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是被饿醒的!
饿,饿得他想吃人!
宫哲睁开眼,意识还有点混沌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完蛋了!
猛地起身,宫哲又被反弹回床上,肩关节被扭得咔嚓一响,差点错位!
操了!
又被上了?
还遭了性虐待?
宫哲身上盖着毛毯,毛毯下面可想而知是什么也没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他妈跟生了锈的零件一样,腰部以下完全没知觉,已经不是他宫哲的,更可恶的是那混蛋射在里面也不弄出来,后面难受不说,肚子似乎也不舒服。爱睍莼璩
还有,胸膛上的火辣辣是什么玩意?
宫哲使劲晃着自己的脑子,斑驳的记忆汹涌而来,靠了,鞭痕?
该死的!
“穆桑,我抄你大爷!”宫哲大叫一声,这一叫才发现他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就跟昨晚吃了一晚上的粗糠一样,他的喉咙全是细小的血口子,一股子干燥的血腥味,发出来的声音比公鸭还难听。一双眼睛也跟吃人恶魔一般血红,整个人就是一副被吃干抹净恼羞成怒的模样。
“妈的,穆桑,你个混蛋,该死的,老子要杀了你!”
“穆桑,你给我滚进来,滚进来!”
宫哲仍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气又怒,恨不得操了穆桑八辈子祖宗。
门外,阮坤只挠头,对沙虎道:“怎么办,醒了,你进去看看!”
“我不去!”沙虎直摇头,里面的爷正在气头上,肯定逮谁揍谁!
“你去看看,他被干了一夜早没劲了,再说不是被铐着吗,没事!”
“那你怎么不进去?”谁说沙虎傻了,看这虎脑子转得多快。
阮坤道:“那你去叫桑哥吧,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人早该饿了,你去请示一下,问问是不是给宫哲搞点吃的,或者咱们帮他洗个澡什么的,你知道,就他现在的身子,自己洗的话肯定会淹死在浴缸了!”
“这样说?”沙虎有点半信半疑,总觉的这样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死活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必须这样说,你只要这样说,桑哥绝对二话不说就过来了,省得咱们进去当炮灰!”
“哦,那好吧!”沙虎憨厚的点点头。
看着沙虎庞大的背影,阮坤愁得直摇头:“这孙子算是完了啊!”
十分钟后沙虎气呼呼的跑回来,虎眼瞪着阮坤:“桑哥差点把我扒了,小子,你再耍我看我不一拳头揍死你。”
阮坤很无辜,摊摊手:“我耍你了吗?那你说桑哥是不是马上就过来!”
沙虎一愣,不甘心的点点头:“嗯,他马上就来,不过……”沙虎举起砂锅大的拳头:“老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妈的,我才是你的炮灰吧?”
“哈哈,兄弟,你终于想明白了?”
“你个混蛋,看我不揍死你!”说着,沙虎的拳头就砸了过来,阮坤一看,不好,大叫一声:“桑哥!”
“桑哥!”沙虎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楼梯口,穆桑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黑色长裤走过来,满脸寒霜。
阮坤抬头望望并不存在的天,哎,最近金三角的气压太低,他都快低血压了!
穆桑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清晰的怒骂:“穆桑,混蛋,死出来!”
穆桑眉梢一挑,问阮坤:“醒多久了?”
“有一会了,一直在骂,桑哥,你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看把宫哲气得火气都快烧房顶了!”
穆桑立定,转身正面面对阮坤:“你想帮阿哲洗澡?”
阮坤腿肚子一软,差点就跪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坚决没有,我是说您呢,您,您!”阮坤赶紧输了密码,把穆桑请进了密室。
宫哲见有人进来,看清是穆桑,那个怒火,嗖的一声就飚了起来:“混蛋,你他妈还敢来?”
宫哲使劲挣着手铐,可惜除了把自己的手腕勒得生疼意外,那玩意铐在床上根本就纹丝不动。
“混蛋,你给我放开!”宫哲血红的眼睛瞪着穆桑,特么想扑上去咬死他。
穆桑信步踱到宫哲床前,脸上带着让宫哲毛骨悚然的冷笑。
其实那晚到后面宫哲已经人事不知,他根本就不记得穆桑是如何操弄他的,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从一个个仿佛瘫痪的关节来看,这混蛋绝对没有手软。
看他神清气爽宫哲心里就郁闷的慌,就想揍人!
“我不过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穆桑问得相当坦然。
“你不是等着我求你吗?怎么?我不求你也忍不住就上了?穆桑,你这是深深地迷恋上我的身体了吧?”
“是啊,阿哲,怎么办,我舍不得杀你,你就给我当一辈子宠物吧!”
