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俞安人,俞安没有海,但是我的外公外婆是海恩人,小时候一直是在海恩长大,对于大海,我一点也不陌生。
我不知道自己在海里呆了多久,但我憋气的功夫还不错,可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海水是咸的,这就是**果的在伤口上撒盐,皮肤泡的很痛,但我再少也比他们那五分十分钟要强,终于,我忍受不住浮出海面换气,却发现他们已经找人下海来打捞我了,看见我浮出海面,那些打捞人员兴奋地大叫:“出来了!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忍住疼痛游向岸边,到了岸边后,又游回轮船。
这个举动,只是为了向导演证明,我很会游泳。
我左言不会攀岩,不会唱歌,但游泳这个落到我饭碗里的东西,我要是再不好好争取,那都对不起上帝。
“好,好,好,不错,这个角色就你了。”导演拍着我的肩膀称赞。
他的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追女生得出来的心得,那就是,有些东西,必须自己争取得到。
“大哥,好样的,但是你身上的伤没关系吧。”猴子跑了过来。
听他这么一说,导演才注意到我身上的伤,眼中对我的赞许又多了几分。
在确定下我之后,导演又从中选了几个留下来演几个小角色,猴子也被留下来演一个小弟。
其实我演的角色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主角当然是那些已经很有名的明星,我的这个角色,演男主角的好兄弟,戏份虽然不多,但是角色很重要。
在这部戏中,我也开始真正见识了一些有名的演员,和这部戏比起来,前面拍的那两部电视剧简直是弱爆了。
我在剧组拍了一个星期,这也是我在剧组呆的最长的一次。
那天,我们正在拍一个一群人和鲨鱼搏斗的戏,中途休息的时候,我接到沈依真的电话,她说她要去海恩拍一个广告,要去五天。
我才说了一个“好”字,就听见导演喊开拍,然后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又继续拍了两天,我的戏份才完全拍完。
第三天的清晨,我拿着这几天得到的片酬回俞安。
我在回去的车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我按下接听,问:“你哪位?”
“我是涛子。”那人回答。
涛子,就是“来吧”酒吧里的那个酒保。
“哦,是你,什么事?”
“还记得上回哥们跟你说的那个事吗?”他故弄玄虚。
“什么事?”我不知道他指的是我这段时间没去他的酒吧的事,还是那些女客人问我联系方式的事。
“大明星金格,今晚来酒吧。”他说。
“你没喝多吧你。”我说,明显是不信他这话。
“你还不信我,要是她今晚没来,法国拉菲,我请。”他一下子大声。
“行,我现在在车上,一到俞安就去酒吧。”我去酒吧,当然是为了那拉菲红酒。
虽然我知道他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员请不起一瓶拉菲,偷一瓶他总办的到吧。
偷一瓶,反正坐牢的不是我。
当然,这只是我在车上路途漫长中的胡思乱想,他没那么傻。
回到俞安,我去了沈依真住的那栋楼。
我无家可归,那里就算是我暂时不用付钱的旅馆。
把东西放好后,我打的去了“来吧”酒吧。
涛子说的是那最后一间包厢。
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很特别,是我最落魄的时候的避难所,也是那天沈依真对我说喜欢我的地方。
我打开包厢门,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女人最为显眼,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美丽不可方物。
包厢幽暗闪烁的灯照在她身上,我没看错,她就是大模特、影后金格。
涛子看我进来,马上向我走过来,拉着我对这里其他人说:“这是我新认识的一哥们。”
“迟到了,罚酒。”立马沙发上有一人起哄。
我也没推辞,拿起桌上一瓶啤酒把盖一开,仰头就往嘴里灌,一瓶酒很快就喝光。
我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放,又拿起一瓶开盖。
我连续喝了三瓶才停止。把手中的酒瓶倒过来,里面剩余的泡沫流到地板上。
“不够我再喝。”我说。
“够意思。”那人一拍大腿,然后笑着朝我走来,用胳膊拦住我的肩,带我坐到沙发上。
“玩不玩这个?”那人拿出一个色盅。
“没问题。”
“娱乐娱乐,只喝酒,不赌钱。”他说。
正合我意。我会喝酒,我也没钱。
玩了几盘后,都是他输。
看他五大三粗的牛逼样,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早知道是这样,就该玩钱的了,倒也难怪他一开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大家都停一下,大明星金格要唱歌给我们听,大家掌声欢迎!”涛子他们那边在玩“真心话大冒险”,这轮金格输了。
“不就唱首歌嘛,你们以前又不是没听我唱过。”那红衣女郎笑得很夸张。
“不同不同,现在想要听你唱歌,还得买演唱会的门票,你在这儿唱,就等于给我们省下来几千块钱。”我旁边这五大三粗的男人马上接话。
“就你最有钱,也就你最爱钱。”金格哈哈大笑。
“钱谁不爱,而且,这里最有钱的还不是你,谁比你有钱?”
“别说了,我唱还不成嘛,我去点,来首《因为爱情》怎么样,这歌高端大气上档次吧。”
“谁要听这么软绵绵的歌,没劲。”
“哦?是你自己不要的哦。”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去点歌。
这酒吧的包厢,和KTV差不多。
很快,音乐响起。
自然不是《因为爱情》。
她拿起话筒,唱道:“我的香奈儿,我的高跟鞋,我的玫瑰,放在我的床边,我坐在沙发,用高脚杯装着咖啡,像猫一样舌忝过杯沿,红色沙发抚模我的脸,我俯在水晶地板印上我的口红。我的香奈儿,我的高跟鞋,我的玫瑰,放在我的指尖,我月兑下华丽的外衣,用残布裹着我的身躯,看着指尖一切散去……”
她的身体随着歌曲的节奏舞动,性感的歌,性感的人。
这首歌是她的歌,一度很红,我第一次听她现场亲自唱,比听那些播放器里出来的声音有感觉得多。
沙发上的这些人为她尖叫。
“我的香奈儿,我的高跟鞋,我的玫瑰,我的香奈儿,我的高跟鞋,我的玫瑰……”
一曲过后,那些人使劲地拍桌子鼓掌。
“来来来,继续,全部人都得参加。”金格坐回了沙发。
“抽牌抽牌,这回抽到黑桃国王的人要被罚。”一女生手里拿着一叠牌让大家抽,我也随便抽了一张。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牌,红桃六。
“金格,又是你,来,摇手机。”那女生兴奋地大喊,马上把手机拿了起来,“上回是派对版,现在轮到夜店版了。”
说着,她拿着手机,调到了夜店版。调好后递给金格。
金格摇了摇手机。停下后,几个脑袋凑到了手机上。
“和左边第三个异性接吻一分钟。”几个人同时念出。
念完后,大家马上去找金格左边的第三个,可坐在第三个的,是一个女生。
“是第三个异性,一、二、三。”
第三个,刚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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