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总裁轻轻吻 第七十九章 白痴的冒牌货!

作者 : 苏锦城

周一,安宁请了半天假送安志军一家人回新洲区。

当初安志军夫妇经营的这家兴隆旅店可以说是这条街上的一个标志建筑,规模之大,红瓦白墙,四排楼‘口’字形围一起,三排三层高的旅店住房,一排矮的两层小楼是他们家住用。

旅店共计六十多个房间,间间都装有空调铺砌着白玉一样颜色的瓷砖,二十四小时随时供应热水,院子里还有宽敞的停车位,单间套间各式各样,一度是区政aa府招待贵宾的合作单位。

但现在,墙体斑驳不说,房屋设备依旧是几年前的,坏了不少,也没有及时维修或者更换,装修风格上更是落伍,再者,这一条街上开了不少新的旅店,新旧交替,旧的自然被淘汰。

安志军停在院子里那已经被取下来的旅社灯牌旁半天没有挪动步子,“月底到期这里就要交给别人了。”

“心疼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冯淑芬说着,冲安宁讨好式地一笑:“你说,是吧?”

对于冯淑芬这样的人,安宁此刻连一个微笑都不想给予,干脆视线一转,对安志军道:“叔,月底你们打算搬哪里去?”

安志军刚要开口,冯淑芬就舌忝着脸过来一把扯着安宁,一边朝旁走着,一边低低地快速地道:“宁宁,我给你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让湛东先借些钱,职高那边有家旅店我和你叔年前就相中了的,人家一直想要盘出去,我们想接下来,再给好好地装修装修,那地段一定比这里要赚得多……唉,不是,你扯我干嘛呢你,我在跟宁宁说正经事儿呢……”

“什么正经事儿!”安志军扯着冯淑芬朝边上一轻推,吼道:“为了你生的不争气的东西她已经够为难的了,你还想让她去继续看陆家人的脸色过日子?”

“瞧你这话说的。”冯淑芬不以为意地笑道:“夫妻吵架还不是床头吵床尾和的,湛东肯帮咱们这忙就说明他心里还惦记着咱们宁宁的,咱们还是一家人,一家人帮一家人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要是她根本就不是咱们家的人,根本不姓安呢?”一道突兀,带着浓烈讥讽的声音横插了进来。

是一直勾低着脑袋没有吭气的安晓峰,此刻终于抬起头来,一脸的阴阳怪气。

安宁对安晓峰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她车祸出院后曾因为安志国工作忙,在安志军家住过一段时间。

而犹记得当初她车祸后被安志国第一次带到安志军家时,她怯怯生生地一声哥哥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口,安晓峰就一把把她给推到了地上,来了句,“滚!你是谁?凭什么跑到我家来!”

当即她被吓坏了,而安志国则在一旁看起来神情有些复杂,安志军则耐心地跟安晓峰说道:“这是你宁宁妹妹,在镇上的时候你不是经常带着她去掏鸟窝的吗,别人欺负她你还跟人打过架呢,怎么,才几年不见而已,就不认得了?”

“谁说她是宁宁了?宁宁长得没这么丑!”安晓峰道。

闻言,大人们笑了,有人说,“你宁宁妹妹那是因为才出院,过段时间养好就漂亮了。”

但是,即便她后来养好了,脸上的疤都掉了,印子消了,安晓峰每次见她都是恶狠狠地道:“滚开!别喊我哥,你敢喊我揍死你!”

……

“你胡说些什么!!!”安志军一脸的惊慌,说着就随手捡起正晒在台阶上的一只鞋子朝安晓峰砸了去,“她是你大伯的女儿,不姓安她姓什么!”

