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白影越来越远,而晓柔的心也越来越焦急,连忙挣开小火围圈在腰间的双臂,转身拉着墨千紫的手,忙道:“我不去也可以,但你得替我去跟着他,否则,谁也不许拦着我”双眸一瞪,却满是坚定。睍莼璩晓
若在平时,晓柔用这般语气的话,他不会反驳什么,可如今却从心底烧出一股莫名的火,酸的心好像要掉了一样,眸底浮现一丝妒色:“苏晓柔,我告诉你,不管你有多爱那人,你都不许去,否则,我就带着小火和夜瑾风一起离开”。
他也有好久没有叫过晓柔的全名了,但今天真的很生气,不是气那人,而是气晓柔对他们的态度。
她可以对他们用千种不同的态度,唯独怕她求他们。
爱?晓柔敏感的捕捉到了墨千紫话中的这一字,眉头微蹙,半晌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种态度了旄。
她不否认她很爱那人,可这种爱却和他们说的爱完全不一样。
如果无情先前没有离开的话,他必定能和她一样一眼认出空中的那道白影正是他们的……爹。
唇角微扬,脸上浮躁退了几分,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些无奈,这些个男人难道真以为她的魅力有这么大吗岷?
可不可以不要认为凡是长得帅的男人就一定和她有关系。
被晓柔这么一笑,众人都有些莫名,竟是同时质问:“笑什么?”。
不同的声音问的是同样的问题,晓柔倒是被他们吓了一跳,捏起衣袖擦了擦额上冒出的虚汗,没好气道:“你们还真是配合啊,只是你们真的很好笑啊”。
魉看着晓柔略微惆怅的双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下意识的不喜欢这样的她,双眸微眯几分担忧,拉着镶金黑袍的袖角,想要上前,却被魍一言不发的按住了肩。
原本散发的冷气,收敛了不少,只是如刀雕刻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如被冰封的黑眸淡了些许温度却转瞬消逝,与魉相同的黑袍却衬得他更加冷酷。
抬眸看向湛蓝的天空,那道白影在空中很渺小,但在她眼中却很伟大,仿佛就在眼前。
神色恍惚回到三百年前,耳畔似乎又响起男人温柔也包含宠溺的声音:“心儿,爹爹带你偷溜出去玩吧”。
“心儿不哭,跌倒没关系但千万要挺住泪水,可要记住在爹爹面前不要勉强,爹爹会永远在你跌倒的那一刻扶起你”。
“心儿,心儿,到了新的地方千万不要怕,爹爹永远在这里等你”。
这是爹最后一次对她说的话,也是她最后一次见他的面,然后她被绫沙封印传到了异世,忘记了一切,重新出世,有了新的父母,可却一点感情也没有,长得像也只因为她与那个人家有着一世孽缘,再者,她的容貌从始自终从未变过。
如果那时没有忘记爹爹,她是不是就不会过的那么寄人篱下。
无尽的思念从娇小的身躯中散发出来,泪水在眼眶打转却迟迟不落,双眼无神的盯着白影的背影看。
眸中不是身后一众人所怕的爱念而是浓的化不开的依恋,如同孩子依恋父亲的怀抱,所有人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被即时压下。
微白的唇瓣微颤:“爹爹~~”两字带着浓郁思念和依赖,淡开在嘴角。
也不知过了多久,回神后,眼眶的泪水早已干去,耳边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没有,急忙回头,偌大的院子,一人都没有。
转眸看向远处屋檐上向白影掠去的数道背影,唇角微抽,心却蓦然放下。
按揉着脊背,后知后觉才发现,脊骨移位的有些厉害,疼得她心直揪揪,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时才有些后悔,留一个人下来也好啊。
僵硬着腰背一点点的向屋内移去,刚迈开步子,突然从身后伸出两双手,抬着她的手臂,将她驾进了屋内。
用余光瞥了两眼身边两人,微叹了口气,这下她可惨了。
将她驾到床上后,与晓柔些许相似的双眼,微微泛着心疼,眉间红痣也黯色了不少,眼角闪着水色,粉唇微抿,牙齿磕着下唇渗出点点血色,妖媚的脸上不见曾经神采,只是黯然,默不作声的走到铜盆边,用毛巾浸了点水,走回晓柔身边,坐在床边上一点点擦拭着她手心的血迹和脸上污秽。
