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摇摇头,“从那天你俩一起出去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他。爱睍莼璩”
“我知道了,想必他是有要事缠身,帮我收拾一下,我立马进宫面圣一切似乎都开始显得越来越清楚,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从晁瑾的嘴里问出那晚的那个伤了阿飘的黑衣人是谁。
……
“母后,请您责罚儿臣,儿臣无用皇后寝宫里,房间里只剩下大皇子和皇后两个人,所有的太监和婢女都被退了下去,大皇子跪在皇后面前,沉声说道。
一张艳丽漂亮的脸,衣着雍容华贵,已经将近四十岁的年龄,身段却如少女般妖娆有致,年轻的时候定是大美人一个,而现在虽已不是少女妙龄,但浓郁的成熟女人的气质和韵味十足烨。
“算了,想来那个妖女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是以后的棋一定要谨慎着走才是。太岁这步棋,我们算是输了,但至少能全身而退,你也莫再自责,过段时间那边还会有动作,而且不亚于太岁带来的灾祸皇后娘娘背对着自己的儿子,冷漠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怒气,对身后跪着的大皇子并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
“母后,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大皇子抬头,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狠毒。
皇后转过身,眼睛狠狠瞪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一眼,“你知道为什么你父皇一直宠爱的人是老三吗!因为你太过愚笨!想事情想的太简单!”皇后的语气明显加重了许多,“你以为你在你父皇眼里很是出色吗?如果这几年没有我在背后助你,你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涡”
说着,皇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女人是你父皇召入宫中的奇女子,也是上任天语国师卸任前的最后一卦上卜出来的元华王朝的福星。试问这样身份的一个女人是想杀就能杀的了的吗!你父皇为什么让她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不都是为了更好的暗中保护她吗!”
“儿臣愚钝!请母后不要生气大皇子连声道歉,头低的更低了。
“这几天你暂且停了所有行动,安分的呆在你的寝宫,没有事别再往我这里跑,也不要再去找老五,你也别小看了五皇子,毕竟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去吧皇后揉了揉鬓角,看似已甚是疲惫。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儿臣告退说完,大皇子转身。
“嬷嬷,哀家身感不适,在宫门外挂上免扰的牌子,就是主上来了也请他暂且回去,就说哀家身染风寒怕传染了他,等哀家康复之后再去请罪皇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温柔,淡淡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说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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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阿九单独见主上的时候,从来不需要任何通报,直接进入大殿就行,身边跟随者主上的贴身太监。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阿九刚刚站定,便传来主上的声音。
“回主上,臣身体已无大碍,多谢主上惦念阿九微微一福,低声说道。
主上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几日不见,原本苍老的脸似乎愁容和皱纹更多了。“除掉太岁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唯一遗憾的是国师竟然烧死了主上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万全听不出任何波澜。
可这也正是阿九心里大鼓的地方,如果按正常来看,主上应该心情大好,至少得夸赞自己一番,而如今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很好”,这明显不是什么好兆头,“臣以为国师的死另有隐情阿九捏着冷汗,给自己赌了一把。
“恩,果然你没有让寡人失望说着,主上的脸色明显好转了很多,“想必是那幕后主使将国师杀死然后带走了遗体,那些遗物根本不能证明国师已经被烧死在大火里,这么做,无疑是欲盖弥彰一国之主,能坐到这个位置,不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阿九暗暗为自己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赌对了。“虽然太岁已除,内奸国师已死,但我们还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所以臣还是很担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追查太岁后面的幕后主使,通过这场大火,我想那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有所动作,你利落的行动已经将他们重创。现在,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说着,主上略带担忧的看着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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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心里一颤,为什么自己有种感觉,好像自己现在已经被当成了这个国家的救世主,国家有了危难的时候,不应该是皇帝和大臣们一起商量解决的吗?为什么从自己进宫之后,几乎所有的难事都被理所应当一般的推到了自己一个女流之辈身上??