安晓峰站在那里一动没动,任由鞋子砸在身上又弹飞出去,而冯淑芬这时也道:“就是,你别听你哥胡说,你妈生你的时候还是我去帮忙去找的板车拉到县医院的,你不姓安你姓什么。”

说完,冯淑芬朝安晓峰身上拍了一下,“都这么大的人了,老记恨些小孩子时的事儿干什么?宁宁是妹妹,你大的让小的是应该的。”

安宁心里一阵冷笑。

这话从前冯淑芬说的版本可是——你年纪小玩儿这些干什么?给你晓峰哥哥玩会儿去。

而以前安晓峰说她不是宁宁,赶她滚时,冯淑芬只是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模样,如今‘热情’地参与进来,安宁只当是因为陆家的缘故,冯淑芬舍不得陆家这棵大树。

除此之外,关于她是不是宁宁这个话题,她从前听得太多,甚至曾经一度还跟安志国闹过,逼得他不得不拿出出生证明来才算完事儿,所以现在,她早已经没有了这个心结,对安晓峰的话也没大放在心里。

看了看时间,安宁对安志军说道:“叔,我下午还要上班,你有什么事再电话我,我不和你客气,你也别和我客气,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见安宁没有在意安晓峰那话,安志军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安宁挽留道:“不是两点才上班么,中午在这吃个便饭。”

“是呀,吃个午饭。”冯淑芬说完,又加了句,“干脆再把湛东一起叫来,晓峰的事儿多亏了他。”

看冯淑芬那这话时,眼珠子里那个精光闪闪。

一旁,安晓峰冷嗤了一声,双手插着兜,吊儿郎当地大步朝房间里走着,只是从安宁身旁擦身而过时,像是故意般地撞了她肩头一下,而后偏过头,目光冷厉,冲她低低地丢下两个字,“白痴!”

安宁一脸平静,当作没听到一样,从前比这更难听的字眼她都从安晓峰嘴巴里听到过。

“叔,我下午真有事,要下工地,等你搬了地方安顿好了我再来吃饭也不迟,这几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说着,安宁顿了顿,余光扫了扫冯淑芬,又道:“你不用感到自责,晓峰哥和我离婚是两件事,我不会一直委屈我自己的,你也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情电话我。”

说完,见安志军点了点头,安宁摆了摆手,示意再见。

而安宁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冯淑芬尖利的嗓音,“这死丫头什么意思?她还是要和湛东离婚是不是?!她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放着陆家那么大一棵摇钱树不要,她以为她是天仙下凡?离了婚还有人要?……”

安宁懒得听,冯淑芬那样的人本就是难以理喻的。

她加快了步伐走出了门,驱车直奔工地,在灰尘和噪声里把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消耗殆尽。

夜幕如期降临,疲累的身躯在热水的冲刷下淌出了灰色的水,把毛孔里的尘埃、发丝里的沙砾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正想把脑子放空,好好地睡一觉时,突然手机响了,是一条彩信,来自于陌生的号码,标题上写着——看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安宁!

安宁心里咯噔了一下,耐着心等这两张图片打开。

第一张,这是拍的一副有些发黄的黑白照片的正面。

那是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圆嘟嘟的小脸,眉清目秀,标准的喊‘茄子’时被拍下的样子,嘴巴虽然是笑的形状,可是眼睛里没有笑意,里面写满了对拍照的不情愿。

而第二张,是照片的反面,用不太规整的字体写着几个字——‘安宁,摄于19xx年3月16日十二岁生日。’

安宁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滑落摔在地上。

这个日子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一天是她的生日。

她睁大眼睛把第一张图片再看了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样子又比照了比照。

照片里的女孩明显不是她。

女孩的眉毛是那种很漂亮的柳叶眉,弯弯的,浅浅的,而她的,眉型有些平直,浓密深黑。

还有眼睛、鼻头以及嘴巴的形状,这根本不是她。

可是,安宁指尖划到下一张图片上,那字迹她认得,分明就是她父亲安志国的。

安志国没有上多少年学就进社会打工赚钱了,字写得不怎么好,有的字还不会写,而写她名字‘安宁’这两个字时他总喜欢把那个‘宁’字敌下的‘丁’写得有些像是英文字母里大写的‘J’。

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安宁的血管里缓缓地流淌着,而这时,又来了一条短信,还是同一个号码,里面写着——安宁,猝于19xx年4月24日。

猝?

