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坐在座位上,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端着碗不断的向口中扒饭,鼓着两颊,看向影“我会玩那些东西都是你告诉那死狐狸的吧”。夹答列晓
很明显晓柔已经把欧阳宇归于狐狸那一类了,整个人就一奸诈小人,给她的都是些耗费体力的乐器。
“嗯,可是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欢那些乐器的吗”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晓柔玩乐器的时候,她脸上散发的不是那冷然的感觉,像阳光活泼,也许只有那个时候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晓柔被影这么一说,红了脸她从不会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喜欢一件东西或是人“谁说的,我我我,那只是只是”晓柔只是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狠狠的刮了一眼影。
正殿中央,欧阳宇看向晓柔的举动也不质问什么,看向左右两边满是好奇和跃跃欲试的众人,眸色不变“如果想上来试试的话,那就上来吧”榭。
话落,众人皆是一副兴奋的模样,但却没有一个上去的,这时,那个一直注视着晓柔和欧阳宇的可爱女子,站起身走到了欧阳宇面前,红着脸“我能试试吗”。
欧阳宇看着南宫秋玲,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但却依然点了点头“嗯”。
闻言,南宫秋玲眸中满是喜色,走到看上去构造简单的爵士鼓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眸中满是不屑,用手敲了敲,声音很是难听坨。
把下面准备听的众人吓了一大跳,也把晓柔给吓了一跳,口中的饭差点没喷出来。
欧阳宇揉了揉耳朵,看向一脸尴尬的南宫秋玲,皱了皱眉“南宫姑娘,你还是下来吧”。
“这什么破东西啊,这么难听,还拿出来”南宫秋玲这是纯属于找借口辩解。
角落里晓柔听着南宫秋玲的话,淡了淡眸色,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南宫秋玲“破东西?我看是你不会吧”她喜欢的东西绝不会允许别人侮辱。
“你才不会呢,不就是几个破锣和鼓吗”就在南宫秋玲准备上前表演一番的时候,晓柔即时喝止了她。
晓柔挑着一双好看的眉眼,满是鄙夷的看着南宫秋玲“啧啧,穿这种衣服去打这爵士鼓,那可不行,而且像你这种不会对乐器尊敬的人,碰了我的东西,简直就是侮辱”她从来不会对不懂得尊敬她东西的人,给好脸色。
“你”南宫秋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这可是在天子眼下,也不敢发火,只能委屈的看向欧阳宇,希望他能帮她一把。
欧阳宇对南宫秋玲的委屈视而不见,转眸看向晓柔“既然姑娘这么清楚的话,不妨来上一首”。2
如果他要真是笑起来的话,配上他的话还真是不折不扣的一个狐狸。
“好啊”晓柔顺着七羽的光亮闪了闪身,再出来时早已换了身衣服,虽然是冬天,却还是一身黄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裤,一双帆布鞋,长长的马尾现代风味十足。
众人看着这样打扮的晓柔,不知道该说什么,单的来看有伤风化,整体看的话却显得很是漂亮,没有丝毫的伤俗的感觉。
上位中左啸辰看着晓柔,眸中满是惊叹和怒火,恨不得把晓柔包裹的一条缝都不留,更何况还穿的这么凉快,虽然说真的很漂亮。
晓柔走到正殿中央,冷冷的扫了一眼南宫秋玲“你该下去了吧”。
南宫秋玲也好再说什么了,恨恨的转身回到了席位上。
晓柔见欧阳宇走到了钢琴前坐下,收回了眼,走到爵士鼓前,挨个模了遍,唇边蓦然勾起一抹笑,原来这爵士鼓竟然是有电的,不过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底下众人不耐烦的目光中,坐在鼓架前,脚踩双踏,手拿两棒,在手上转了转似是开花般绚烂,就这么一个动作,变引起了一阵羡艳,对着欧阳宇点了点头。
先是欧阳宇弹起了钢琴,晓柔才打起了爵士鼓,声音不似之前南宫秋玲弄的那么难听,反而煞是好听,手臂的挥舞,脚的踩踏,配合的非常好。
欧阳宇和晓柔对看了眼,齐声开唇:
“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刻骨的变迁不是遥远,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爱像烈火般蔓延,记忆是条长线盘旋在天边,沉浮中以为情深缘浅,你再度出现我看见誓言,承诺在水天之间,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要分散不习惯,怎么算都太难,分开之后更勇敢,愿这爱世代相传,喝不完忘情泉不让你如烟,前尘再怀恋望剑如面,挥舞的瞬间别再闭上眼,错过惊世的依恋,回头看不曾走远,眷恋一人流连忘返,多少汗够温暖你哭喊我呼唤,听清耳边的呢喃,别害怕风轻云淡”。
一首下来,天知道她几乎要累死了,满头的大汗,难道是她太久没有练习了,可是不应该啊,总感觉最近她的体质越来越弱,动作也不像以前那么灵敏了,难道是在提醒她时间不多了,大概是吧。
