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观容时刻不忘装温柔,他的躯体却似重金袭汤。爱睍莼璩云天边伤痕累累的身体,撞上了他钢打铁铸的胸膛,云天边挺翘的鼻梁,撞上了他的锁骨……
云天边痛得眼冒金星,脑子里倏然一片空白。
然后就听到了厉观容那无耻的笑声和不要脸的言词。
腕上的手环太诡异了,藏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因为厉观容是坐在轿子里的,故而也不知他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能在一刹那间,强硬的将她吸过去。
手环的作用就只有这样吗?吸引力在多大的范围之内?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厉观容近在咫尺的瞧着她,声音温柔得似水流荡,“女乃女乃,你又把持不住了。”
那一撞入怀太猛烈,云天边鼻血哗哗流。
“把持不住怎么滴?谁让丞相大人生得国色天姿,又整日一身风骚四处晃悠呢,丞相大人是知道的,我这人意志非常不坚定,受不得一丁点美瑟佑惑,更何况是丞相大人这般的千娇百媚?除了兽性大发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在厉观容面前当桢洁烈女是行不通的,于是云天边决定干脆破罐子破摔。
“没脸没皮的。”厉观容嘴角笑意深深,捧着云天边的脸颊。
云天边反唇相讥,“总比破脸破皮好。”
云天边躺在厉观容身上不起来,阴阴的等鼻血染红了他的脖子,才慢悠悠的伸手在他腰间模索。
“女乃女乃要非礼我么?”厉观容仍悠然的躺着,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
云天边龇牙咧嘴,露出了一个yin笑,“非礼?呵呵,那太没技术含量了,姐打算就地强|暴你。”
“妹妹!天边!妹妹……”云天重反应过来之后,攥紧了挎在肩上的药箱,拼了命往轿子那儿冲。
云天重被人摁住,厉观容听见了,笑吟吟道:“好吵,扔了。”
随即云天边一声厉喝,“谁敢!”
“妹妹、妹妹,你怎么样?”厉观容的侍卫一只手拎着云天重,云天重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月兑。
“哥哥,我安好,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忧。”云天边危险的挑起眉毛,警告的盯着身下的厉观容,语调极为平静的对外面道:“哥哥,你不用管我,我跟厉相谈点事,你到马车里等我。”
听她语气不起微澜,云天重顿时心头一松,停止了挣扎,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厉观容悠悠笑道:“云天重,你不用担心,我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不会知法犯法,把你妹妹怎样的,倒是你妹妹,她要强|暴我,呃,我本人没什么意见,很乐意配合,等你妹妹把我强|暴完了,她自会跟你回去的。”
侍卫的手一放开,云天重一个趔趄,一头栽到了地上。
“……”谁强|暴谁?天边是女孩子,厉相是大男人,肯定是厉相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天重吓死了,要急疯了,蹭蹭爬起来,又往回冲。
然后又被厉观容的侍卫拎住了。
领云家兄妹二人来后门的婆子,听闻厉相在后巷便一直没离开,趴在门口看了许久,到此时才赶紧折回。
那婆子一口气不带歇的,直跑到了黄子婵的院子,黄子婵已经从大厅回来,正心不在焉跟黄夫人说话,那婆子一奔进院门,便死了娘似的嚎嚷,“哎呀呀呀,夫人,不得了哇,那云二小姐看着是个好的,没想到她竟然那么不知廉耻,跟厉相在咱们后巷当众宣婬,实在是败坏纲常啊……”
黄夫人柳眉倒竖,气得胸脯起伏,尖声喝斥道:“你个昏了头的老货,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们家子婵还是个黄花闺女,怎能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混话?外面在传厉相和天边的流言,沸沸扬扬又龌龊难听,她听到了就当没有听到,也从不允许府里人乱嚼舌根,因为她压根就不相信!天边是个极有分寸的好孩子,又和定国公世子有过婚约,怎会和厉相私定终身?简直胡扯!
“把这个得了失心疯的老货给我拖出去!”黄夫人怒喝。
“哎呀夫人饶命哪,这种事情,老婆子怎敢胡扯瞎掰!”老婆子拍着大腿叫冤,“厉相和云二小姐就在后巷呢,老奴可是亲眼所见哪!”
“娘,先别急,稍等一下。”黄子婵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名字,皱了眉头,一把拉住了黄夫人的气得发抖手,“于妈妈,你把话说清楚,云姑娘和厉相怎么了?他们现在还在后巷子里?”