细眉颦蹙,双眸微暗如同被掩了光芒的耀星,粉女敕的唇角微微勾起,却满是心酸,粉袍如荷的花瓣衬得他更加的俊美纯净。
只消片刻,一切黯然都散于脸际,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房中只剩下了若竹和晓柔两人,空气有些安静的沉闷。
感觉到若竹的指尖带着温水的湿气和出尘的竹香轻轻地揉拭着她的脸,面上有些酥麻,耳根微微泛起了红潮。
看着若竹倾城的脸微微柔和,双眼泛着深沉的柔情,正闪着灼华的光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略带心疼。
心神一荡,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在名义上他是她的哥哥,可实际上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许久没有和若竹单独呆在一起,这会儿倒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指尖摩挲着她脸上光滑的肌肤,渐渐的,这种单纯的擦拭变了味道,眼中莫名腾出一种火焰,灼灼的看着她的略微苍白的双唇。
感觉着指月复下传来的滑腻,下月复一紧,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粉女敕的唇瓣,深吸了口气,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漂浮着从晓柔身上传来的莲香,心中的欲火不但没有褪下反而越来越旺,看着她的双唇,低下头慢慢靠近她的唇瓣。
两唇相触,各自一颤,唇上温热竹香让她的脑子一瞬怔愣,呆呆的看着他溢满深情的双眼。
唇瓣微颤,心在这一刻激动的强烈,多久没有吻过她了,记忆中似乎只有意乱情迷的那一次。
舌尖颤颤巍巍的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淡淡的竹香在她口中略微生涩的探索着,吻得生涩也小心翼翼。
记忆中的那一次全是因为药性的激发,他全然不记当时感觉。手臂微顿,放下手中的毛巾,半倾着身子,搂着她的肩,手指微颤,似乎要把这种感觉牢牢地记在心里。
不知是有些晕乎,还是心里本能地不排斥他的吻,手臂微微抬起,揽住他精细的腰肢,黑眸迷上了一层雾气,小舌轻触着他的舌尖,酥了酥骨,一点点缠着他的舌头,慢慢回应。
眸中划过一丝喜色,闭上双眼感受着心在这一刻的强烈悸动,感受着彼此间沸腾的体温和淡淡的清香。
平静的心像是被羽毛刷过,痒痒的,麻麻的,淡淡的情愫在心中落地生根,只待发芽。
花水琉站在门外,看着手中乳白的瓷瓶,唇角勾起一抹纯笑,轻轻推开门,募地,笑僵在嘴角,看着床上拥吻的两人,只觉得这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手中瓷瓶落地‘咔嚓’一声碎裂开来,犹如他的心,一瞬支离破碎。
一声碎响,惊醒了互相沉沦的两人,一个激灵,若竹的脑袋瞬间清醒,连忙站起身,垂着脑袋,满脸潮红,双手互缴,扑棱着如羽的睫毛,像个小媳妇似的不知所措。
双眼渐渐清明开来,抚着微烫的脸颊,转眸看向依然呆愣着站在门口的花水琉,无意对上他眼中的黯然深痛,原本炙热的心慢慢冷却,担忧道:“没事吧?”。
闻言,身体微颤,敛下眸中的情绪,看着满地的碎片,轻呼道:“啊,东西碎了,我再去重换一瓶”连忙蹲,赤手去捡地上的碎片,即使被割破了手心,也没有停下,半晌后,站起身子,看也不看晓柔,向外跑去,背影颓然,脚步踉跄。
看着他的背影,心像被钝器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狠狠的抽痛着,看向地上未被清理的粉末,眸色微闪,有些自责。
他原来是给她拿药去了……
若竹也看出了晓柔的自责,抿了抿唇,站在床边不动,眼角含着淡淡的忧色,终化为一缕轻叹:“看得出他很爱你,刚才伤到他的心了”。
晓柔静静的听着他的话,也不回应,心里却别有一番挣扎。
她知道花无惜的对她的情,况且她也对他有些喜欢,只是身边已经有三个人了,而且她也不敢再多收人了,因为她怕他们伤心难过。
得不到晓柔的回应后,他也不说话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有人担忧有人愁。
