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想容身上的衣服被几个男人撕坏了,露出白女敕的肌肤,更刺激了他们潜藏在身体里的兽欲。爱睍莼璩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丁想容无助地哀求着,哭喊着,企图让这些男人放过她。
可是有可能吗?
“真女敕啊!”其中一个男人袭上了丁想容的胸部,异常猥琐地揉捏着,嘴里还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
“你们好好伺候她,她可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如果你们谁能让她怀孕了,说不定你们之中的谁能成为有钱人家的女婿,以后有大把的钱可以挥霍!”阮文芳在一边凉凉地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随着她倾身的动作而摇晃了几下,猩红的酒液就像人的鲜血一样刺目。
“真的吗?”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瘦小男人对此很动心。
“真的,本市珠宝界的龙头陆氏你们知道吧?”阮文芳抿了一小口红酒,阴笑地继续往下说。
“她是陆家的大小姐,你们说你们谁娶了她是不是飞黄腾达了?”
她如果嫁给了陆子骞,早就过上了挥金如土的好日子了!
“陆氏可是价值几百亿的公司,那么多的钱,老子花一辈子都花不完!”那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男人露出贪婪的精光,看着丁想容的眼神不仅有兽欲,还有贪欲。
他要做豪门的女婿,哪怕倒插门也没关系!
几个男人听了阮文芳的唆使,更加疯狂地拉扯抚模着丁想容的身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目标,那便是让丁想容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就可以富贵临门了。
“你这么做,陆子骞不会放过你的!”丁想容使劲挣扎着,反抗着,无力地冲阮文芳哭喊着。
陆子骞,你会来救我吗?我不要被这么多人……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会恨死你的!
“陆子骞早就恨死我了,还差点置我于死地,也不差这么一回!”阮文芳冷笑着,面上的扭曲之意更明显。
“你们磨磨蹭蹭干什么,赶快动手啊,不然她肚子里怎么会有你们的孩子!”
这群窝囊废,花了那么多钱请他们过来不是演戏的!
“少爷,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当把小莉带小姐出去的事情告诉您!”丁想容出去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王妈终于担心得坐不住了,起身打电话告诉陆子骞小莉刚才带丁想容出去的事情。
“王妈,你怎么搞的,小莉已经被我辞退了,一早上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你怎么能让小莉把小姐带出去,还这么晚打电话给我,万一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你能负责吗?”陆子骞气急败坏地冲王妈大吼着。
“你知道她们去哪里了吗?”
该死的小莉,她一定不甘心被自己辞退了,干脆回去把小瞎子带走来报复他!
“我……我不知道,小姐也没说……”王妈听陆子骞这么一吼,心里也吓得要命,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天啊,万一小姐真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跟老爷交代呢。
“你在家等着,如果小姐回来了,马上打电话通知我!”陆子骞对着一个老人发脾气也不是个事,耽误之急是先找到丁想容再说。
特意叮嘱了王妈一句,陆子骞果断挂了王妈的电话,立马打电话派自己的人出去打探消息。
打完电话的陆子骞再也无心工作,马上拿着西装外套出了公司,自己开车去寻找丁想容的下落。
小瞎子,你一定不能有事!
“我先来,你们几个按住她的手脚!”昏暗的房间里,一群yin欲十足的男人围着一个全身光果的女孩猥亵着,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月兑下了裤子,露出最丑陋的。
丁想容使劲挣扎着,身上那些手令她觉得自己太脏了。
不要,不要这么对她……
她的心里在绝望地呼喊着,可这里的人,谁会愿意放过她呢?
没有人!
“你快点,哥几个也想尝尝有钱人家的小姐是个什么味!”几个抓着丁想容手脚的男人不耐烦地对着那个已经月兑了裤子的男人喝道。
“行了,把她的腿掰开点,我爽快了,自然少不了你们的!”月兑了裤子的那个正是贼眉鼠眼的男人,他心中的贪欲胜过兽欲,两手抓着丁想容两条白希的长腿往下扯,试着准备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腿间有火热的东西在不停地晃动着,有过男女欢爱经历的丁想容知道那是什么,心一下子凉透了,绝望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无比的凶猛。
陆子骞,我恨你,比以往更恨你!
