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这才意识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低垂下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玄临月轻笑几声,狭长的丹凤眼扫向林月素,“那么你呢?你为什么对墨儿下手?”
林月素低垂着头,不敢回答,瑟缩着身子,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爱睍莼璩
玄临月敛下眸底的厌恶,随即撩起一身黑袍回到帐帘中,慵懒的声音从他红唇中溢出:“你们无非是爱慕本尊,既然你们对本尊情深意重,本尊就随了你们的心愿。”
凤兰与林月素震惊的抬头,怔怔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似是无法相信他的话。
玄临月依旧保持淡然的声音,“但本尊只会满足你们其中一个。”
什么意思?
凤兰和林月素相互对望一眼,猜测不透玄临月的意思。
玄临月淡淡的勾唇,微微挑了挑眉,一旁纯然无辜的小白兔紫夜会意,拍了拍手,唤来两名侍卫。
“把这两女人带去战斗场,生死战。”
紫夜小正太的声音极为纯然,可吐出来的话,却令人脊背一阵发凉。
两名侍卫架起凤兰和林月素,面无表情的带其拖走,耳边回荡着两个女人尖叫刺耳的声音。
——
斗场。
林月素与凤兰浑身赤luo对面而立,此时看向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凛冽。
阴风吹过,两人却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玄临月慵懒的声音在空中传来:“本尊很公平,你们喜欢本尊,本尊也不会不明事理。生死斗,生的那位,本尊就如你了爱慕本尊的心愿。”
生的那位,不仅能继续活下去,还能和尊者有一夜春宵的机会!
这对两名爱慕着玄临月的女子是极大的you惑?
当即,林月素便出手了。
两人都是浑身赤luo,也禁止了武器的使用,只能空手肉搏,顺带使玄气。
原以为凤兰这小侍女的玄气应该很低微,林月素本是信心满满的打败凤兰,却不知凤兰实则玄气并不低,而如今又有了玄临月作为赌注的原因,出手也是极为狠戾。
这边打的极为轰轰烈烈,另一边,玄临月正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想着夜倾墨。
帐帘微微动了动,一股清风袭来,一股肃杀之气自面门而来,玄临月却依旧闭着眼睛,倘然的讲自己面门迎向逼来的气息。
当两者快要接近之时,那肃杀之气硬生生的停下,一抹黑色身影自空气中走出。
“墨儿,怎么了?”玄临月楼上夜倾墨的肩膀,小声询问。
夜倾墨甩开他的手臂,冷哼一声:“本姑娘不过在外面逛逛,你就勾三搭四了。”
玄临月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清朗大笑:“墨儿莫不是在吃醋?”
“吃你妹的醋!”夜倾墨翻了一个白眼,“刚刚我可看的清清楚楚,还有你身上全是别的女人的味道,还想用这只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玄临月,你当真是长胆子了啊……”
玄临月低头嗅了嗅身上,并没有问道奇怪的味道,再抬头看着夜倾墨板着脸一脸阴沉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墨儿,既然你都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我这是在为你报仇啊。”
“我的仇我自己会报,那两个女人对我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何必需要你帮我。”夜倾墨丝毫不领情,冷哼一声,纤长手指猛的戳在他的心口处,“倒是你……生死战呢,赢了的人还能跟你共度春宵。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心里其实是不是暗爽呢?”
玄临月举手投降:“墨儿女皇饶命啊,我发誓,我心里一点暗爽的感觉都没有,只不过看到墨儿为了我在吃醋,我倒是真的有些明爽而已。”
“谁吃醋!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夜倾墨咬牙切齿。
“是是是,是我吃醋,我全家都吃醋。”玄临月无奈,“不管她们谁赢谁输,都会生不如死。”
夜倾墨冷哼一声,“她们果着身子到时让你饱了眼福啊,是不是觉得有些后悔了?”
玄临月一脸正色:“如果是墨儿果着身子,我一定不会这么淡定。”
“滚!”
