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夜倾墨的真情告白,他这算是意外的收获吧。爱睍莼璩
玄临月紧紧的揽着夜倾墨,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幸福。
他本就没有和夜倾墨生气的意思,不过是嘴皮上耍耍脾气罢了,不过……还能意外的听到夜倾墨的告白。
“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细细软软的声音犹如温泉般,浅浅的从他的肌肤渗入他的心里,在他的心窝处缓缓流淌。
“月,我的毒已经解了,等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不知道我二姐和那只死男人殉情的怎么样了。”说到褚无心,夜倾墨根本是咬牙切齿的吐出来。
“死男人?”玄临月轻轻抚着她的秀发,狠狠的汲取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你很讨厌逍遥王爷?”
夜倾墨不屑嗤笑几声,似是对褚无心那人极为不爽:“那男人根本不算男人,只会当木族的走狗,还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的自己有多么多么忠君爱国。”
“就因为他追杀你,所以讨厌他?”玄临月食指绕上夜倾墨的发丝,一圈圈的缠绕着她的秀发,心里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对逍遥王爷下手,好消宝贝夫人的怒气。
夜倾墨摆摆手,“当然也全然是这个原因啦,都是因为他,二姐竟然为了他殉情把我一个人扔在四只狗熊堆里!”
她的粉唇撅的高高的,一脸不爽:“要知道,我和二姐的感情是经过了两世,一起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回,她竟然为了而一个臭屁男人,竟然把我抛下,还玩殉情!殉情诶!!”
玄临月不由笑了出生,他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夜倾墨的秀发,“你是在嫉妒他抢了你的二姐吧。”
“才不是呢!”夜倾墨脸一红,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玄临月早已看出夜倾墨的想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抚道:“你有了我,二姐有了逍遥王爷,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假若你跟我在一起,把你二姐落单,那她是不是也得讨厌我呢?”
“啊……我没想过。”夜倾墨倏地瞪大眼睛,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意思啊,我会那只死男人的醋,二姐也会吃你的醋,但二姐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由此可见,二姐比你成熟多了,亏你还是活了两世的人了。”玄临月揪了揪她的鼻子,柔和的声音带着极尽的戏谑。
这样的玄临月,犹如一个小孩一般,呆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异常的满足,幸福。
这种感觉,是玄临月从未有过的。
但这么温馨的氛围,夜倾墨却不是那么识趣,脑袋重重的砸着玄临月的胸部,愤愤道:“你要觉得我二姐比我好,你就赶紧去追我二姐去,否则晚了让那只死男人勾走了二姐,你可就没戏了!”
玄临月大笑了几声,他的声音清润,柔和而令人极为的宁静,“好了墨儿,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他以手挡住夜倾墨撞来的额头,轻轻缓缓的揉着,抬起她的小脑袋,低下头,狠狠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不要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还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去找二姐了?”
夜倾墨委屈的动了动唇,明明就是他先提起二姐比她好的,她不过是随了他的心意而已,难道这样也是她的错么!
看着夜倾墨的粉唇在眼前浮动,玄临月心念一动,身体已经代替了脑袋的支配,俯身吻上了夜倾墨的粉唇,狠狠的啃噬。
“姑娘,我回来——”最后一个“了”字,被硬生生的吞回了月复中。
醉月楼推开了木门,前脚踏进,习惯性的将目光移到夜倾墨的床榻方向,准备迎接某个女人每天都会爆发的惊天怒吼。
平时,只要他出门稍微久了那么一丁点,每次一回到小木屋,夜倾墨就会对他一阵怒嚎,满月复委屈的指控着他虐待病患。
可是,今天却是个例外。
床榻上,不仅仅只有夜倾墨一人,还有一个把夜倾墨压在身下,欲想进行非礼的男人。
听到声音,床上的两人立即分开。
玄临月不悦的抬起头,盯着眼前不远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瞪着他的男人,忽而扬起红唇,露出一个妩媚而妖娆的笑容。
醉月楼的脑袋当即一片空白,一根线倏地断了……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美的惊人,魅的勾人,那风华绝代之容颜,已超越他所见过的任何人。
醉月楼张了张嘴,终于在惊讶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僵硬的抬起腿走进木屋,“你……你是采花贼?趁夜姑娘浑身无力之际来轻薄她吗?”
