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画面上看,每一笔的力度恰到好处,远山很淡,近山浓郁,稀稠有度,层次分明,最重要的是每种底布面的颜色和画面搭配的相得益彰,不会突兀,也不会违和。
“上等的染工,上等的画工,每一只又都是独一无二的老板娘看后给出中肯的评价。
对方喜欢,接下来的事已经办成一半了。
“我希望将这些帕子放在绣楼寄卖,每个帕子我收二十个铜板,至于卖价,老板娘自己决定,卖多卖少都跟我无关了,卖不出去的,我全部拿回去,老板娘意下如何?”海棠已经说的而很明白了,代卖,我省去了开店面的麻烦,你呢,遇到喜欢的顾客,大可宰上他一两银子,赚的都是你的,我只要二十个铜板的成本。
卖不出去的,无条件退货,你无积压,无库存,完全我白海棠承担。这样的买卖谁会不做呢?帕子也不占地方,随便挂在绣楼哪都成。
在说这种东西不就是卖给有缘人,喜欢的人,极少数人嘛。
“好,姑娘倒是不贪财老板娘说。
一听这话,海棠心里咯噔一下,糟糕,钱要少了,应该要二十五个铜板,她也能同意!自己在生意堆里还需要再历练,历练。
腊梅跟海棠想的可不一样,早为这二十个铜板乐开花了。这可是布头的回收利用啊。
数了数,一共四十块帕子,海棠放在这就离开了,下个月来结账,并且带些新的来。
“海棠姐,我们明天来给青楼送冰裂纹布么?”腊梅问,刚才心里算了算家里剩下的,凑凑差不多够了。
“黄莺也是因为我们又回到青楼的,算我们欠她一份人情,给她点时间,等她的位置坐的稳点,我们再送布,姑娘们就不会抢了她的风头海棠说。
腊梅点点头,学着姐姐的各种周全和顾虑。
正事忙完,天色尚早,腊梅和海棠继续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经过了张府门口,腊梅本想望望,看看张公子是不是在大院里又跟丫头们说笑呢。
却让海棠一把拉回来,慌忙躲在旁边的巷子里。
“怎么了?”腊梅问,“是不是看到正阳布庄的杜老板了?”
海棠捂着腊梅的嘴,生怕她喊出声,提着她的身子稍稍凑前一看,那门口站着的和家丁说话的男子不正是大同哥嘛!
大同哥怎么来张府了?!
如果海棠捂着腊梅的嘴,她真的要喊一嗓子:大同哥,我们在这呢。
只见大同和家丁说了几句,家丁就进去传话了,片刻之后,大同也进去了……
关上大门,外面恢复了平静,海棠和腊梅啥也没看到了。
“大同早上说要找个私塾当先生,张付也有私塾,来这里可能是……”海棠分析。
“嗨,就这事啊,就凭咱们跟张公子的交情,打个招呼,肯定没问题腊梅拍拍胸脯,仿佛在表示,这事不用海棠姐出面,我腊梅来就行了,在说大同哥满腔学识,才赋五车,是有真本事的人,当私塾先生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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