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传话,且态度颇硬。
“地我看上了,你多少买的地,我多少拿过来,至于建好的楼盘,你撒把钱过来,我帮你拆。”虽不是原话,语气却异常强硬。
卫权中脸色阴沉无比,陶小风作为高级衙内缺项目么?当然不会缺,何况他老子是省纪委书记,这身份更为特殊,有的是人上杆子求着送项目给他捞钱,万一哪天遭难了,兴许陶小风的话能在老子耳根前作用呢?所以陶小风大可不必吃得如此凶残,如此的直接和露骨。
人家摆明旗阵,态度强硬,本身就是一个信号——你的地我是顺手捞的,收拾你本人才是我的目的。所以,若是傻了吧唧的针对地去跟人家沟通,只有自取其辱的份罢了。
可让卫权中放弃经营十来年的房地产,如何肯甘心?奈何,他主要经营的就是风山地盘,省里还没能够得着,别说奥援,连个关说的人都无。至于郑书记那,卫权中是不敢再打扰了。郑立光没说,卫权中却能感受到,郑书记对他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疏远。这种感觉很难用实际证据来说明,可就是有这种触觉。作为秘书党,卫权中有足够的敏锐嗅觉。
此时的卫权中发现,面对绝对碾压,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失去了郑书记的支持,在风山他屁都不算……
三天后,伯爵娱乐城,刘羽大拇指一弹便弹开酒盖,心情不错的往嘴里灌,擦吧擦吧嘴,啧啧称奇:“姓卫的这就草鸡了,嘿,我过去还真高看他了。”
陶小风就没刘羽这般手劲,老老实实用开酒器开了瓶子,斯斯文文的喝了两口,撇撇嘴:“这种人有什么值得高看的?无非是仗着书记红起来的而已,就一草包架子,打两拳就散了。”对于卫权中,陶小风不大看得上眼。
“也是……”稍稍琢磨一下,卫权中这厮的确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想当初有人动了他的地他就跳脚找上郑立光,现在陶小风蛮横的来抢地,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草鸡服软?这种人,就怕不按规则来的主。很明显,陶小风是规则之外的人,却又能利用规则的力量,卫权中颇为忌惮。
事实上,卫权中还算明智,他心知这地是保不住了,就算多扛一会,除了加深矛盾,激怒陶小风,让自己处境更为难,真没多大用处。至于那建好以及在建的楼盘,他倒是琢磨着该不该说说话,打个折要点钱回来,毕竟那都是真金白银啊。奈何,陶小风直接就回绝了,这楼是要拆的,给钱我,帮你拆!
得了,卫权中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俊阳地产的资金,除了从购房者预定集资以外,其余的全是俊阳自己垫资,当时的俊阳不愿意让其他的金主沾便宜,明显这楼盘是要大卖的相,资金我自己也够了,凭啥让别人来分润利润。所以,吃亏的只有卫权中而已,若是当初引进多方资金,那么最终的损失都被分摊了。
“这地加上在建以及建好的,总价值估模着在一点四亿左右,当然,这是赊账全有卫权中买单的情况下。”十万平的地,卫权中拿到手时仅仅500一平,土地成本5000万,目前已经建好了三栋,2栋还在建,剩下大概5万平的地,丢在市场1500一平往上,这么一算少说也有七千来万的利润。
“有哪个地产商愿意接盘子不?”刘羽问道,其实他也知道,这话算是白问了,这么好的地段,1500一平,且已经有在建和已建的,各项手续都齐全,想吃下的开发商多得是。此刻问一问,是看看陶小风有合作商人没。
陶小风笑着摆摆手:“这事你就别找我,我才不沾这些吃力的事,有这份闲心,不如喝喝酒到处潇洒来得痛快。”
“成吧,我找个人,让他暗地里牵牵线。”刘羽想到的是韩涛,就是那个《京华》的记者,干脏活的。碧源春名义上可是危楼拆迁项目,不适合公开竞标,只能暗地里问人。刚好韩涛这厮善于钻营,刘羽又欠他人情,让他来干刚好合适。
陶小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随意摆摆手:“给价合适就行,咱们得尽快月兑手,捂在手里太久不是好事,省得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对了,到时候还得往出过力的人那送点。”
这点不用陶小风提醒他也知道,轻轻笑笑:“你给的钱,他们敢收么?”嘿,省纪委公子行贿,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呢?