晓柔揉着脊背,哼哼痛呼,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帮我驳骨”。
时间过的很慢,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短暂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担心花无惜的情况,会不会出什么事。
最后只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回神后,若竹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几步,幽幽道:“我我我,我不会”。
蹙了蹙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解开衣带,敞开外衣,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撩起亵衣:“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啊,我教你”。
看着晓柔背后青紫的於块,眸中满是痛色,可还是有些担心他会伤到她:“可是,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晓柔一个眼神制止了。
只好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按在晓柔脊骨微微移开的移位处,眸中满是紧张的神色,咬着下唇,手下听着晓柔的话,用力一移,‘咔嚓’一声,又移回了原位。
收回双手,咬着下唇,脸色惨白,额上还冒着冷汗,就像被驳骨的是他一样。
反观晓柔就比较不正常了,脸色不变,双目空洞,无神的看着眼前的白帘,想着什么。
刚才花水琉的痛会有她这么痛吗?
应该比她的痛更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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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总是来的很快,夜幕嵌缀了散碎繁星,驿站门前迎来一众人,尤其是被一干人包围在中间的男人最是耀眼。
凤赫连看了眼围在他四周的男人,低垂的双眸一如湖水沉寂,泛不起半点涟漪,眉头微微蹙起,软瓷的指尖抚着右手食指墨黑的玉戒,微微惆怅,只一瞬如冰封冷。
心儿,你当真如他们所说在这里吗?
心儿,你可知道爹爹再也经不起被骗了。
往日情景历历在目,每一次的寻找,最终如梦一场,也正因此,他的性格骤变如今。
一股强烈的冷气从身上散发出来,带着拒人千里的寒意。
距离凤赫连比较远的莫凌和白沐然相继打了个颤栗,目光复杂的看着凤赫连。
他们似乎看见了晓柔从前的模样,那种冰冷无我的感觉至今还让他们心疼,不过幸好的却是晓柔现在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温暖,越来越让他们……离不开。
再看凤赫连的时候目光多了几分怜悯。
双眼轻眯,浅淡的危险在眸中流动,凉薄开口:“立刻收回你们的眼神,除非,眼睛你们不想要了”。
额上的冷汗慢慢滑落,双眼中的怜悯是收回去了,但却没有露出一点惧意,眼中的倔强,让凤赫连勾了勾唇角,他们似乎还不错。
也许这次不会让他失望吧。
不经意望了望身边的冷翼辰,眼神微闪,几分探究打量:“小伙子,灵力属性是什么?”。
眉头颦蹙,无奈道:“伯父,您叫我冷翼辰就好了,至于灵力,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很无奈,‘灵力’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可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东西’凤赫连这是生平第一次见有人把灵力说叫成‘东西’,心里好笑,不由得对他的好感上升几分。
捏起冷翼辰的手腕,乳白色的光如线滑进他的腕中,在他身体骨骼中四处游走,所到之处像是被温泉泡过一样舒服,轻呼出一口浊气,原本的那点忧惧瞬间散开,只剩下无尽的羡慕。