安宁指尖有些颤抖,按照号码拨了过去,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了安晓峰恶劣的声音,他说道:“白痴冒牌货,你想看原版吗?大伯母的遗照后面就有……”

也是这一夜,林思佳的公寓里,一个身子精瘦的男人正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将她的左腿给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肘撑在床上,手掌则在不时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

腰月复一边用力地一个挺进,几乎把他所有的命根子都埋了进去,一边咬牙切齿地道:“他有没有和你这样做过?嗯?有没有?说!”

听着空气里那‘PIA……PIA……’的水声,林思佳咯咯咯地笑了,霎时开心的模样,扭着脸,媚眼如丝,她说:“你说呢?”

答案不言而喻。

男人喉咙里愤怒地低吼了一声,随即,如一头矫健的豹子一样从床上跃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双踝,像是撇叉一样,把她的腿给狠狠压成了一字形。

林思佳觉得自己几乎听到了韧带断裂的声音,她疼得叫了起来。

可是男人却死死地抓住她不放,嘴里继续在恶狠狠地道:“这样呢,这样呢,他有没有这样干过你?!!!说!!!”

林思佳怒了,装饰得精致的指甲在他平滑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划着,“你个BT放开我!”

“不放!老子要擀死你!”

“滚开!BT!”

“你就喜欢BT的!就喜欢像陆湛东那样的BT的,是不是,嗯?说!!!”

随着他快速地几个动作,林思佳在极致的疼痛中体会着极致的欢愉。

“嗯……嗯……我……我……喜欢……好、喜欢……”

男人目光一沉,她居然说喜欢!!!

他手上不觉一用力,林思佳觉得自己的脚踝似乎要被捏碎了,“你轻点!别留下印子被他发现了!你想死啊!”

男人笑了,带着一种悲凉,他更加用力且快速地进行着,直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道长而持续的、濒临死亡般的尖叫声,他才快速地抽出来,偏不肯现在就结束。

稍稍喘息了会儿,他一把扯住她那别具风情的波浪长发,钳住她的下颌,表情狰狞地轻拍着她的脸道:“他都有多久没来找你了?”

林思佳美眸里涌出一丝不悦。

而这时,男人又道:“知道他为什么不来找你了吗?昨天晚上他还花了二十多万当众为她拍了一条手链!”

林思佳心里一沉,看着男人眼里的阴森,故意地笑说道:“区区二十多万算什么,这房子,我的车子,哪样不是上百万,都是他主动送给我的。”

“这能表示什么?你有的,他的其他女人也有,他就算在你身上花钱再多,也不过是说明你是一个称职的……高级婊/子而已!”男人说完,笑了。

“啪!”的一声,林思佳一巴掌狠狠抽了过去,“我是婊/子,那你是什么?嫖/客?呵呵,不,你充其量只是一个拉皮条的而已,这要是搁在古代,是该叫你老/鸨,还是该叫你龟/奴?”

她美丽的眼角轻轻一扬,将讥讽和鄙夷写得淋漓尽致。

男人心脏猛地一缩,她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理智。

……

那一年的冬天,他代替陆湛东出席一个应酬时无意间发现了正被年老的某行长搂在怀里的她,顿时狠狠地吃了一惊。

他认得她,安宁大学本科毕业吃散伙饭那天,他在B市出差,突然接到安宁的电话,一赶到饭店大厅,只见大厅的沙发里正歪七斜八地躺着两个浑身酒气的女孩,一个面白如纸,只是微阖着眼,眉头深锁,另一个则是披头散发手在天空中不时地挥舞,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嘴里还不时地在咯咯地笑着,像一个傻子一样。

而安宁则刚从洗手间里吐了出来,跌跌撞撞地过来认出他来后立即拉着他,又扯过那个傻笑一样的女孩道:“来,林姑娘给你介绍的优质好男人到了,保证不会像那个混蛋一样始乱终弃……”

