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家处在山中的小村庄里,进来的路又十分的偏僻,因此这个村庄显得格外的宁静和安详。
没有大城市的喧闹和浮躁,丁想容过上了十分平静的日子。
阿花的母亲听阿花讲了丁想容痛苦的遭遇后,也十分同情这个看不见的漂亮女孩,因此对她很好,像疼自己的女儿一样照顾着丁想容。
丁想容也感激阿花的母亲对她这么好,自小失去母亲的她,有了这些天的相处,已然把阿花母亲当成了妈妈一样喜爱着。
阿花的父亲外出去打工了,家里还有三个幼小的弟弟妹妹,如今丁想容住在了他们家,俨然成了他们的小老师,教他们识字。
“小姐,睡吧。”晚上的时候,丁想容和阿花,还有阿花的弟弟妹妹挤在了一个房间睡觉。
“委屈你住这么小的房间,小姐。”阿花替丁想容盖好了被子,心有愧疚地垂下了眼睑。
她家很穷,自小她跟弟弟妹妹挤惯了也没什么,可小姐不同,自小老爷给小姐的都是最好的,这个狭小的房间还比不上小姐房间的一个卫生间。
“阿花,我没有委屈,反而觉得这样睡挺好的!”丁想容摇摇头,绝美小脸上的微笑很开心。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无忧无虑,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
月兑离了陆家,月兑离了陆子骞的控制,她就像是一条重回水里的鱼,重新获得了新鲜的空气和无拘的自由。
一想起陆子骞,丁想容的心情蓦然不好了起来,心中某处憋闷得慌。
努力摇摇头,丁想容把陆子骞的霸道全部摇散,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她只是习惯被他逼迫躺在他怀里的温暖感觉,无关任何的感情。
“想容不见了,是吗?沈如,你知道想容去哪儿了吗?”佑泽不知从哪儿听来的风声说丁想容逃婚了,逼得他着急找上了沈如想问个清楚。
“佑泽,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最应该关心的问题吗?”沈如冷冷地看着佑泽眉宇间的暴躁与不安,无比讽刺地弯起了嘴角。
“至于陆家的事情,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何不去问你的好朋友陆子骞,说不定他会告诉你!”
佑泽,你的心里为什么只有丁想容一个人,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应该关心关心我吗?
沈如纵然很大度,但佑泽三番两次地因为丁想容的事情跟她闹翻,她也是女人啊,也会嫉妒。
“孩子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已经和你解除婚约了,孩子的事情别来问我!”佑泽急于找丁想容,对于沈如的纠缠,他感到十分的不耐烦。
“佑泽,佑泽!”望着佑泽匆匆远去的身影,沈如第一次气急败坏地尖叫道。
佑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佑泽没有去问陆子骞丁想容去了哪里,因为他知道陆子骞绝对不会告诉他,因此他去了陆家,找上了陆天雄问这件事情。
“陆伯父,请你告诉我,想容是不是离家出走了?”一到陆家,佑泽便开门见山地跟陆天雄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