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眸一深,慕容祚看着眼前明明痛得面孔扭曲却也不肯讨饶一声的女子,对她这般情景竟还敢来要胁自己,忍不住心底冷笑。
出其不意地反手一拉,但听身前女子一声低呼,他已冷冷地将她反扣在怀,一手直逼上她的咽喉,瞬间制压得她呼吸不畅,面孔大红,“跟本王谈条件,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就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来这儿,果然,她是算计好了才来的。
可他到要看看,敢跟他谈条件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手腕处猛然传来的剧烈疼痛,一下子痛得华思弦流出了泪水,眉心也因此紧紧揪在一处。
深深倒吸一口凉气,她死死咬住唇瓣,张眸看着那张写满冷酷的俊容,动了动嘴唇,终于能够再度发出声音:“我已,几次差点死去,却又侥幸活了下来。生死于我,早已不值去得害怕……何况,是你?呵,你虽强大,却终非这天下的主宰。如今,你看似胜券在握,可我却要提醒你一句:古语有云,站得越高,摔得越狠!就算你机关算尽,也不能保证一切都不会再有变数。要知道,你如今需顾虑之事还很多,倘若一个不慎,也有可能全盘皆输,悔不当初。”
她的声音,微弱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快的嘲笑,明明自己可怜至极,却莫名让人生出一种奇异反象。
好似她才是那站在至高之处俯视一切之人,她的眼里,天下众生,世态百相,无不一览无余,看得通透。
“本王真是好奇,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手上微一使力,怀中的女子面色便越加苍白一分,却除了眼角有晶莹泪滴滚落,唇角却始终紧咬,不肯呼痛。
眸子一深,他忍不住想起不久前,她曾折了臂膀却坚持背着陆云一路徒行穿越大漠数十里的情形,尽管他未曾亲眼所见,却再见之时,她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再疼都默默隐忍。
这样的女人,到真是应了她所说,便是生死,也早已不值得去在乎!
可她却忘了,他慕容祚驰骋沙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没有见过?
但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在乎生死的,真的没有几个!
然除了生死,这个世上值得在乎的,同样很多……
华思弦只是扯扯唇,声音低冷:“王爷既想知道,还须依我之言,将我放了,退我三步。否则,无可奉告!”
“若我不放呢?”勾唇一笑,慕容祚忽然松开钳制她的手,改为抱着她一同坐下,“这生死你到是看得开,可本王偏不信,其他就没有你放不开的事情!例如……”
如此说着,他随手一拉,便轻松扯下华思弦的腰带,惊得她一慌,肩上的衣裳也被他伸手扯开。
“你,你要做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她紧张地看着那人邪异的笑容,慌乱地挣扎逃跑,却还未能站起,衣裳便因为这一剧烈拉扯发出“哗啦”一声脆响,生生从肩头一直破裂至后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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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貌似从这里开始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