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霆冰冷的站在那里,让空旷的街道显得更加清冷。
骆纤雨心情忐忑,她低垂着眼眸掩饰着她心底的慌乱。
他只是站在那边,都已经让她感到窒息。
正在她站如针毡的时候,,一双噌亮的黑色的鞋出现在眼前。
霍东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对面,带给她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她神经紧绷,强自镇定。
“看来事实让你失望了!”他的声音森冷,带着浓郁的嘲讽。
骆纤雨抬起眼睛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俊美的面容仿若玉雕而成,绝世卓然,风华傲然,仿佛是天地间一道最耀眼而绝美的光芒。他的目光落在骆纤雨身上,一双黑眸冷然如冰,他凤眸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医院来电/话了,孩子没有被撞伤的痕迹,旧病复发!所以你捞钱的愿望泡汤了?”
他俯视着她,在阳光直射下,他可以将她看得更清楚。
她曾经樱花般粉女敕的皮肤干涩苍白,曾经如鸡蛋般饱满洁白的两颊因为消瘦而微微凹陷,额头上贴了一块带着药水的纱布。
他突然想起了鲁迅笔下的豆腐西施变成了一个圆规。
想必她的生活过的并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
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似乎突然间冲上心头,他嘴唇微勾,彤彤黑目带着一种让她感到窒息的笑意,他突然附身,一字一顿地说:
“后悔吧?可惜孩子她爹不是我?凭借孩子,你就可以一世无忧!”
她象是受了惊吓一样脸色突然更加苍白,她吃惊的看着他,一股酸楚从心中瞬间喷涌而出。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迅速地蒙上一层水雾,含着泪光,仍旧有点定定地看着他,就像是根本不认识他。
他不再看她,又恢复了他一向的高傲清冷,华丽转身,他的跟随者依次有序的跟上。
骆纤雨拼命隐忍的泪就那样滚落下来,一滴一滴像是蚀心的硫酸,落在她心上,一滴就是一个焦黑的窟窿,痛得几乎不能自抑。
“你女儿在翰海儿科,如有问题,随时找我!”
他不屑再看她一眼,连名片都是冷冷的甩在她的身上,转身,迈步,高贵华丽的走向他的兰博基尼,而那些她原以为消失了的他的部下,不知道突然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竟然躬身为他拉开车门,迎请他上车。
而后,一路名车如影跟随。
顷刻,广场只留下她一人,内心如鼓,紧张得鼻尖冒汗,死死的盯着那张名片在她身上停住,往下下滑,坠落。
她急切伸手,好象这是人生无限珍贵的珍宝,好象这张名片消失,就会如他的人一样,只会在她的梦中出现,却永远随着她醒来后凭空消失一样。
他的车经过她的时候,他刚好看见她两手慌乱的去抓他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