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遥瞪着蜷缩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许凉西,一脸的难以置信。
“凉西,你要我怎么说你?”真不敢相信休假回来这个家伙就告诉她一个让她惊吓到差点跳楼的消息,“你确定你脑子没进水吧?”
“学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啦。”厚~都解释过很多次了好不好?可学姊正在气头上怎么都听不进去。
“既然很清楚那你怎么可能会为了还华远强那个王八蛋一百万就把自己给卖了?你以为这只是一般的借月复生子吗?这是结婚诶!说不定你以后就被困在这个婚姻里再也爬不出来了,你知不知道?”都说婚姻是坟墓,难道她以为人家朱德庸前辈说这句话是说心酸的哦?
“可是你当初不也说连皓扬是你的梦中情人吗?既然每个女人都梦想嫁给他,那我怎么会例外?”她只是看到封面上的他就很有感觉,而在见到他本人后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白痴!我说了那只是一个梦。连总裁在我们看来简直就是一个迷懂不懂?他一向冷漠寡言,又加上儿子身体异常,常年难得见他笑一次。人很难相处的好不好?我真怀疑你嫁过去以后第二天就会跑回来向我述苦。”而就算是那样也没有了反悔的余地。因为连皓扬已经决定明天就和许凉西去户政事物所登记结婚。
“他冷漠寡言常年难得笑一次吗?”不会吧?两人间的对话一直都是他主动提出,而且,他笑的次数比她多。
“就跟你说你肯定是脑子秀逗了。”方谣伸出两指错她的脑门,“都怪华远强那个死混蛋!老娘改天在公司看到他一定要让他出糗!”
“算了啦,学姊,事情都过去了,我和他已经再没有交集,所以我不希望你找他麻烦让他觉得好象我很在意他,没有他就不能活一样。”
“废话!你如果不是很在意他,那你为什么在电话里哭得一塌糊涂?”
“就是我一想到莫名其妙欠人一百万所以就哭啊。至于他背叛我,是很生气,不过好象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真搞不懂你脑子里想些什么。”方遥嘀咕一句,突地一把抱住她,低低地道:“让学姊抱抱吧,明天以后抱你的那个人就是你老公咧~”
许凉西闻言心头一颤,一道异样的暖流划过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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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知道自己那么强烈想要嫁给他的念头有多么惊世骇俗了。
就在前不久,她和他去户政事物所办理了登记结婚手续。没有婚礼没有亲人,她就这样嫁给了一个目前为止对她来说还算陌生的男人。
眨眼间她就成了连太太。却是一个法律上承认但是不能公开的连太太。不过这些她并不介意。比较介意的是现在,比如说——
“你好象很怕我?”连皓扬好听的声音从水幕中传来。
拿着浴巾背对他而立的许凉西闻言身形一震,搓着浴巾手足无措。
“后悔了吗?”朦胧的声音不见,而是清晰得犹如就在耳边。而后又在下一秒,一双有力健实的手臂扣向她的腰。
许凉西惊呼一声,回头迎上一双如黑珍珠般魅惑的瞳眸。眸底绽放的异样光彩仿佛能摄人魂魄。
“凉西。”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湿辘辘的胸膛如烙铁般熨烫着她的肌肤。
“连,连先生。”许凉西无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尔后微微的把粉舌伸出一点点舌忝了下发干的上下唇瓣。本来这只是她习惯性缓解紧张的小毛病。然看在连皓扬眼中却成了另类的挑dou。
“凉西,你很紧张。”语气是肯定的。因为她贴在他胸膛上的身体在发抖。“你后悔跟我结婚了是吗?”
“不!”许凉西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无措的双手抵在他赤~果的胸膛上,很诚挚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缓而清晰的道:“我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是,我是很紧张。”她承认,他的体温扰乱了她的心绪,而他的气息更是蛊惑了她的大脑。
“恩,我喜欢诚实的女孩。”连皓扬抿直的薄唇因她的回答而轻勾。“那么,你介意帮我搓背吗?”
“嗄?”搓背?许凉西楞了楞,这才想起他的胸膛之所以湿漉漉的是因为他刚才在沐浴,就是说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不着寸缕?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不会害怕跟我独处和我果裎相见吧?”连皓扬沉柔的嗓音夹杂着一丝说清道不明的迫切。
“连先生,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不要。”他简洁的拒绝,游移的大手开始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喂~”许凉西娇软的唤着他,抗议似的后退,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磨蹭着想让他停一下,却不料反而加速了催化他眼底氤氲的情~yuhuo速泛滥。
“凉西。”回应似的叫着她的名字,他的唇霸道的封住她微启的粉女敕唇瓣,灼烫的火舌窜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
许凉西被他霸道的吻震到,当他的唇贴上她、火舌窜入她口中纠缠时,她的大脑蓦地一片空白,只有一道道电流似的情愫不断从体内腾升燃烧着她的意识及薄弱的理智。
“连”许凉西微咬唇,迷离的眼半睁着无助的望着埋在她胸口的男人。
“我不介意你在家叫我的名字。”话落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像一把狂燃的焰火燃烧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