“宠物!”宫哲的音量陡然拔高,这混蛋脑子是不是不正常了,要他宫哲当宠物?玉翡然那样式儿的?去死吧!
宫哲怒极反笑:“呵呵,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可不是猫咪,我是藏獒,我会趁你熟睡的时候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穆桑,你可别玩火自焚!”
“藏獒?没有牙齿和利爪的藏獒也只能称为狗吧!”
“混蛋!”宫哲被气得脑仁疼,他就纳闷了,这混蛋有什么好?妈得,他宫哲的眼睛肯定是被屎蒙住了,绝对是!
穆桑倾身,脸差点就贴上了宫哲的脸,邪笑道:“我是混蛋,但就是我这个混蛋把你干得叫哑了嗓子,带你一次又一次共赴巫山,你忘记你缠着我这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我……!”宫哲气急,抬头上去一口咬住了穆桑鼻子!
“我呸!”宫哲也是被气疯了,见穆桑冷着脸直揉鼻子,猖狂的笑起来:“混蛋,还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穆桑一手揉着鼻子,一手呼啦一声掀了宫哲身上的毛毯。
“啊!混蛋!”宫哲哀嚎,胸前鞭痕沁出来的血粘住了毛毯,被穆桑一掀,生生连皮拽掉,疼得宫哲想骂娘:“该死的!”
宫哲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别说骂人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青紫的掐痕,还有一个一个被刻意吻上去的吻痕,尼玛,这身体还是他宫哲的?这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啊,怎一个惨不忍睹!
宫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只能用用眼睛瞪某人,毫无作为!
穆桑把被子一丢,揉着鼻子的手也放开,宫哲那一嘴够狠,都咬出印了。
宫哲胸前的鞭痕重新泛出血珠子,一会儿就猩红一片。穆桑眼眸深了深,在床边坐下,冷声道:“还能骂人,是不是力气恢复了?”
“死开,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不饿?”
“饿死算完!”宫哲说完一愣,这算什么,打情骂俏?操了都!
宫哲心里正郁闷的不行穆桑却突然俯身趴在宫哲身上,伸出舌头沿着血痕细细舌忝舐起来。
“我操了,你在干嘛?”
“吃你!”穆桑探头,嘴唇被宫哲的血染红,性感到爆!两个字说完,他又重新埋头,沿着那条鞭痕从宫哲左胸一直舌忝到右月复,一条添完就换一条,添得仔细而轻柔。
尼玛,宫哲淡定不了了!
谁都知道男人早上最禽兽,更何况他这副经过极致疼爱的身子此刻敏感的就如同红外线警报器,一碰触就呼啦啦的叫嚣起来。
宫哲的呼吸明显乱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喷出的气带着一股子火热,这混蛋要再舌忝下去,他的兄弟肯定要站起来了,靠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你他妈别添了,老子要尿了!”
天地良心,宫哲可不是故意破坏情趣,他这睡了一天两夜,膀胱早就要爆了!
穆桑一愣,俊脸瞬间黑如锅底!
“嘿嘿,桑哥,劳烦你给解一下,我真憋不住了!”宫哲心里那个乐呀:“你也可以继续,万一尿你一身你可别嫌臭。”
穆桑只得暂时饶了宫哲,拿钥匙把他手铐解了。
被耶稣似的定在床上三十多个小时,宫哲的胳膊都麻木了,好不容易胳膊活泛过来,正要翻身下床,操了,腰膝酸软,差点一个趔跄栽下床去,幸亏某罪魁祸首长臂一捞把人捞进了怀里。
“混蛋,你到底折腾了几个小时?”
“好像是八个小时,又好像是十个小时,我没看时间!”穆桑的回答非常中肯。
“我抄你大爷,混蛋,禽兽!”宫哲有点痛恨自己当初没有跟老兵多学学粗话,翻来覆去就混蛋,骂得他自己都觉得没新意。
“我没大爷!”穆桑起身,右手捞着宫哲的腰,把他往卫生间带。
宫哲脚上有铁链,就一尺长,走路相当不方便,宫哲斜眼睨着穆桑:“桑哥,你能把这玩意也解开不?”
“不能!”
“为什么?”
“我身上有伤,打不过你!”
宫哲满头黑线,忍无可忍的发飙:“你他妈这会儿记得身上有伤了?你他妈压着老子干半天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身上有伤了?”要不是手上使不出来力,宫哲真想一圈揍扁那张碍眼的俊脸。
穆桑脚下一顿,一本正经的看着宫哲:“是你缠着我要,不是我压着你做,明白了?”
“谁他妈下三滥给老子下药的?”
“我那里还有很多,咱们呆会再试试?”穆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笑意划过,被宫哲抓了个正着,他猛然发现,他跟穆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似爱非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