没好气翻翻白眼:“别看省纪委招牌大,其实就那么回事,不得罪它就行,至于受贿,没人收拾你就是收得惊天动地也照样没事,有人收拾你,收了一万也得让你卷铺盖滚蛋。”
微微摇头,从陶小风嘴里听出这么一番言论,还真有些可笑啊。
“对了,诗诗的事谢你了,等我俩领了证保准请你喝酒。”陶小风笑嘻嘻道。
刘羽忍不住笑着指了指他:“还领证呢?你连人家手都没模着,路远着呢,小心半路被人截了胡是正经。”
陶小风翻翻眼皮,悻悻嘀咕:“你不出手就没人能截胡……我家诗诗把你当个啥似的,你说啥她当啥,就不知道她怎么容忍得下你在绿柳的荒唐。”
现在宣诗诗的确对刘羽言听计从,残废了几年,双脚好转过来,兴奋与感激无以言表,加上刘羽当官确实一直在干实事,这点宣诗诗看在眼里,所以对刘羽的生活作风也就选择了无视,打心眼里敬佩刘羽。
“嘿嘿,你也可以荒唐嘛,谁拦着你来着?”刘羽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陶小风放下酒瓶,一本正经的哼道:“我陶小风是什么人?花天酒地的事儿我干得出来么?”翻翻白眼,陶小风眉头一挑,冲前台敲了个电话:“嘿,我说你们咋回事?小姐呢,说好的小姐呢?都叫上来……”
不花天酒地的陶小风要的小姐站成一排,其中一人让俩位均是愕然。
“我记得你叫司少燕对吧?不是在别墅那边么?怎么又来这了?”刘羽对司少燕印象比较深,事实上,被唐晨惦记上的人,刘羽印象都比较深,貌似一个比一个凄惨……
司少燕错愕,又撞上刘羽了……
“哎,还不是唐小姐心情不好,看我碍眼,上这卖苦力?”司少燕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过,辛茹比如更苦,这会正陪她飙车呢。”
呵呵,唐晨呐。
“过来坐吧。”刘羽冲她点点头。
司少燕甜甜一笑,轻飘飘坐下,隔着一人远,但一股合着酒气的体香还是徐徐飘过来。
“跟赵刚怎么样了?”刘羽随口聊到。
司少燕哼了声:“还能怎样?唐小姐教训过他两次,他就不敢来了。”不知是生唐晨的气还是生赵刚的气。
“噢,唐晨虽然调皮,人却不坏,留你在她身边,对你而言未必就是坏事。”刘羽漫不经心的说道。
司少燕暗地里扁扁嘴,也就你觉得调皮,在我和袁辛茹看来,纯粹一小魔女。
就在这时,冷不丁包厢里的灯灭了,屋内一片黑暗。外面渐渐传出喧闹事,络绎不绝的有客人往外走。
这里虽不是市中心,却也够得上亚中心地带,居然会停电?可够稀奇了。
“咱就不出去了,等着吧,一会准来。”陶小风说话道。
刘羽微微摇头,忽地眼珠子一凝!
陶小风趁着乌起码黑的环境,居然抱起那女人坐在怀里,手从人家的衣下伸了进去,往人家高耸处模索。刘羽的眼睛可是被神秘玉佩改造过,夜能视物,陶小风自以为没人发现,这才肆无忌惮。
我靠!刘羽想骂娘的心都有,这一发现着实让他吃了一惊,陶小风这厮从前到后给他的印象都是风度翩翩,对宣诗诗一往情深,个人生活非常干净,可尼玛,这一幕着实颠覆了他对陶小风的认识。
看来,这世上就没有不吃肉的男人。
就在刘羽脑门尽是黑线的时候,忽地感受到一股温热的鼻息,司少燕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怎的,一点一点挪过来,呼吸可闻。紧接着,她抱着刘羽的胳膊,两团丰满紧紧的包裹和挤压,刺激着刘羽的感官。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刘羽愕然,一股邪火从肚子里钻出来,悄然覆上了她的峰峦,隔着衣衫轻轻摩挲起来,感受那份柔软和温暖。司少燕不仅没有抗拒,反而轻微朝里靠了靠,鼻孔里喘着轻微的鼻息。她这般顺从,让刘羽邪火再度蹭蹭往上涨,一只大手忍不住从领口深了进去,摩挲着冰凉的玉肤,一路沿着高耸的地势蔓延,最终覆盖住了整个山峦,两指间,一颗粉女敕渐渐硬挺。
不知摩挲了多久,随着外面传来惊呼声,隐约有亮光渐次闪烁,刘羽快速抽回了手,再看陶小风,这厮更快,已然做好了身子,摆出一阵百无聊赖的正人君子模样。
妈的,不拿奥斯卡奖,你对不起全人类了。
随着灯光亮起,陶小风一本正经的皱着眉:“搞什么?市中心居然也停电?”
刘羽嘴角抽抽,你丫太能装了!
再看司少燕,刘羽有些发懵,她不知何时挪了回去,此刻面无异色,半垂着眼皮望着脚尖,感觉到刘羽的目光,投去疑问的目光——看我干什么?
这让刘羽都禁不住狐疑,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对了,刘羽,你什么时候动身去省里?”陶小风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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