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昂头又灌了一大杯,他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露在衣服外面的肉肉透着粉粉的光泽,他本就白希,这下子就更加的可口了。爱睍莼璩
左浅只顾自己郁闷,浑然不觉现在看起来鲜女敕欲滴的他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美餐……
倚在柱子上远远的盯着左浅流口水的家伙叫赫拉德,是本市有名的公子。
不知道该说左浅倒霉遇到一只,还是该说赫拉德倒霉因为一只可爱的小粉猪差点被爆头又爆蛋。
赫拉德约了一群公子哥中午刚过就进了包间,这会儿喝得晕乎乎的出来透气,猛地就瞧见了同样喝得晕乎乎的左浅,赫拉德的酒立刻醒了大半,被刺激的!
左浅穿着一件白色无袖T恤和卡其色休闲裤,腰身纤细青春洋溢。三四杯威士忌下肚,他已经醉眼朦胧浑身泛红,粉嘟嘟莹润润,可不就是一只小粉猪吗?
小粉猪这会子已经趴在吧台上,脑袋发晕,嘴里呼哧呼哧的嘟哝着什么。赫拉德上前把耳朵贴上去,才知道小粉猪正在骂“混蛋,流氓,下流”等等等等。
赫拉德笑了,心想我这什么都还没做这小粉猪怎么就开始骂人了,这我要是再做点什么他又该怎么办?
哈哈,艳遇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赫拉德一双猥琐的眸子在左浅脸上腰上流连不已,一旁的服务生是认识赫拉德的,见赫拉德对左浅明显不怀好意也不敢上前阻止。
赫拉德之所以叫公子而不是叫地痞流氓,是因为他是有背景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二代。
“嗨宝贝!”赫拉德一手搂过左浅的腰,把左浅扒拉到自己怀里,正准备一亲芳泽,岂料左浅腾的一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反身就是一巴掌。
啪,特么清脆响亮!
左浅等着迷蒙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焦距,用流畅的英语大骂:“混蛋,谁是你宝贝?你这个色痞,渣滓,败类!”
醉酒的人通常劲特别大他们自己却不知道,左浅虽然看起来像只白斩鸡似的,好歹也是墨氏兄弟的人啊,出手又快又狠,赫拉德的脸当即就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赫拉德揉揉差点麻木的脸,邪笑起来:“够辣,有意思!”
左浅打完人准备重新趴回吧台继续忧郁,脑子虽然晕了,但是心里对肖恩的怨和怒却更加的清晰了,他想扑上去咬死他,不对,是阉了他,搞女人,你敢搞女人,老子他妈的绝对阉了你!
正烦躁呢,一条胳膊又缠了上来搂住了左浅的肩膀,左浅本就郁闷,这又三番两次被人揩油,妈的,挑战爷的脾气不成?
“宝贝,为什么一个人喝酒?”赫拉德扯出自以为帅气无敌的笑容,手里却又为左浅倒了一杯。
见这人还比较上道,左浅就随他去了,端起酒杯又一口干完,心里却忍不住开骂:“麻痹,这些老外就特么喜欢叫宝贝?见人就是宝贝?宝贝是随便叫的么?宝贝难道不该是唯一么?宝贝你妹宝贝,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左浅郁闷难当,不知不觉又喝了两杯,幸好这杯子小,不然他早就挂了。尽管如此左浅还是喝了大概半斤,这对于第一次喝这种酒的人来说已经是要命了,不趴下都难。
好在左浅是喝酒上脸的潜质,浑身红得跟只煮熟的螃蟹似的,离深醉也还有段距离,但是他已经开始不好受起来,威士忌的酒精在发酵,酒气直往脑门冲,左浅的意识也开始迷糊,这要换了常人赫拉德此时来个迷歼什么太有可能了,可是左浅不是常人,所以不在此列。
左浅从未醉酒过,所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醉酒后也能变成一个无赖加混蛋级别的人物。
赫拉德此时已经完全被左浅迷住,小粉猪双眼是月朦胧鸟朦胧,瞅谁都是双影儿,小样儿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被酒精染红的皮肤那叫一个绝艳,红的又匀称又剔透,就连那小巧的喉结都冒着粉润的光泽。
赫拉德艰难的吞吞口水,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直往胯下冲去,妈的,他真想一把撕了左浅的衣服裤子,看看他的宝贝是不是跟他一样都透着粉。
特别是那张脸,被酒吧的灯光照得仿佛透明一般,真是绝色呀,赫拉德忍不住了,魔爪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左浅的脸。
左浅虽然醉了,但不是傻子,这混蛋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模他?不给他点教训这些混蛋就不知道什么叫ChineseKungFu!