“在呢,在呢。”拖她下去的人站定,于婆子心中一定,连忙一五一十说道:“老奴送云少爷和云二小姐出了后门,不曾想厉相的轿子居然就等在后巷,只听厉相和云二小姐说了几句话,哎哟那话听着可羞死人了,什么想我不想我之类的,然后云二小姐就冲到厉相轿子里去了,厉相还对云少爷说,云二小姐要强|暴他……等云二小姐把他强|暴完了,再跟云少爷一起回家……哎哟,真的是当中宣婬哪……老奴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夫人您可要信老奴啊!”
“就算于妈妈你没有说谎,事情也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才不相信,厉相他,不是那样的人,云姑娘也不是那样的人!眼前为实,我去看看……”黄子婵越听脸色越难看,忽然拎起裙摆便往外跑。
“哥哥,丞相大人说笑呢,你别当真啊,丞相大人何许人也,我敢强|暴他吗?再说了,我就算真要强|暴他,机会也多得很,至于在这里吗?”云天边凶残地瞪了惟恐天下不乱的厉观容一眼,随后,用她的魔爪捂住了千娇百媚的丞相大人的嘴巴。
“妹妹……”云天重咽了口口水,紧张得汗流浃背,“那、那你在厉相的轿子里干什么?”
“谈正经事,非常正经的事,哥哥,到咱马车上等我,谈完了我马上就来。”云天边在厉观容腰间模索了半天,好不容易解开了他那复杂的腰带,对外头厉观容的侍卫吩咐道:“那谁,麻烦送我哥到云府的马车上,我会对你们丞相大人好点的,谢谢。”
厉观容慵懒的唔唔了两声,外头的侍卫便施展开轻功,抓着云天重的胳膊来到前门,将云天重塞到了云府的马车里。
云天边抽下厉观容的腰带,处理干净自己流淌的鼻血,然后举起手中的腰带,咧开嘴一声yin笑,“亲爱的丞相大人,咱们玩点刺激的好不?”
厉观容从善如流,十分期待的点头。
云天边趴在他胸前,托着下巴问道:“女上男下喜欢吗?”
厉观容的嘴巴被堵着,只能唔唔表示愿意。
云天边便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将他的两手举过头顶牢牢绑住。
任由衣裳被她一件一件剥开,厉观容怡然自得温柔微笑道:“我还记得初次见面时,女乃女乃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女乃女乃最近是不是恶补过?”
“当然了,强|暴丞相大人是我毕生最大的愿望。”厉观容的胸膛在她眼前,云天边色米米的欣赏了一番,女流氓似的流着口水称赞道:“厉相看起来弱不禁风,其实胸肌长得还不错。”
“女乃女乃可还满意?”
“相当的满意啊!我今儿大饱眼福。”
“女乃女乃还可以大饱口福。”
“会如丞相大人所愿的。”
厉观容的双手被绑起来,衣裳就没法完全月兑下去。云天边琢磨了一下,抓住他的后领子,两手用力一分。
哧啦——
连续响了三下,厉观容的三层衣服,里里外外,全被云天边撕碎。云天边顺手往轿外一扔。
颜色深沉又艳丽的衣裳,化作蝴蝶在半空飞舞。
侍卫们面面相觑——相爷要开荤了吗?还是女上男下?任由云天边用强?真的假的?太匪夷所思了!
云天边豁出去了,手上不停,继续月兑他的裤子。
一边月兑还一边月复诽:谁说厉观容是个面女敕身残的老头子来着?厉观容的身上跟脸上一样女敕!皮肤好得没话说!细致女敕滑,比橡皮筋都有弹性!
呃,真要月兑厉观容的裤子吗?
不用了吧……月兑了他的上衣,绑了他的双手,差不多够了,只要趁他不注意时,她以最快速逃走……厉观容堂堂东泽一国丞相,绝不会光着身子当街追她。
忽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是从黄府后门出来的,人数不少,越来越近。
云天边正纳闷,肩膀骤然一紧,身体被向上提,又重重压了下去,厉观容被绑的手,不知何时已挣开,一只手锁住她的腰,一只手固定在她脑后。
遽然间,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云天边正要奋力撤开,可惜已来不及了,别看厉观容笑得温温柔柔的,他的力量却十分惊人,加之他的动作又快出其不意,云天边已然落了下风。
砰!
云天边的脑袋被强力摁下,她的唇正贴上了他的嘴巴。
不一样的柔软,还有他独特的浓郁气息,瞬时激得她娇躯一震。
云天边瞪大了眼睛,一个劲儿想要躲开。
厉观容却眨眼一笑,展开了男人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