正当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准备用自己丑陋的实现自己富贵梦的时候,紧闭的门却被人用很大的力道踹开了。
这一声踹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看见一个浑身透着杀气的男人领着几个魁梧大汉走进来的时候,阮文芳手里的红酒杯没有预兆地直接从她的手里滑落,掉在地上瞬间摔成了碎片,混合着残余的红酒,一如阮文芳脸上的惊惧和狼狈。
陆子骞,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来人正是陆子骞,他得知丁想容在这里,便开车立即赶到了这里。
看着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他庆幸自己早来了一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阴郁地踩着步伐走过去,陆子骞毫不犹豫地踹飞了那个想要对丁想容不轨的男人。
那个被陆子骞踹飞的男人很快被几个魁梧的大汉从地上拖了起来,当着那几个男人的面把他暴打了一顿,的命根子也差不多废了。
“你们也想跟他一样的下场吗?”陆子骞冷笑地看着一群已经脸色发白的男人,他走近丁想容一步,那群男人便后退一步,直至完全退到了陆子骞的背后。
单膝跪地,陆子骞弯下腰去,把一身青紫掐痕的丁想容用力地抱起来搂进了怀里,马上月兑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了她光果的身体。
“宝贝,别害怕,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在拼命地颤抖,陆子骞心疼且愤怒,只能用温暖的怀抱抱着她,让她不那么害怕。
“陆子骞……陆子骞……”丁想容整个人沉默了许久,才哇的一声在陆子骞的怀里痛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颤抖地哭着异常惨烈。
陆子骞,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乖,宝贝,不怕了,我不会让这些人有机会伤害你!”陆子骞用手拍着丁想容的脊背安抚她,嗜血的眼神却叫房间里的那些人不寒而栗。
阮文芳,这个不死心的女人,这次居然找上小莉来伤害小瞎子!
“不是我干的,你别老看着我,陆子骞!”阮文芳做贼心虚,见陆子骞阴冷的视线一直往她身上瞟,她吓得坐立难安,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声推月兑自己的罪责。
“一切都是你家的那个女佣唆使我的,你进来所看到的都是她出的计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文芳的欲盖弥彰只换来陆子骞不屑的冷笑。
“小莉我已经派人去抓她了,你也逃不掉,阮文芳!”
他早就说过了,小瞎子除了他可以伤害,其他人休想!
“不是我干的,陆子骞,你别冤枉我!”陆子骞杀气腾腾的眼神令阮文芳想起了那次在医院天台的可怕经历,害怕令她腿都软了,差点瘫倒在地,可她的嘴上却一点都不求饶。
陆子骞愤怒了,她该怎么办!
都怪自己当时鬼迷心窍,听信了那个女佣的话,弄得现在这个下场!
“把人统统带回去,找人看守着,一个人都不许逃走!”陆子骞很快把哭得快断气的丁想容打横抱了起来,十分冷郁地对那几个他带来的魁梧大汉下命令。
伤害小瞎子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过,现在小瞎子的情绪很不稳定,他得先让她心情平静下来再说。
陆子骞率先抱着丁想容走出了那扇被他踹坏的门,接着,那几个魁梧大汉押着那群人也走了出来。
两拨人出来后分别上了两辆车,那几个魁梧大汉开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先走了。
陆子骞小心翼翼把丁想容放在了后车座上,目光很温柔。
“陆子骞,你要去哪里?”感觉到陆子骞的大手在一点点地抽离,丁想容害怕地抬起了上半身,紧紧地抓住陆子骞的大手不肯松开,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太多的不安。
不要走,不要离开她,她害怕。
“宝贝,我不去哪里,我要坐到前面去开车送你回家。”陆子骞无奈地开口,继续用温柔的语气安抚着她。
“别害怕了,那群人我已经让人把他们关了起来,不会再来对你伤害。乖,我送你回家,洗个澡睡个觉,一觉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好不好?”
他背上的伤还没好透呢,这样一直弯着腰,他很辛苦。
“陆子骞,别离开我,我害怕!”害怕的丁想容听不进去陆子骞温柔的安抚,她只想抓住身边的这个男人,不让那份安心的感觉远离自己。
丁想容双手死死地抱着陆子骞的脖子,这令他非常的无奈。
看来小瞎子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要不然也不会紧黏着自己不放。
“好了,好了,我不离开你!”最后,陆子骞还是妥协地坐进了后车座里,打电话叫人来帮他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