他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急匆匆地打电话给他,是为了这个。

而偏偏对于女人,尤其是喝了酒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很快的,那个一直微阖着眼的女孩也醒了,跟着安宁一起,把他和她们口中的‘林姑娘’给硬推在一起不说,偏偏那个‘林姑娘’也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缠着他不放,没说三两句话就垫着脚跟要亲上来。

后来其中一个女孩的男朋友开车终于赶到,可安宁却死活要跟着那个女孩一起走,留他和那个‘林姑娘’单独相处。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本来打算把人丢进去就算,可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床上的女孩突然起身抱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又是亲又是解他的皮带的。

灯光下,他终于看清她生得是怎样的明艳,同时也看清她那美丽的眼角眉梢上挂着的深刻哀伤,可她偏偏又是在笑得那样的绚烂,跨坐在他身上,如暗夜里一只迷路的精灵,丁香小舌俏皮地轻舌忝着他的唇角,她说:“来,我们做/爱吧!”

那一刻,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

什么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进入她。

可是,当他真的挺身朝前一刺,明显地感到有一层东西瞬间破裂时,他听到了她喉咙里发出的疼痛尖叫声。

他顿时惊讶万分,他以为她这样对他发出着邀请,一定已经在这件事上有些经验,再者,现在的大学校园不比从前,这样的事也是很多见的,可是却不想,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可是……

“停下来干什么?你是不是男人?!”

就当他有些后悔时,她居然这样说,不带有一丝情感,眼睛里的绝望冰冷得如冬日雪。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愤,突然之间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于是,那一晚上,他做得很用力,犹如战场上的斗士,当终于把她冰冷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捣碎,当她终于不再压抑,终于从喉咙里奏出美妙的乐章时,他感到自己的身与心在一瞬间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这种满足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可是第二天,她正在穿着衣服,见他醒来,她笑着说:“你皱着眉头装什么懊恼呢?真正的优质好男人昨天晚上可不会那样,你也就只能骗骗像安宁那样的,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你根本就玩儿得很来,在我这里你可以省省力气,放心,我不会要你怎么样,这件事咱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几乎所有的台词都被她抢说完了,留给他的只有懊恼,可是她还说他是在装。

“我是真懊恼,我怎么觉得有一种被你上了的感觉?”

那个清晨,她笑得花枝乱颤,从地上捡起他掉落的烟盒,一边打开一边自然而然地指尖夹起一根,打火机点燃的一瞬,深吸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于是,他教她抽烟,他们抽完了一盒兰州,做了一个上午的爱,她在男女这事上面有着格外的天分,一个上午,他倾囊相授,被她掏空殆尽,换来的是她临走前亲吻着他的面颊说:“你或许不是一个好男人,但的确是一个好伴,再见。”

再之后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听说她出国去读了MIT。

而再次见面,他怀里抱着会所里的小姐,她画着浓烈的妆,一身酒气,目光迷离,缩在年老的行长怀抱里咯咯地笑,可笑着笑着,当行长那张皱纹密布的脸凑进了亲吻她时,她突然一阵恶心地呕了一声,而后冲了出去。

行长面色极其难看地在房间里恶狠狠地说一分钱都不会借给她,说要让她家的生意从此在桐城市一蹶不振。

而洗手间里,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吐完之后,苍白的脸,故作明媚的笑,她说:“你在可怜我?”

他看着她那张和另外一个女人有六分相似的脸,摇了摇头,压住心里那种有些难受的感觉,用一贯理智、平静的面容对她说:“不,我是来给你指另一条出路。”

“嘘……!”在他继续开口之前,她先说道:“你先帮我一个忙,帮我从那个老男人的噩梦里解月兑出来,我居然和一个年纪比我爸还要大的老男人睡了三天,居然都已经坚持了三天,却还是觉得恶心,很恶心。”

他问她,“怎么帮?打他一顿?”

