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拉扯了一下它白乎乎的耳朵,风惜慕粉唇弯弯翘起,“小狐狸,下次再咬我试试?”
“小白不是狐狸。”两只爪子啪的挥开她的手,孰狐挣扎着想要从她怀里出来。
“原来还有名字啊。”沵月看了眼它通体雪白的一身,轻点了点头,纤细的手在它身上这儿模模,那儿揉揉,条件反射性的问道,“公的还是母的?”
“这和你有关系咩?”小白心里嘀咕了一句,刚想回答,肚子冷不防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白白的小身子在那一力度之下一颤,一声惊呼月兑口而出,“那里不能模!”
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在两人不伦不类的对话后脚步一顿,头缓缓侧过,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副女流氓模样蹂躏着小白的风惜慕,眼角狠狠抖了三下。
上古神兽居然惨烈沦落到了这副德行的丫头手中,悲哀。
不知道自己手指戳到的是什么,小手魔爪似的把小白又蹂躏了几把,风惜慕满足抬起头,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模?”
小白呜咽了声,黑溜溜的眼睛转向了前面的白衣男子,似乎是在求救。
它神兽的自尊都在她手里毁完了……
白衣男子收回视线,脸上再次恢复清风流水般的淡漠,很淡然将它的眼神无视,面无表情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哈哈……你该不会是公的吧?”风惜慕好笑的看着它那模样,笑得花肢乱颤。
小白有种受鄙视的感觉。
它不能是公的吗?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风惜慕揉了揉它的脑袋,抱着它快步追上了白衣男子的脚步,仰起小脸,问了个一路来较正常的话题,“我们去哪儿?”
“跟着走对了。”白衣男子话语简洁,似乎没有想多加理会她的意思。
风惜慕也不介意,安静跟在了他身后。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两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最后在一座幽静的山间别院停了下来,很干净的院子,院中种植了不少桃树,月光之下片片花瓣翩若蝶韵,在空中随风轻舞,很有一番别致的美。
风惜慕猜测这座院子是白衣男子偶尔小住的地方,没有多问,进了院子之后就坐在庭院中的一座凉亭和小白嬉闹了起来,想的是吃饭时他自然会叫她,可直到肚子战鼓都敲响了好几次,阁楼里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小小的别院,安静得出奇。
风惜慕抱着小白站起身,困惑向着阁楼里走去,然而,直到把整座楼都搜了个遍,却连白衣男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去哪儿了?”风惜慕站在缓缓走出阁楼,在庭院中走了一会儿,两弯月牙似的眉轻轻蹙起。
穿越到了古代,而且一来就成了逃亡者,她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他是她唯一认识的人,以后需要他的时候还多着。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找呢?”风惜慕托着小白的两边疑似是腋下的地方,将它小小的身子举到自己眼前,横向拉扯了一下,悠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