没想到死女人的父亲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修炼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很强大啊。
周围的人都有一直注意的凤赫连的举动,惊愕之余多出几分狂热,谁不愿意追求更高更厉害的境界,突然间,有些嫌弃玄力了。
松开两指,再看冷翼辰时,多了几分严肃和慈爱,俨然一副看女婿的模样:“翼辰啊,有你在心儿身边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心儿就交给你照顾了”话落,不等他们径自向驿站门内走去。一语激起千层浪,冷翼辰呆呆的品味着凤赫连刚刚说的话,零星的光辉浮上双眼。
原来伯父这是把他当作女婿了,思及到此,挺直腰背,俊秀的脸上说不出的开心和得意,挑衅的望了望众人,也向着门内走去,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一瞬间,空气中弥漫了浓郁的醋味,本有些微凉的夜,伴着从魍身上散发的寒气更冷了。
影,魑和魉三个人虽然没有多大的表现,但脸色皆有些不好,拉着不停散发着冷气的魍,向内走去。
莫凌和白沐然神色依旧淡漠,但若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们的双唇紧紧绷起,在忍,继而也向门内走去。
欧阳宇和上官枫,一个依旧含笑,只是却笑得些许僵硬,一个握着扇子微摇,风流英俊的脸上出现几缕龟裂,微挑的眼尾微微含笑,也不知为何,莫名冷颤,亦是向内走去。
花无惜,左啸辰和月离,三个人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起,只是月离的脸有些苍白,左啸辰深邃的眼中隐晦不明,而花无惜却深感落寞,此刻火红的衣袍也失去的原本的夺目,黯然了许多,默不吭声的向内走去。
不多时,偌大的门外只剩下了醋意滔天的夜瑾风,墨千紫和小火,眉间神色全然不满,好歹他们才是晓柔的正牌相公啊。
三个人因为凤赫连的忽视,不停地找着身上的缺点,不停的把自己和冷翼辰比较,到底差哪儿了。
以至于不久的某一天里,三个人的集体改变,让晓柔狠狠的震怒了一次。
抚模着门上浅薄的密纸,微弱的烛光将花无惜的身影反射在门上,眸色微动,终是叹了口气,转身想要下楼。
若竹像是心有灵犀似的,连忙扶着晓柔的手臂,怕再在伤到她的脊背,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向楼梯挪去。
看着若竹紧张的模样,心暖了暖,唇角微勾,却在瞧见楼下的一抹身影后,笑僵在脸上。
凤赫连转动着如冰双眸,观察着室内的布局,突然心揪了揪,像是有感应似的转身向楼上看去,沉寂如水的瞳眸,似被投入一颗小石,荡开圈圈涟漪。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动,任凭激动欣喜的心情冲破最后的理智。
身旁的若竹不知何时被月离拉了出去,轻合起门,门内的空间,现在只属于他们父女两人。
慢慢走下楼梯,眼角含着泪花却不曾落下,站落在凤赫连眼前,伸出双手将自己投入他的怀中,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爹爹,心儿好想你”。
一声‘爹爹’像是炙热的火,烧化了他心底多年的冰冷,慈祥的气息淡淡的从心底散出,慈爱的模着她的发顶,一如从前:“心儿不哭,爹爹抱抱”。
似乎并不介意她现在的身高体重,将她如同抱孩子一样缓缓抱起,温暖的唇落在她的额上,轻浅一吻,包含了太多的思念,慈爱。
脸颊微红,挣开他的怀抱,看着凤赫连道:“我长大了”言下之意,不要再随便亲亲抱抱的了。
凤赫连每当见到晓柔的时候,智商一般都不太高,瘪了瘪唇,眼中泪花泫然欲泣,伤心的看着晓柔,痛心道:“你是嫌弃爹爹了吗?”。
扶额焦灼,连忙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脆笑打断。
