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干的?”
而这时,白瑾瑜暗叫了一声——该死!
这些当然不是江厉川干的,但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接下来肯定没法儿继续下去了,她忽略了他看到这些疤痕的反应,还用激将法吗?气氛已经被破坏了。
而就在白瑾瑜懊恼不已,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时,陆湛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阵又一阵,像是催命一样。
陆湛东拧着眉头走出房门,看着搁在麻将桌上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却丝毫没有要接的冲动。
是林思佳。
打来多半又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她那里之类的,他最近不但不想找她,谁他都不想找。
可是,当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想到自己刚才着了魔一样都干了些什么,他改变了主意,他接起电话道:“这才多久,你下面又痒了,欠日了?要不你过来,刚好我这里还一个,咱们三人一起来乐一乐……”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声音,白瑾瑜走出房门时,不知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只见陆湛东一脸的阴鸷地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了一句:“时间,地点。”
※
安宁双手双脚均被绳索给捆缚在一张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布,眼睛也被蒙上了,耳边正传来一阵火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在哪里,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安宁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下午五点过,她开车和林思佳一起去看完项目场地后,返回市区的路上突然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从后面冲了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有三五个男人从面包车上快速冲了下来,拿着铁棒子,二话不说地砸碎了车窗子,不顾她的挣扎,一条湿毛巾捂了上来,她彻底失去知觉前,耳边还在回响着林思佳挣扎质问那些人的声音。
而现在,她人被绑在这里,也不知道林思佳怎么样了?
腐朽的铁门突然被打开,发出吱呀一声,接着,安宁听到了一阵拖沓、悠闲的脚步声,她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是谁?
“呵呵……”一阵阴邪的笑声中,安宁感到自己的下颌被人给捏住抬了起来,空气中,有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像是抽了几十年才形成的老烟臭,她不觉地皱了皱鼻子,而这时……
“你一定很好奇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对你干些什么,对吧?”
这把男声,这种阴阳怪气的强调,光是听着,就令安宁一阵阵发寒、恶心,像是掉进了一个冷飕飕的大粪坑里,然后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粪坑?
这种感觉……
安宁陡然想到了前段时间时不时出现在她周围的那个口罩男。
“呵呵……那我就来告诉你吧!”那人一副为人答疑解惑的调调,“给你一个提示……许青青。”
许青青……
安宁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个周刊的报导,她嘴巴里‘唔唔唔’地一阵,那人又道:“哦,我忘记了,你还贴着这个,我来帮你去掉好了。”
说是‘帮’,可是,他说完,伸手捏住安宁嘴上的黑胶布的一角,猛地用力一扯,安宁疼得叫了一声,只觉得一阵火辣辣,像是皮也连着一起被撕了下来一般。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关许青青什么事?她叫你来的?她不是疯了吗?”
“是啊,疯了。”那人咬牙切齿地说完‘疯了’两个字后,突然朝安宁甩了一巴掌过去,“你他妈的还知道她疯了!都是你害的!”
安宁顿时判断出来,这个人极有可能和许青青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是来替她‘报仇’的吗?
安宁舌忝了舌忝唇角的腥甜,“我没让她去跟有妇之夫上床,那些照片也不是我上传的,且上次事件我也已经告诉警察不予追究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还得感谢你喽?我妹妹工作没了,我儿子的病没钱治,高利贷的每天找上门……我还真他妈的该感谢你!”说着,男人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回是左边,刚好平均分配了。
这个时候,安宁也只能这样自我地嘲弄着,然后保持平静地继续道:“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但如果你非要追究一个人的错的话,你也找错人了。”
“找谁?找陆湛东?呵呵……”
“你可以去找他。”安宁平静地说完,在心里又加了一句——如果想死的话,就去找陆湛东。
“呵呵……”那人又笑了,“你们夫妻感情可真好,放心,你们每一个……我都不会放过,不过在这之前嘛……我倒的确要好好地感谢一下你。”
安宁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你要干什么?太大的礼我可不要,受不起。”
“放心,这个礼……你一定受得起,我请你免费看一场好戏。”
安宁冷笑了一声,“我朋友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放心,她很好。”
“这件事和她无关,你们放了她。”
“这个时候了,我劝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男人话音才落下,这时,铁门被敲响了,有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强哥。”
“进来。”
铁门打开,有人回道:“人还没来。”
“时间到没有?”