左浅摇晃晃起身,双手覆上赫拉德的爪子,赫拉德看他醉眼朦胧百媚生,以为好事将成,岂料左浅抓着他的突然来了一个反手一拧,赫拉德的手掌被生生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怪异的支棱着,痛得他惨叫连连,杀猪一般。
左浅眼眸一寒,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赫拉德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酒吧里的服务生赶紧过去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他们不清楚左浅的身份,但也不敢上前质问,只能选择照顾赫拉德。
赫拉德的哥们听见外面的惨嚎纷纷跑了出来,这时赫拉德已经被服务生扶到沙发上坐下来,抱着手痛得牙齿打架。他的哥们都是跟着他混的,平时都靠他罩着,现在赫拉德被人卸了手腕,这群流氓当然就不愿意了,纷纷撸袖子把左浅围了起来。
左浅冷笑一声,从后腰模出手枪啪的一声拍在吧台上,流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斟酌起来。
左浅摇头晃脑,嘴里喷着酒气:“还打吗?来,来,一起上!”
一把手枪就把这些家伙吓软蛋了?不可能,这些人的胆子都是练出来的,一把小小的手枪他们也还不放在眼里。他们担心的是左浅的来历,一个中国人,在别国敢这么嚣张,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呀。
“混蛋,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抓住他,我要干死他!”赫拉德满脸大汗,翻着白眼大骂。
左浅呵呵一笑,抓过手枪,开了保险,枪口直指赫拉德的:“干我?嗝!”左浅打了一个酒嗝,笑起来,一对酒窝深深地嵌在腮帮子上,纯真而无害,说出的话却又狠又粗:“你想干我,妈的,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爆了你的蛋?”
嘭,话音刚落,左浅手里的枪就响了,堪堪打在赫拉德的脚下,再往前一尺,可不就是赫拉德的蛋么?
赫拉德没想到左浅真敢开枪,这小粉猪也太狠了一点,比他都狠。这些人没有枪吗?他们也有,但是他们不敢像左浅这样光天化日的别着枪到处跑,居然还敢放枪爆人蛋,这就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二了,用咱们中国东北方言来说就是虎啦吧唧。
赫拉德的哥们伙计是真不敢动了,这枪是实打实的真家伙,挨上就是一个血窟窿,不是放血就是丧命,妈的,玩不起。
左浅端着一杯酒一摇一晃走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来,扬声道:“不打架就滚,别跟这碍眼。”
赫拉德被人卸了手腕,面子里子全失,又痛又气,鼓着一双寒生生的眼珠子撞开众人窜到左浅跟前:“小子,你他妈找死,现在给老子跪下来抬起让我操,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左浅一再听这家伙想干自己,心火又被勾了起来,他一把摔了手里的酒杯,摇晃晃站起来:“你是哪里蹦出来的屌毛?怎么,今天不被爆蛋你他妈的心里发慌是吧?”
“小子,你敢开枪我会让你死在拉巴特!”
“是吗,咱们就看看谁先死!”左浅毫不迟疑,嘭,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又传来赫拉德惨嚎。
左浅这一枪打在赫拉德腿上,这家伙当时就跪了下来,这下他是痛得完全说不出来话了。
酒吧里的人都被左浅震慑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中国青年下手这么狠,他们完全相信,只要赫拉德再挑衅,下一枪就会是他的头。
赫拉德被他的兄弟们架起来赶紧送医院,临走前叫酒吧的领班看住左浅不准他跑了,他们已经报了警。
领班也是个帅哥,只觉愁死人,他怎么看得住?人家手里有枪,又不是活腻歪了,可是又不敢忤逆赫拉德的话,只能远远地盯着左浅的一举一动。
左浅放了两枪心里痛快多了,这时酒劲也蹿了上来,靠着沙发就打起盹来。
所有的人再次惊得下巴掉了一地,这个看起来美美的青年一定是活腻了,居然不跑,这不等着挨枪子儿吗?
左浅正在晕乎状态,酒吧的大门被人完全打开,一群人呼啦啦闯了进来。左浅眯眼看了来人一眼,只见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分外惹眼,左浅当即就嫌恶的闭上了眼睛,妈的,又是一头黄毛,怎么跟肖恩那王八蛋一个德性?倒人胃口!
肖恩满脸铁青,湛蓝的眸子冰天雪地,他疯找了一路,没想到左浅却在自己的店里喝酒闹事,他气得肺都快炸了,真想狠狠揍一顿这个没心没肺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家伙。
可是他的怒火仅仅处在酝酿状态,还来不及爆发,在他痛怒交加的眸子接触到左浅满脸春色的时候,他全身的怒火“轰”的一声变成了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