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观容的轿子就像一只火炉,云天边置身其中苦苦煎熬,好容易到了丞相府之后,云天边身上已经月兑了两层皮,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时,温言渊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阵风似的刮到她的面前,温言渊仿佛受了极大委屈,抱着云天边不住的哇哇哭叫,“呜呜呜呜,师姐,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呜呜呜呜,把我丢在这儿这么多天,也不晓得来看看我!呜呜呜,师姐你说好会来接我的,你怎么能把我给忘了!”
“够了啊温言渊,你给我安静点,我这不是来了?”云天边掐住温言渊的脖子,以暴力强制性将他推开。
想她上辈子英年早逝,根本没来得及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这辈子专遇极品男?!
温言渊抹了抹没有泪水的眼角,颤抖着嘴唇弱弱的唤了一句,“师姐……”
厉观容从俩人身旁路过,头也不回的幽幽道:“女乃女乃忙着勾三搭四,哪有空惦记你呀?”
温言渊瞪大了眼,激动得追问道:“啊,师姐你勾搭谁了?!”
“勾搭你妹!”云天边没好气道,“我现在带你去我家,你要不要跟我走?”
“要!可是我身上的蛊还没解怎么办?”
“养着它。”
“……”
望着厉观容优雅的背影,云天边没打算追上去,站在原地对他说道:“丞相大人,你需要的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明日命人去云府取就是,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厉观容回身一笑,“女乃女乃你吃晚饭了吗?”
没吃晚饭,快饿死了!
家里正准备开饭她就被传召到驿馆,给燕奇葩接骨后,又被厉观容拽上了轿,根本没机会填饱肚子!
所以刚才在轿子里的时候,她的肚子才一直咕咕叫不停!厉观容耻笑她,她就当没听见!
但这跟他厉观容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想请她吃饭?吃他的饭那得需要多大心理素质!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饭菜里下蛊!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先走了。”云天边拉了温言渊一把,朝丞相府大门方向去。
厉观容遗憾的轻轻一叹,“原还想给温言渊解蛊的,既然女乃女乃急着要走,那就算了,下次吧。”
温言渊不敢置信的啊了一声。
云天边停下脚步,淡定的问温言渊,“丞相府里伙食怎么样?”
“很好啊!”温言渊好像还没吃够,砸吧砸吧嘴点头,“比咱云麓好很多!”
“丞相大人,我饿了,赏个饭呗!”云天边很没骨气的拖着温言渊,追上去跟在厉观容后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晚!不晚!
厉观容大方的道:“赏。”
师姐弟俩跟着厉观容到了他的专用饭厅,饭厅里的布置跟他周围的东西一样,其奢华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和描述。
丞相一职的年薪到底有多少啊?
皇宫似乎也没这么奢侈吧?难道厉观容跟和珅一样,是个超级大贪官?
端木老爷子耳聪目明,对此不可能一点也不知情,难道这些都是老爷子打赏的?宠厉观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