胸前一痛,伤口又破裂开来,很快便染红了衣衫,脸色微白,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本是一片喧闹的众人看着晓柔染红的胸口,满是愕然,就连欧阳宇也停下了手,左啸辰碍于是皇上,也不能有多大的动作。
角落里的那十一个人也不顾其他人一个个的走到晓柔面前,担忧的看着她。
晓柔很快的结束了这首歌,一首下来,胸前早已浸满了红色,脸色如纸,站起身,冷傲的看着左啸辰“三天后的表演,谁爱跳谁跳去,我不是猴子,不会给别人取乐”。
她不是突然变脸了而是想到她在别人像个猴子一样跳来跳去,有些受不了,早就想说了,却碍于不知道怎么开口,再者,时间既然不多了她为何不安静的过剩下的日子。
唤上落星回了冰莲宫,卧房里,落星给晓柔换下了染血的短衣,双眼红红,晓柔暖了暖心,嘻笑道“我们最无理蛮横的落星,怎么,被乐儿传染了跟个兔子一样”。
落星被晓柔的话给气恼了,盯着晓柔的心口良久“娘娘,您这伤是怎么来的”。晓柔推开落星的脸,双手抱胸,一副我是良女的样子,只是唇边的笑怎么也掩不住“我说是我自己撞伤的,你信吗”。
两耳一热,却见落星一副见鬼的样子,盯着晓柔的耳朵,哆嗦出声:“娘娘,没了,没了,你的,你的眼睛,眼睛,发发”。
“呸呸呸,你才没了”伸手模了模耳朵,触手的是一片润滑,没有了七羽的温冷,无意间,瞥见肩头的落发,眸中满是惊讶,是紫水晶的浅紫,推开一脸见鬼的落星,走到铜镜前,照了照。
瞳发恢复了如初的浅紫,只有眼睛还是妖惑的丹凤眼,耳朵上的七羽早已没了踪迹,眸中满是愕然,小火和小紫紫呢。
她有没有七羽其实无所谓,只小火和小紫紫没了,她还是不能接受的。
身后突然暖烘烘的,回眸却见一团火色拱在她的鞋边,眼中溢满了喜色,抱起那松软的身体,在脸边蹭了蹭“我还以为你们也消失了,吓死我了”回过神来,却见少了小紫紫,心头一急“小紫紫呢”。
“在外面呢,因为太大了,只能呆在外面,主人你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本来在好好的闭着关,突然一阵轰动,差点见不到你”小火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可惜晓柔一心牵在外面小紫紫的身上。
将小火揽在怀里,急忙推开了门也没管门外一群满脸愕然的人,站在院中仰头看着天上盘飞的小紫紫,心终于落了地“喂,你先下来”。
小紫紫斜睨了一眼晓柔,当作没听见继续飞,还是外面的空气好。
等了半天,晓柔也没见小紫紫有什么动作,看了看怀中的小火,唇边笑了笑,在小火茫然的眼神中,将小火扔上了小紫紫的背“小火啊,主人知道你很关心主人,小紫紫现在弄的主人心里很不舒服,所以呢,帮我把他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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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境,梦林中,两个女子举棋对弈,青衣女子执落手中黑子,淡了淡笑“你输了,东西到手了”。
紫衣女子看着桌上的败棋,不满的哼了哼“到手了,我就不明白了这不是你给她的吗,为何还要收回来”摊开手掌,掌心安然的躺着七枚羽钉,显然就是晓柔的七羽。
青衣女子收回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看向紫衣女子的手掌心,轻扫一眼,那七羽便化为粉尘“凤凰在涅槃前只是一只雏鸡需要帮助才能化凤,但在快涅槃前她是不允许被给予任何帮助,一切只能靠自己,涅槃后的她更不需要,既然不需要这七羽便是一件废物”。
紫衣女子掸了掸手上碎屑,一脸的心疼“你也真下的去手,那可是你穷极一生,踏遍宇宙时空各处得来的宝贝啊”。
青衣女子摆了棋局,看着紫衣女子,摇了摇头“心无不舍方能长存,一生?我这一生可是过不完的,别忘了我已经五千三百八十六岁了”。
紫衣女子不屑的把玩这手中的梦花“心无不舍?那是你的想法,我心有不舍万千不照样活了五千一百七十一年”顿了顿“不过你还真是冷血,连自己的后代都舍得那么对待,童年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啊,就被你给黑了,不过那丫头的艳福倒是不浅,就是路难走了些”。
“呵,舍不舍都做了,等那孩子这道坎过了,想必她骨子里真正的性格也该出来吧”青衣女子两手执黑白子,一人对弈,眸色突变,棋盘上的子四散,敛了眸,看向紫衣女子“这天下怕是要乱了,那孩子也越来越掌握不住了,是好还是坏,唉”。
“你不是说不再管天下事了吗,干嘛这么操心,这天已经不是你的了,她该有自己的路要走,只是她和他们的劫数是不是多了些”装作好奇的看了看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突然感慨的叹了口气“因为突然喜欢的感情不可信,只有磨砺过才能彼此珍惜”。
“那是你闯的祸,谁叫你不小心绊了一跤,把他们的红线全缠在了那丫头的身上,不过那丫头也因祸得福了,本该是孤独终生这下倒好满身桃花了,其实我也觉的那喜欢来的太突然了,不过都是你的错”。
“那是你推的,谁让你非要玩什么捉迷藏”。
“明明你也开心啊,干嘛赖我”
“呵呵,倒是真怀恋少女时候的我们,可真无拘无束,对吧,慕容雪”。
“还有胆大,绫沙”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