她摇了摇头,扯过她,扬着脸,轻吐出那句,“和我做/爱。”

他们在一起温存了一个星期,他努力地让自己维持理智,该结束的时候就要结束,他告诉她,“去找你朋友安宁的老公陆湛东,他一句话,你家里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个时候,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可就当他以为她是碍于安宁时,她却突然笑了,说:“放心,我连一个糟老头都睡了三天,还怕什么呢?这世界连血脉至亲都可以瞬间把你出卖,何况是没有丝毫血缘关联的朋友?女人的友谊,就如同风中的芦苇,随时摇摆,比狗屁亲情都还不如。”

于是,他告诉她怎么接近陆湛东,告诉她穿什么样的衣服,画什么样的妆,喷什么样的香水,他看着她成功地成为陆湛东众多女人里地位最稳固的那一个,他也成功地越来越被陆湛东信赖。

他们都成功了,可是都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因为她在这场本来只是和物质挂钩的男女游戏里爱上了陆湛东,而他则是因为在这场他亲手引导的游戏里爱上了她。

……

现在,看着林思佳那含恨带泪的眸子,他想,或许,一开始,他们都错了。

指尖婆娑着她眼角固执不肯滑落的泪珠,他说:“佳佳,陆湛东没有爱,也不会爱,离开他吧,我们……”

林思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打断他道:“他没有爱,我有,他不会爱,我会,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你以为你是谁?”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手背被她拍得生疼,可是疼不过心。

林思佳兀自起着身,捞过一旁的衣服,“我爽完了,你自行解决,或者出门右拐,对面大街上挂着红灯牌的那家发廊里有小姐,六十块钱一次,给两百就可以替你做全套。”

听着她冰冷的声音,他五脏六腑疼得几乎移位,一手扯住她手里的衣服,一甩,另一手同时将她身子朝床上一按,阴邪地一笑,“何必那么麻烦呢?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吗?职业鸡中的高级货!”

林思佳眼梢一挑,“你给的起价钱吗?市中心的房子我已经不稀罕了,车子呢,少于三百万的不要拿到我面前,呵呵……,你看,你怎么突然变了脸色呢?高级打工仔就算前面再给你加几个‘高级’,你也还是一个打工仔,碰不起就滚!”

“他妈的!”他跳下床,从钱包里把所有的钱,所有的卡都砸在她脸上,“房子,车子,珠宝,衣服,包包,给你,都给你,今天晚上老子要擀死你!”

说完,不顾她的挣扎,他狠狠地摁住她,压住她,一边亲吻着她上面的嘴,一边拨弄着她下面的唇。

“滚开,你滚,别碰我,我说了,我爽完了,我不想要了……”

“不想要?”他把湿漉漉的指尖伸进她的嘴巴里,问着她:“那这是什么?你下面的嘴巴可比你老实多了,都湿成这样,还不想要?”

林思佳一阵恼羞,别过脸去,“谁说我不想要,我只是不想要你了,我这都是留给他的,你别碰!”

“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陆湛东,好,很好。”黑暗中,他一个快速地一个挺/身/进/入,她闷哼了一声,他一边在她身体里律动着,一边说,“我不妨在告诉你,那场慈善拍卖会他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安宁一起,他对着每一个人介绍她是他妻子,你说,这意味着什么?他之所以不再来找你,是因为他在拼命想着花招去挽回她,林思佳,你输了,陆湛东不要你是迟早的事……”

“你骗人!你骗人!嗯……嗯……骗子……滚,骗子……”她一边推着他,一边摇着头拒绝相信。

他干脆把她轻盈的身子翻了过来,扯住她的头发,令她不得不卑屈地跪趴着,在一下又一下深深浅浅的进入中,听着她痛苦而愉悦的声音,他一巴掌又一巴掌地在她白希的身子上拍打着,一边又如同至宝一般地细细亲吻,他说:“你个烂币,你是我的,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烂币!我一个人的……说!快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在身体的刺激下,林思佳一向是很乖的。

男人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突然很想像一个虔诚的门徒,对她俯首,可是,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在床上的时候,她比男人还像是一个骗子!

