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浑身的酸痛,凝儿终是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昨晚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脸颊亦是不禁浮现出了些许红晕。尤其是看到身边身材健硕的男子后,更是不由的羞涩起来。
却不知,此时一双玩味的眼神正看着她此刻的一举一动。
“早上好!”
性感的嗓音还夹杂着些许嘶哑,许是昨天的‘运动’做多了又或者是故意想逗逗怀中的人儿。
只是这句早上好着实吓到了凝儿,在看到宫辰寒充满肆虐的双眸后更是像朵朵烧云在脸上游移。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只是想再看你一会儿。新婚快乐,老婆!”
宫辰寒的这声‘老婆’叫得好不暧昧,却是触动了凝儿心底深处对于幸福生活的向往。
之前的羞涩仿佛一扫而空,欣然道:“新婚快乐,老公!”
“不过我一直有些疑问,不知道老公能不能为我解惑呢?”
宫辰寒顺势将凝儿揽在自己的怀中:“你是想问为什么要在石室举行婚礼吗?”
“这算是其中一个疑问。”
“这算是我父母当年的定情地吧!这对手链将他们绑在了一起,但据说他们真正表明心迹正是在这座石室之中,那些陈设这么多年也都没有半丝改变,至于下头是我早就打造的,从我真正知道自己的心意后,竟是不自觉的想要创造出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
宫辰寒的每句话都触动着凝儿,原来早在之前他便已经开始花心思了,只是这一切自己竟是全然不知。
“小丫头,这样就被打动了?现在知道,错过我定会后悔了吧!”
“自恋!”凝儿娇嗔的说道,“还有那件婚纱,不会也是你先前就准备的吧!”
“你倒聪明,不过这件礼服并没有完工,你突然向我‘求婚’,我只能在一个时辰内把它搞定不是?”
“原来你这是早有预谋,这一切似乎都在你的控制范围内吧!”
“人心往往是最难控制的,你南宫凝儿的心我自认还没办法控制,为的只是我心中最大的念想,至于是否能够成真还得看你,不是吗?我自认是尽到了所有的力量,这,就够了……”
蓝色的眸子洋溢着的是对于凝儿的执念,却也是道尽了自己的心声。
“宫辰寒,看来这辈子我是不会有当小三的机会了。”
两人皆是浮现笑意,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抱着凝儿的手也越发紧,感受到**的温度,宫辰寒的声音不禁沙哑道:“反正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再……”
凝儿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刚想拒绝,健硕的身体却已经欺身而下,两人又展开了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当他们再次醒来时,外头早已是太阳高照了。凝儿看着身上大大小小不同的青紫,便是无奈的看着身旁的男子,这男人的精力还真是用不完啊,看来之后的日子免不了要受到他的‘折磨’了。
“对不起,看来昨晚我似乎太过热情了。”宫辰寒也醒了,在看到凝儿身上自己的杰作时虽是心疼,更多的却是骄傲。
“拜托你别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好吗?”
“我不是没见多女人,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对此,凝儿只是白了宫辰寒一眼,便掀了被单想去洗个澡。
不过有一个问题,浴室在哪里?
想及此,凝儿又退回到了床边。“那个…”
“知道了,我带你去。”宫辰寒宠溺的模了模凝儿的头,自己则是随意披了件衣袍。
这里虽比不上疗伤温泉倒也舒服。
眼看着宫辰寒又在宽衣解带的样子,凝儿有不好的预感。连忙喝止住了他的动作,“我没力气陪你折腾了。”
“拜托,只是洗个澡而已,难不成你觉得忙活了一夜我还有力气吗?”
“这可难说,男人就是匹狼,这一点我可是已经深深领教过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又一个冲动就那什么啊!”
凝儿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在胸前,在宫辰寒看来却是又好笑又魅惑人心,之前自己还真有在这里把她吃了的想法,不过看凝儿全身青紫的样子,又想到凝儿在昨天之前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这样想着便也只好作罢。
两人先后洗漱后才出了空间,外头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云家在一天内竟是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看来上官烈是下了不少功夫。
眼看凝儿与宫辰寒一同从房里出来,从远处走来的花语若可是带着极尽暧昧的眼神。
而凝儿与宫辰寒却是异常镇定,简直让人看不出这两人昨晚是何等的缠*绵。
“你们……”
“我们?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现在云家的境况怎么样?”凝儿尝试着转移话题,既然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婚礼,就算是花语若她也是想要有所保留。
花语若也不再打趣,正色道:“云家这里倒是处理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些叛变的云家弟子……”
“有问过大长老的意思吗?”
