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庄的日子很惬意,唯一的不好,就是太偏僻,没有电视没有网络,连手机信号都没有,说是信号塔出现故障。
白天好过一些,她背着画板到处走。一到晚上,只剩下疯狂地想他。
来之前赌气,就因为看到他陪二嫂去医院,还穿了一个颜色的衣服。她竟幼稚地在意了,不吭一声地跑出来。现在尝到了作茧自缚的滋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万一他跟爷爷闹僵了,万一他着急找不到她,万一他还在吃醋……各种万一……
她甚至想独自跑回融城,又不敢丢下学业。
就这么思念着,矛盾着,过了半个月。
返程的车上,她一直盯着手机,信号一来,先打开收件箱。
只有姐姐一条叮嘱她加衣的短信。提示未接来电的功能短信也没有一个。
他,半个月没联系她。
这在平时其实也正常,长央这样安慰自己。
边大红在和男友煲电.话粥,笑声贱兮兮的,长央不由瞄她一眼,大红一愣,担忧地问她,“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知道了那件事?”
“什么事?”
“你三叔的花边新闻。”
长央打开手机上网,娱乐头条,有图有真相,骆家三少爷和一位三流艳星从宾馆走出的亲密合照,尊贵耀眼的男人,妖冶庸俗的女人,这样的组合,跌破人的眼镜。
骆家规矩大,注重**,媒体不经允许是不敢报道出去的。
如今闹得满城皆知,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存心坏他名声?
还是打击报复他?
但,无风不起浪,他竟然给人抓住了把柄。
他不会这么不小心。
他也不是花心男人。
长央想不通是谁在背后操纵,但是她想通了一件事:他没空联系她,是忙于应付别的女人!
她还窃以为他在吃醋。
卫燎说不至于的时候,她不死心。
也是,那天他反应平淡,她还指望事后他能有多大的反应?
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不会像他这样,只能说明,他压根不在乎她跟别的男人怎样!
回宿舍前,她先将行李拿到公寓,他的电.话紧接而至,只一句,“在那儿等我。”
不是商量。
她现在恨透了这口气!
等他才怪!
她气鼓鼓地下楼,经过大门警卫室,看到警卫朝她敬礼,她没好气地丢他白眼,“以后你少跟卫燎沆瀣一气!”
警卫躺枪,模模鼻子。
下一刻他就打给卫燎,“兄弟,小姑娘走了,有点生气,估计是知道我给你通风报信说她回来了。”
长央早知道躲不掉他,却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抽烟。
这算什么?他想见她,就一定要见。她想见他,比登天还难。
她心里憋屈,过去把他烟掐灭,扭头就走。
他伸手搂她脖子,将她拖回来,掌心扣住她的脸,直接吻上,吻得很急,她忌讳这是学校外面,周末下午人不多,总归是有人,就不停躲闪着,他像是发了疯,最后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