于是,他快速将自己的火热抽出来,甩掉套子,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即进入!

“你、、、、、、要干什么你,你、、、、、啊……”

他不顾她的挣扎,急剧地动作完之后,伴随着喉咙里的古怪声音,他将没有束缚的自己在她身体里完全地释放了。

而就当他如一条累趴的狗匍匐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时,她身体里的战栗已经过去,她一把推开他,骂道:“他妈的你疯了!今天还是排卵期!!!我好不容易上回才哄得他没带套,你、、、、你、、、、、”

他顿时明白了,原来她之所以到现在还如此笃定,就是因为在算计那些!!!孩子,她在算计着怀陆湛东的孩子!!!

然而……

“我已经射进去了,把你里面给填得满满的,你就算现在抠出来也没有用,去买事后药吧,可惜如果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的话,那药就算没把他给流下来,说不定也会把他给整成一个畸形!哈哈哈……”说完,他霎时开心地笑了。

林思佳站在那里,气得发抖,而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陆湛东的电话。

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冷凝下来。

他接完电话后,笑得更加灿烂了,他说:“陆湛东让我明天去花店定她最喜欢的蔷薇花送过去,还是粉红蔷薇,你知道粉红蔷薇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要与你过一辈子。

粉红色的蔷薇,也是她最喜欢的花。

林思佳美丽的脸上终于涌现出了一丝惊怕,“不,不,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

“安宁值得,他为什么不?”

“她值得?她有什么好?她长得有我好看吗?你跟她尚过床吗?她技术有我好吗?我敢说她在床上就跟一条死鱼没什么区别!!!他想玩的所有姿势她都玩不起!!!”

“那是因为她适合在一起白头到老,男人对于适合白头到老的女人都不会只是玩玩而已。”

言下之意……

“我就适合你们玩儿?”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在玩你,我也不会和安宁上床,离开陆湛东,我们在一起。”

他终于说出这句话来,说得很认真。

林思佳长而卷曲的眼睫毛眨了眨,她娇弱地贴在他的胸口,她说,“你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爱上我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一颗颤抖的心,“可惜我没有及时发现,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直到未来。”

他说得如此动情,她的眼里已经开始闪烁着光芒,可就当他觉得开始嗅到幸福的味道时……

她垫着脚尖,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眉舞飞扬,她说,“李齐,你会帮我的吧?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的。”

是的,他叫李齐,恒盛总裁陆湛东身边首屈一指的特别助理。

安宁一夜无眠。

醒着是那短短的五年,闭上眼还是那短短的五年,五年她记忆里仅存的、清晰的和安志国相处的光阴,发生在这老房子里。

可是突然间却有人告诉她,你其实不是你,这一切其实都不是你的。

偏偏她无法反驳。

看着手里的从桌案摆的遗像后发现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安晓峰发的那张一模一样,背后同样是安志国的笔迹,不同的是多了五行字,每一行都是……

——‘宁宁原谅爸爸,爸爸爱你。’

安宁难以想象安志国是以怎样的心情一笔一划写下这几个字的,更无从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知道的是每一年母亲的忌日时,父亲安志国都会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捧着母亲的遗像,喝得大醉淋漓。

五年,五行字,难道是每一年写一行?

安宁以为父亲只是因为母亲,不想,原来在母亲的遗像背后,还有一个人。

把母亲、父亲安志国的遗像摆在一起,他们外貌的交集显然就是那个小女孩!!!

答案不言而喻,可是安宁却头疼得什么都不想再想,也不想再相信。

如果她不是她,那么她是谁?

如果她不是她,那么她今天的一切又是为什么?

十二岁那年,父亲安志国一脸心疼地冲着她伸出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宁宁,我是爸爸,你看看我,我是爸爸!”