夜倾墨此时完全陷入了娇羞状态,她虽然一向嚣张狂妄,胆大任意妄为,但不代表她木有女人的娇羞感。
跟玄临月接个吻竟然还被人抓的正着!
但醉月楼的这句话,硬生生的讲夜倾墨从娇羞的边缘给抓了回来。
什么叫采花贼?什么叫来轻薄她的?!
玄临月微微的眨了眨眼,极为附和的点点头:“没错。”
没错你妹啊!连玄临月也跟这小子逗着玩!
“哦……既然是采花贼,我是夜姑娘的大夫,她是我的病患,我的病患被采花贼侮辱了,我作为大夫应该尽全力保护我的病患。”醉月楼嘴里喃喃自语念叨着,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一拍巴掌,“我懂了,所以我得保护我的病患,那就要对采花贼动手!”
话音刚落,醉月楼的身影已经瞬间消失在原地,他身下犹如闪电,飞快站在玄临月身侧,想去抓玄临月。
黑袍一掀,一股冷风袭来,身侧已经不见了玄临月的身影。
他飞舞着身子,从木窗前窜到了外面。
醉月楼却突然追了上去。
木门一开一合,阴风渐渐停止,整个木屋,仅留下夜倾墨一人。
而门外,却传来打斗的声音,越打越起劲,越打,声音就越打。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大概也是听着打斗的声音,不少的村民已经循着声音走出了屋中,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战斗。
偶尔还传来几句劝解和躺枪的哀嚎者。
“和气生财啊小伙子们,你们两个莫打了,莫要再打了……这些草屋都很难建造的。”
“哎哟,你们小心一点啊,小孩子不懂事,怎么还伤及小孩子呢!”
“虎子,快来娘这里,别靠近……”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阵阵的轰炸着夜倾墨的耳朵。
终于忍无可忍,也需在忍的夜倾墨忽然爆发出一阵呐喊:“你们两个!都不准打了!赶紧给本姑娘滚进来!”
默了,她又加上一句:“谁晚一秒,本姑娘就赶谁出去!”
嗖的一声,两抹身影一前一后的奔入了房中。
夜倾墨侧头看去,玄临月已经淡然自若,而醉月楼却稍显狼狈,衣服几处已经裂开了口子,脸上还有些淤青的痕迹。
看来,玄临月并没有用全力,只是故意挑起跟醉月楼的战争,只是为了消消他的醋意而已。
“打够了吗?”夜倾墨冷冷的吐字。
一听夜倾墨冰冷的声音,玄临月立即正襟危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墨儿有命,为夫哪敢不从。”
为夫?
醉月楼这会总算聪明了一回,他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恍然大悟猛拍一掌:“原来他是你夫君啊,我就觉得奇怪,依你的性格会任由这男人轻薄么。”
夜倾墨咬牙切齿:“你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打了起来!况且,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你有见过这么帅的美男做采花贼吗!”
玄临月满意的笑了,他的墨儿夸他帅。
醉月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踏着他极为缓慢的步伐,走到浴桶一旁,从身边翻出了几件衣服,开始解着身上的衣带。
“你在做什么!”一眨眼,玄临月已经晃到了醉月楼身侧,抬手按住他欲要解开衣带的举动。
醉月楼理所当然的回答:“跟你打了一场,我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我拿衣服出来,肯定是要换衣服啊,怎么这么笨啊。”
说完,他还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将玄临月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玄临月余光瞥了身后一眼,“我知道你要换衣服,但墨儿还在这里,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当着墨儿的面换衣服?”
醉月楼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行?我经常在她面前换衣服啊。”
“经常?”
玄临月眯起了眼眸,犀利的射向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装死的女人。
“是啊,夜姑娘是我的患者,我必须每天守在她的身边,观察她身体的异样,而且这小木屋只有这么一间屋子,我只能在这里换衣服啊。如果我去外面换衣服会被小姑娘偷看的,还会带坏村里的小孩,所以……我在这里换衣服没什么不对啊。”
醉月楼说的极为纯洁,甩开了玄临月的手,继续解着身上的衣带。
玄临月也不再阻扰,而是缓缓的飘到了床边,半蹲在床榻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床上眼睛闭的极紧的女人,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吐气道:“难道你不要解释一下吗?”
夜倾墨忍住浑身的颤抖,耳边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无力。
玄临月再接再厉,吻上了她的耳垂,轻轻吐气:“还不肯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