最后的结果都已经不怎么重要了,总而言之,先死在斗场的人是最幸福的人。
而赢的那人,林月素在赢了斗场之后,斗场中前后左右的四个大门一开,蜂拥而来的数百名壮汉打着赤膊冲到了斗场中央。
这群壮汉,都曾是在玄夜大陆风靡一时的人物,却由于得罪了墨轩宫被抓入墨轩宫成为斗场的玩物,这群壮汉已经几十年没见过女人了,现在就是看到一头母猪都能吃得下,更何况是如林月素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呢。
那群壮汉连已经战死的凤兰尸体也不放过,宣泄着自己的兽欲。
林月素到死才知道,玄临月让她们月兑光衣衫走上斗场是为了什么。
据说,林月素当时便被壮男逼死在斗场之上。
据说那一天,夜倾墨逼着玄临月洗了一天的手。
……
自林月素和凤兰斗场之战后已经过了两天了。
玄临月又去忙他该忙的事情,而夜倾墨也为了铲除木氏一族的势力,每天走出墨轩宫和四大门主见面密谋计策。
玄琼王府整个王府都搬上了墨轩宫,起初YE如尘是不太赞成,毕竟女儿和尊者还没有成亲,即使是成亲他们也不该拖家带口的跑到尊者的宫中长居。
柳菲烟对墨轩宫的环境极为喜欢,犹如仙境,就如以前那种平淡的生活,没有朝廷之战,并且玄临月也体贴的折腾了一块土地让她种种农物。
见夫人喜欢,夜凛离也分析了现在的状况,夜如尘才勉强的住了下来。
“夜,你不觉得最近木族的人最近都太过于安静了吗?”夜未晨伴随在夜倾墨的身侧,一脸担忧的看着夜倾墨。
夜倾墨点点头,“按理来说,从我上次走出墨轩宫,再入宫,木族的人应该会盯上我,但他们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会不会是他们有了察觉?”
“夜心心在我手上,他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夜倾墨皱了皱眉。
看着时间也快到与四位门主见面的时间了,夜倾墨不再多想,拉着夜未晨走了捷径赶往他们约定的见面地点。
如果夜倾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绝对不会选择走这条捷径。
偏偏命运就这么爱捉弄人,她和夜未晨两人这才刚刚说了木族为何迟迟不动手的事情,这木族的攻击就已经来了。
迎面便是一柄锋利的长剑,那长剑上折射着阴光。
夜未晨立即抓紧夜倾墨的手臂往后一拉,借助夜倾墨身子的力量,柔软的身子在半空中划开一道漂亮的弧度。
夜未晨平日是一副千金小姐的打扮,身上穿的极为繁琐,这么轻轻一跳,身上的薄纱四起,不仅是夜倾墨给这薄纱迷了眼睛,连攻击她们的人也被迷了。
夜倾墨立即回神,手指挑起腰间的墨月,抢在攻击者还在发愣之间,神鞭已经攻了过去。
“褚无心,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夜倾墨皱了皱眉,神鞭的攻击已经被褚无心一剑劈开。
夜未晨袖中云锦一出,掀起层层波浪,映衬着今天的阳光,攻向他身后的那群小兵。
褚无心面无表情,手中的长剑丝毫不留任何情面,凝起玄气,对夜倾墨展开凌厉的攻击。
夜倾墨不甘示弱,她如今也是天玄中期的玄者,还有墨月神鞭的帮助,就算对方是天玄巅峰也有神物宝剑,但这不代表她一定会输。
两人打了几个回合,双双对了一掌,纷纷后退几步。
“夜,你没事吧!”夜未晨一卷云锦,飞奔朝夜倾墨的方向追去。
“没事……”话才一出,夜倾墨的口中喷出几口鲜血,猛的咳嗽几声,她摆摆手,“我真的没事,黑你注意对付这些小楼咯,我先解决这个大的。”
“褚无心。”夜倾墨抹去唇边的血迹,美眸凝视着褚无心,“你到底是朝廷的狗,还是木族的狗?”
褚无心一怔,面无表情道:“我只遵守金牌的指令。”
“呵呵呵,你这是忠吗?本姑娘记得很清楚,你还对太子殿下动手过。哎,你的忠心真奇怪,到底是忠活着的帝君呢,还是忠已经死去的先帝?”夜倾墨无奈的笑了笑,“难不成一枚金牌,让你去吃屎,你也会去么?”
褚无心脸色一变,但依旧沉着回答:“是。”
“我靠!”夜倾墨扶额,这人还真是迂腐的可以。
“这种人,根本没必要跟他讲道理!”夜未晨将眼前的小兵打开,心里不住冷哼,跟这种人是不可能说清楚道理的,倒不如直接打一架,分个胜负。
夜倾墨一挑眉,她很少会看到夜未晨会因为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倒是值得研究一下。
“褚无心,你可知……我是奉了陛下之命,铲除木氏一族?”夜倾墨扬了扬唇,双手抱胸,挑衅的看着褚无心。
褚无心面无表情,“金牌下令,让我杀了你,不管你是奉谁的命令,我也杀定你了。”
“这么说,你的忠心只陷于金牌?而并非当今陛下咯?”夜倾墨轻笑几声,“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叛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