子的习惯。
是,对于那个失去的孩子,他也会痛心,毕竟那是他的孩子,并且,孙唯希为了他,失去过两个孩子,按照孙唯希的意思来说,以后她很难再有孩子。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想过好好弥补,但孙唯希不接受。
那么,他不会再这么下去,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不像自己,这么做,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继续住在这里。”
说完,孙唯希竟然不会感受到手臂的疼痛。
回到房间之后,孙唯希想了想,对于郝连律,她不知如何应付。”我在里面吗?“
其实郝连舞一直都没睡,她听见楼下的动静,又看见楼下停着明成肆的车,这才确定明成肆今晚回了别墅。
推开门,郝连舞果然见明成肆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肆,今晚是新婚夜,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一个人睡不着,想要你来陪。”
走向宽大的床,郝连舞咬牙躺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就连今晚都不回来。”身体颤抖,郝连舞声音里甚是委屈,她这样爱着明成肆,但明成肆却在婚礼上丢下了她。
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但又能怎么办?
她爱这个男人,所以做不到放开。
“你应该会恨我吧?”眼神猛地睁开,明成肆感到烦躁,从前,他也是这么对孙唯希的。
明成肆开始迷惑,他到底究竟做了多少,让那个女人伤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