迎上主上的目光,阿九的疑惑直接写在了脸上。
“呵呵,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吧主上像是能看透阿九的想法一般,满脸带笑的说道。
阿九没有做声,也没有否认。
“我告诉你自有我告诉你的原因。而且,”说着,主上转过身,背对着阿九,“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我想你曾经跟寡人问起的血碧玺寡人或许还能记起来
听了主上的这句话,阿九心里一阵冷笑,感情自己现在是在和这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谈生意!自己为他卖命,然后换来血碧玺的信息。
“请主上但说无妨,阿九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现在自己的处境,除了答应他的要求似乎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
果然,主上心情大好的转过身,“阿九,先在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再去创造奇迹,我想,如果是你的话,寡人肯定不用担心会失败
阿九心里大叫一声“不好”,看来还真的有一件很棘手很危险的差事在等着自己。
“昨天傍晚,边疆的一名副将领拖着最后一口气赶到这里,他只告诉了寡人一句话,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主上把眼光放到远处,脸上的悲愤越来越浓。
“莫不是边疆有变?”阿九淡淡的猜测到。
“十日之后,突厥国将发动叛变。这就是那名副将留下的唯一一句话,说完之后,他就死了。后来寡人命人检查了他的身上,按理说这样危急的情报应该有镇边大将军的亲笔书信,可寡人收到的却是口头传达,而且是一个将要死去的送信副将!”说到这里,主上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想必是送信的半路被歹人将信件劫走,他是拼了命才将这个消息传回到主上这里阿九淡淡的说道,这样的事情,历史上屡见不鲜。那劫走信件的人肯定是别有用心之人。
“聪慧的孩子!”主上不禁出声夸赞面前的女孩,“现在镇守在突厥边境的大将军是秦书,一个作战指挥能力仅次于李毅的大将军,他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心思缜密,能够预先根据细微的情节判定敌军接下来的动作
“那个秦老丞相家的秦书将军?”阿九似乎是自言自语道。
“没错,如果说寡人还能有一个能信任之人的话,那也只能说是他了。秦家三代忠臣,从不邀功请赏,在朝中虽官居要职,但丝毫没有异心,从不参加任何结党营私的勾当。秦书对国家的忠心绝对是无人能及主上说起这个秦将军的时候,眼睛里闪耀着自豪赞叹的光芒。
阿九点点头,虽然她从未见过这个秦将军,但是从秦老丞相还有湘儿以及湘儿那位温柔贤惠与世无争的娘亲来看,这秦家人绝对是一门忠良。
“现在距离那十天的期限只剩八天,秦书手上有精兵十万,可是突厥族想要造反肯定会纠集所有的军队力量,少说也得五十万大军,而且突厥族擅长骑射,一旦开战,皇都的援兵不可能在十日之内就赶到边境,十万大军对战五十万骑兵,就算秦将军分身有术,恐怕也无力回天主上冷冷说道。
“您的意思是?”阿九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他的意图,应该早就想好了。
“寡人向来不主张战争,而且之前跟突厥族也一直相安无事,这几年突厥族年年作为附属国向我元化王朝进献,可是今年,自从那吉利可汗年老之后,当权的大王子便开始掌管兵力,他是个好战的王子,心狠手辣说着,主上把目光转移到了阿九的身上,“我想,此次的叛变定是他所为
“难道就没有讲和的办法吗?”阿九心里一凉,讲和,在古代如果两个国家要讲和,最常用的办法不就是和亲!难道主上的意思是!
“你别担心,寡人不会让你去和亲,如果冒顿王子有讲和的意思,寡人早就派人前去和亲了。这次,他应该是准备十足,自以为能够一举灭了我元华王朝吧主上淡笑着说道。
“那,您让我去是为了?”阿九嘴角抽搐,自己可不会带兵打仗,就算熟读孙子兵法又能怎样,且不说自己是个女人身,就算是大男人,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作
战经验只会纸上谈兵的人到了战场恐怕还没拿出兵书就已经死在敌人的刀下了。
“寡人主张和平,让你去,就是去免战的主上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什么?您让我去免战?!”阿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他明明还说这个冒顿王子绝对不可能有讲和的意思,此战对他来说是势在必得,而现在又自相矛盾的让自己去免战!
“阿九,不要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只要你能做到,不管用什么手段方式做到免除两国之间的这场战乱,那么,血碧玺的事情,寡人肯定能想起来,说不定,很详细的想起来主上开出了最后的筹码,也是唯一一个能让阿九一搏的筹码。
如果想要回到现代,自己必须得先找到血碧玺。
“好,我答应你。事不宜迟,我明天就出发阿九平静的说道,好像自己接的任务再普通不过一般。
“沿路的马匹驿站都已经给你准备妥当,你一定会在三天之内赶到突厥边境,到时候,一切就都看你的了主上说完之后便转过身,挥挥手。
“臣,告退说完,阿九也转身。
“对了,”突然,主上再次发话,“秦老丞相是你救出来的吧主上看似随意的说道。
阿九身形微微一顿,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是,是臣救出来的冷汗缓缓顺着后背流下,接下来如果他问起自己从哪儿把老丞相救出来的,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是实话实说,还是瞒天过海,不管是哪个回答,结果估计都不会太好。
“在那地牢里,你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人?”没想到的是,主上竟然问了这样一个很奇怪都搭不上边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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