一个女人从横梁上翻落下,恰是白衣胜雪,容貌绝华,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斜挑起的眼尾魅惑三分,落在凤赫连身边,一手绕揽住他的腰,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眸中柔情四溢:“连,她嫌弃你,我可不会嫌弃你哦,这次你应该不会再一声不吭的走了吧”。
凤赫连就这么怔怔看着女子,一汪如水柔眸沉浸在女子的柔情中,唇角微勾起一抹幸福的浅笑,两双眼睛相对,一切皆为虚影。
张开的嘴巴微微合起,看着眼前的画面,虽有不悦,却终无奈一笑,转眸看向女子的脸,似乎老了。
不过还是她的那个……老不死。
靠在扶栏上,拨了拨额上碎发,轻嗤一声:“喂喂喂,要深情别在我这,楼上空间请便”。
闻言,凤赫连的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道:“暖,松……”。
凤暖捂住了凤赫连的嘴巴,看着晓柔良久后,笑道:“恶心的就是你”话落,拉着凤赫连向楼上跑去。
再凤暖经过晓柔的时候,晓柔轻声道:“老不死的,我很想你”。
身体微颤,脚步依然没听,背对晓柔的脸上,微微扬起一抹暖笑,双眸含泪,却倔强的没让它落下。
其实我也很想你,心儿。
心绪翻滚,浓郁的思念在触及他们微白的鬓角后,忍不住将多年来想说的话,大声喊出:“爹,娘,我爱你们,很爱很爱”。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徐徐盘旋,迟迟不散。
楼上进入拐角的两人,终是没忍住眼中的泪,缓缓流下,亦有不收之势。
尤其是凤暖,眼中的泪夹杂着心酸,感动,幸福,一颗心因为晓柔的一声‘娘’而颤抖不止。
她终于叫她娘了。
凤赫连轻柔的拭去凤暖脸上的泪痕,将她随意推进一间卧房内,唇齿相交,不过多久楼上便传出了一声声暧昧的声音。
晓柔静静的聆听着从楼上传来的声音,脸上缓缓勾起一副猥琐的笑。
从小听到大的声音,果然还是没变,仍是这么……激情。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排脸色通红的人,耳边听着楼上的声音,眼前看着晓柔猥琐的笑,怎奈煎熬两字。
突然从楼上传来凤赫连和凤暖很没有节操的对话,晓柔心中腾的烧起一把火,连忙站起身,走到桌边狠狠灌了几口水,耳边仍是他们暧昧不息的对话:“宝贝,说要我”“连,我不行了,快要我,快,我要你”“唔,你好棒啊,嗯啊”。
转身间,才发现身后站了一排人,关键的不是他们怎么在这,而是他们撑起鸟儿,轻咳一声,严肃道:“这是个考验你们的机会,所以努力吧”话落,拉着拼命对着他自己摇扇子的上官枫出了门,向凉宫的方向走去。
冷冽的风,吹散了他身上的帜火,深吸了口气,手中摇扇的速度放慢了不少,眼角微流出一股风流璀璨的星芒,掩唇疑道:“这是干嘛去”。
晓柔不经意撇了下他的双眼,愣了愣,回神后,戏谑道:“带你私奔去”。
没想到他的双眼还挺漂亮的。
眸中划过一丝欣喜,唇角含笑,眼睛看着前方昏暗的小路,道:“为什么是我?”声音暗含几分期待,可他却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微微凝神,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敢在开玩笑了:“看你摇扇子的模样很欠扁呗,所以拉你一起出来干一番大事业”。
说实话,她真的是看不惯他摇扇子的模样,明明天不热还摇扇子,也不怕中风了。
被晓柔这么一说,手里拿着扇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摇,干咳一声,将它别回腰间,正色道:“大事业?什么?”心下有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眯了眯眼,牙根咬的直作响,却豪气道:“抢国库”轻笑几声,从胸中腾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霸气和傲然。
连带着脚步也轻快了不少,眸中闪过一丝琉红,如火放肆。
不知为何,听着晓柔的声音,莫名的想要膜拜,却也对她的这种傲气感到无奈,虽有些担忧,但也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一起去往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