“还有十五分钟,强哥,我还是觉得为什么不用他老婆?他在外头有那么多女人,这个未必管用。”
“他女人是多,但这个是跟他最久的,更何况……呵呵……放心吧,他答应了的。”
“那这女的怎么处置?留着下回再来找他要钱?干脆这回两个加在一起,拿他一个亿算了!”
“那岂不是便宜了她?我另有用处,等五千万到手了,回来让她来给咱们祝祝兴!”
“你的意思是……呵呵……好的。”
……
在他们一阵低沉而诡谲的笑声中,安宁突然也很想笑。
他们口中那个被勒索的人是陆湛东吧!原来他们绑的不止是她,还连他的情人都一起绑来了,还是跟他关系最持久的。
“强哥,人已经快到了。”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道声音。
“后面有没有尾巴?”
“没有。”
“算他有种!”
“按照计划来?”
“嗯,华子,你看好她,等我们回来,暂时别动她,听到没有!”
“知道了,我等你们回来一起,嘿嘿……不会动她的,放心。”
“陆夫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你会感谢我的。”那个叫‘强哥’的说完,安宁听到了撕胶带的声音,很快,她的嘴巴又再次被他们给封上了。
传来两道脚步离去的声音,但这里还留下了一个人,是那个叫华子的。
“这皮肤……真好。”华子说着,手就在安宁脸上模了模,“可惜要等他们回来。”
不然,他真想趁这个空档里自己一个人先好好地爽一爽。
安宁下巴一甩,用行动告诉他——别碰我!
“哟……还挺有脾气的啊!”华子说着,目光在安宁那领口处扫了扫。
因为昨天是去考察项目场地,以及和对方洽谈合同条款,所以安宁没有穿她平时下工地的那套,而是T恤加一条休闲工装裤,外套一件薄西服外套,这样显得轻便又看起来正式一些。
而现在,她被捆缚着一动不能动,衣衫也不太整齐,西服外套扣子早就掉落,双手被绑在后,西服早就和T恤领子一起因为挣扎斜到了一边去,黑白相间的肩带露了出来,还有一截精致,单薄得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的锁骨,以及那不大的微微隆起的女性特征,还有那被T恤贴紧包裹着的两团,光是看她脖颈、肩胛处的肌肤,就可以想象它们会是怎样的光泽。
刹那间,华子忍不住地用手模了模自己的下面,把它往上扶了扶,它在膨胀,然而裤子压着它有些不太舒服。
而安宁,在寂静中她明显地听到了一道喉咙吞咽声,“唔唔唔。”
——别碰我!
她狠狠地威胁道。
然而,华子一把捏住她的下颌,用舌头在她脸颊、脖颈舌忝了又舌忝,绳子捆得紧,他没法掀开安宁的T恤,于是,只好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她的宿兄,安宁疼得叫了一声。
华子一边手掌在安宁身上揉捏着,一边道,“不如趁现在大家都闲着没事,一起来爽一爽,放心,我答应了强哥的,不会先吃独食,你就先让我好好模一模……”
说着,他跨坐在安宁的腿上,湿濡濡的舌尖在她的脸上又开始陶醉地舌忝了起来。
安宁闻着那臭口水味儿,肠胃里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偏偏她嘴巴被胶带封着,再怎么努力叫喊,也只是在‘唔唔唔’,浑身被绳索捆缚在椅子上,腿上还坐着一个人,她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但好在这个人目前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边舌忝着她,一边好像在自/慰,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一道又一道声音,安宁忍得十指紧掐着掌心,而这时,她听到空气里传来一道凄厉的声音……
“湛东,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