“大长老依旧是老样子,只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随后便再无声音了,只是他的神色却是有了些许变化,在我看来他不会想要将那些叛变的人留下。”
“上官烈是什么意思?”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凝儿露出些许赞赏之色,如果是她应该也会做出同样的决断,没想到上官烈要比自己想象的果决多了。
“你觉得如何?”凝儿对花语若的答案还是有些好奇的,以花语若的性子来说对于上官烈的这个决定应该不会感到奇怪,可她的神情中隐约有些顾虑。
“那些人既然会背叛一次,难不保就会第二次,现在就算是暂时承诺效忠更多的也是情势所逼。我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人怕是留不得的。但是他们中有人要见你。”
难怪花语若早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原来是有人不甘失败又想着要如何翻身了。
“是邱爽?”凝儿细眉微挑,在这些个人中也就只有她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举动了。
花语若点了点头,这女人凝儿说过要亲手处理,他们也没有动,只是这两日成天叫唤也叫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走吧,我倒要看看她想说些什么。”
宫辰寒自是挂着笑容,在他看来邱爽的生命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云家的地牢同样有着严密的防范,不过也如同普通的地牢那般,阴冷充满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饶是凝儿在闻到这股味道后都有些受不了。
“她在牢中的待遇如何?”
“自然是‘最好的’”对于花语若的回答凝儿十分满意,一个被宠坏了的大家闺秀娇惯了些倒也无伤大雅,这是家族所造成的祸害,可是一个不知感恩并且包藏祸心的女人就当真是不值得原谅的了。
花语若知道凝儿的心思,她也对邱爽极其厌恶尤其是那一日带来大批人马杀入云家时,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将云家对她的所有栽培尽数忘却,眼中只有鄙夷与高傲。
这样忘恩负义之人更本不配活着,就连畜生都知感恩,更何况是人呢?
花语若停在了一座黑暗的牢房间,上头只有一个小铁窗,里面的情景倒是可以一览无余,只是平日里这扇铁窗是不会开启的,留给囚犯的只有永无止境的黑暗。
邱爽许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光芒,即刻扑到了铁窗前。
此刻的邱爽哪里还有什么大家闺秀的内敛与傲然,蓬头垢面不说,脸上的瘀伤与肮脏几乎让人瞧不出她的模样。
“南宫凝儿,不,凝儿小姐,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什么都说,求你,只要…只要放我出去。”她的力道极大,摇晃着面前的铁窗,那哀求的模样似是在寻找最后一丝机会。
对此,凝儿却是冷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带有一丝玩味的开口道:“是吗?你身上还有什么我想要的信息吗?”
“当然有,当然有!”在看到凝儿身后的宫辰寒后邱爽的眸子立刻有了不少光彩,大嚷道:“我知道他母亲在那里,这是我上次从南宫炘天与另一女子的对话中探得的。”
宫辰寒的身子明显一怔,对于宫辰寒来说,这倒无疑是一个重要的信息。
“你应该先把地名写出来吧!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事实呢?”
邱爽有过迟疑,她知道一旦说出真相那她最后的护身盾牌就会随之消失,可是如果不说实话以南宫凝儿的智慧又岂会不知道呢?况且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任何谈条件的资格,这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她一定要出去。
再三斟酌下邱爽终是开口道:“在天冥界火山墓中。”
宫辰寒的双眉不断紧锁,显然他是知道那个地方的,而且那也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凝儿…”
“什么都不怕别说了,我明白!你去吧!只是这一次恐怕我不能陪在你身旁了,至少现在的南宫凝儿还不足以在天冥界立足,不过等到处理完云家与云沌界的一切事宜后我定会去找你。”
他知道她懂他,可是昨日才经历了那样幸福的时刻现在却是要分别,宫辰寒心中亦是有众多不舍。
“算了,还是再过一阵吧!”
“琉尊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来了,以他那样高傲心性的人在两次失败后下一次定是会做足了准备,所以你大可放心去寻找你的母亲。”
凝儿知道宫辰寒是在担心自己,可是她并不希望自己会成为宫辰寒的包袱。晴天雪在宫辰寒心中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明白,如果是为了自己而舍弃了自己的家人怕是此生都不会安宁吧!
“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定当回来。”那双蓝色的眸子里充斥着坚定,却也是他此刻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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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帅哥恐怕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不过离别才会使之后的相逢更具意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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