十三岁那年,她努力了一学期,终于在新班级里考到了第十名,父亲安志国把她举了起来,她坐在他的肩膀上,抓着他的头发,大喊着,“爸,我要下馆子!你说了的,我考进前十就带我下馆子!”

十四岁那年,家里壁柜的门上还差一个位置就可以贴满她的三好学生奖状,父亲安志国说,“咱闺女就是给老安家长脸!你爷爷女乃女乃躺在棺材里肯定都在笑了!”

十五岁的那年,她上高中,要住校,临走时,父亲安志国面红耳赤地往她的行李里塞了一包用报纸包起来的东西,说,“到学校自己一个人看,别让别人发现了,知道不?”

结果她晚上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对着一本文字描写极其露骨的黄色小说看得面红耳赤。

那就是她最初的性教育,没有母亲的孩子,从父亲给的一本黄色小说里自己看懂了。

十六岁时她为了可以追上陆湛东的脚步,决定提前参加高考,没日没夜地看书,结果病倒在医院输液,父亲安志国接到学校通知赶过来时,只是咬牙切齿地道:“日防夜防,内贼难防,你个傻闺女!”

十七岁时她在B市,在陆湛东已经离去的校园里,读着他读过的专业,走他走过的路,认识了新的朋友,却也在突然的一天失去了最亲的人。

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人明明前天晚上还在电话里跟她说,“闺女,爸这回回来会经过B市,给你买了个手机,你陆伯伯说话费算他的,以后想爸了,随便打,国际长途什么的,咱还是算了啊!”

结果,手机还在,人不在了。

当她连夜火车赶回桐城市,迎接她的只有太平间冰柜里的冰冷尸体。

而那个诺基亚手机她用了四年,当大家都开始用翻盖、滑盖时,她坚持着直板,当智能时代来临时,她还在坚持用着部分按键已经开始失灵的诺基亚直板机,如果可以,她还想坚持,可是,机器不是人,即便是人也有寿命终结的一天。

如今,是苹果时代。

她的抽屉里却始终躺着一部破旧的诺基亚直板机。

……

这一切,回想起来就好像还是昨天,尤其是在这个还残留着过去气息的房子里。

眼前的三张照片显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她……

安宁捧着越发疼痛的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不想再想,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马上要竣工等待验收的工程项目,新的CASE还在等待设计方案,……还有她已经走到末路却还一时不能痛快结束的婚姻,这一切的一切,不会因为她是谁,不是谁而有任何的改变。

窗外的天,亮了,手机闹钟也响了,她对着镜子把一夜的憔悴努力地清洗、修饰,迎着朝阳,来到公司,打开电脑,直到外面同事开始陆陆续续地到来变得有些热闹,她不想理会他们时不时投射过来的惊讶、同情的目光,助理小朱的位置上还空着没人,安宁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夜没怎么睡,眼睛有些酸胀,于是她推开办公室门,径直穿过走廊,准备去休息间里给自己端杯咖啡,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几道议论声……

“我记得上周六的晨报娱乐版里还在数着贵圈里最近又有哪些即将嫁入豪门的女星,其中就有那个和陆湛东在街头热吻的叫什么美琪的女敕模,这才过了多久啊,就爆出陆湛东原来是有老婆的,且他老婆还是咱们设计一部的安总监,这太玄乎了吧!”

“这消息可靠不?”

“咱们这里十八楼那家公司里传出来的,他们老总亲眼所见,你说可靠不?”

“现实版本的豪门灰姑娘啊!居然就发生在咱们周围!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安总监才二十六就当上设计一部的总监了,这里头没有陆湛东给她铺路打死我都不信!”

“是啊!你看吧,我们二部的总监都还是MIT毕业的呢,和MIT比起来,B大算什么啊!”

“可我怎么听说安总监其实也是从基础做起的,她是读研时就已经在咱们公司实习了的?”

“是了,所以你看,她一个在读还没有毕业的研究生就可以进咱们公司实习,这里面还能说是没有陆家的因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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