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有老婆挠痒,挠着挠着,突然惊醒。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看了看眼前的三个男人,正盯着她的肚皮流口水呢。而且这三个男人是老公的朋友,她都认识。
曾大有老婆赶紧回卧室找外套穿上,再套上一条裙子。再么没素质的女人,基本羞耻感还是有的。
王绍洋们无需人请,自己进来在沙发上坐下。女人还在卧室穿衣,王绍洋朝里面喊:“江萍,出来出来,装什么害臊哇。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曾大有老婆叫江萍。江萍没理睬王绍洋,抓紧时间穿衣。王绍洋等不急了,直接来到卧室。他不管早上的卧室里空气浑浊,也不管卧室里的乱七八糟。
江萍外套穿上了,但还没扣扣子。王绍洋进来,她正弯腰套裙子,一对大葫芦在胸前晃荡着。
王绍洋伸手托住一只葫芦颠了颠,江萍立即打掉他的脏手,直起腰提起裙子。
王绍洋问:“怎么你一人在家,儿子呢?”
幼儿园也放暑假,去外婆家了。江萍没好气的说:“清早巴早跑我家,要干嘛”
我是好心好意地来打招呼。曾大有欠了人家的钱,这人现在要我们帮他收。过几天法院就要来封这房子,你赶快找房子去,别到时没地方住。
江萍心里害怕。她不是害怕没地方住,村子里老房还在呢。她害怕的是,被法院这么一封,这房子不就没了?
曾大有出事时,江萍就将家里现金与财产藏起来了。但是房子没法藏,而且房子在家庭财产中占绝对大头。要是房子没了,那就等于什么都没了。
不过江萍嘴上却是硬撑着:“怎么,你们改行当律师了?”在她的印象中,帮人去法院打官司的都是律师。
我哪是当律师的料。王绍洋很谦虚:“现在干什么都要依法办事。你家的大有害得我们坐牢,但也有一样好处。我们在牢里好好学了法律。”
王绍洋接着忽悠。我们以前帮人要债,都是没钱就打。现在不了,我们请了律师当法律顾问。律师在前面打官司,判决书有了,还是没钱再打。这样就占了理,打坏了不用赔偿。
王绍洋完全是胡说八道,忽悠的就是江萍这样没文化的女人。
江萍果然害怕极了。曾大有做的都是偏门生意,坑蒙拐骗样样都来,在外欠人钱是肯定的。江萍对王绍洋的话没有怀疑。这样的女人,一般是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李卫军在江萍背后一把将她扳倒,再顺手将她没扣的外套倒扒下来。大汗衫里面没穿,一对大葫芦在汗衫下颤危危地晃动。紫褐色的如晕与同样紫褐色的大枣抵着汗衫,分外地清晰可见,分外地惹火。
李卫军正准备如法炮制,将她的大汗衫也剥下来时,江萍身子一硬爬了起来。
江萍冲三个男人大喊:“想欺负老娘是吧?门都没有!曾大有欠的又不是你们钱,凭什么来欺负老娘?”
王绍洋与洪明杰抵着江萍防止她逃走。王绍洋说:“曾大有是没欠我们钱。可他欠别人钱啊,这人现在让我们来收。”
那我让你们欺负了,你们就可以不收钱了?那债主从此不找我要钱了?江萍在这事上一点不糊涂。
王绍洋说:“钱当然还是要收的。不过我们可以拖一段时间啊。你在这段时间将房子卖了,将钱藏起来。没钱,法院没你办法,我们保证不打你,也不打你儿子。”
江萍身子软了,李卫军趁机又将她扳倒。江萍稍稍反抗了一下,嘴里说:“我儿子才四岁,幼儿园小班,你们也打得下手?”然后就摊开双手任凭李卫军扒她的大汗衫。
王绍洋与洪明杰开始扒裙子与裤衩。眨眼功夫,江萍就被扒得精光,像剥壳的白水煮蛋横躺在床上。
李卫军与洪明杰一手抓住女人的一只脚,将两腿掰开。三人欣赏着那神秘三角区,茅草稀疏,木耳尚粉,牝门微翕,骚气扑鼻。
依惯例是老大先上,李卫军与洪明杰也月兑好衣等着。正当此时,卧室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在月兑衣的三人一见此人就吓呆了。已经昂首挺立的二老板立马疲软,三人傻呼呼地看着这人。
这人当然就是候得贵了。早在攻打二十一中的那天,为了防止王绍洋等五人趁机逃跑,候得贵就在他们身上加了一丝神识。这五人除非死了,否则躲到麒林市的哪个角落会被抓回来。
江萍闭着眼睛,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还是横躺在床上。候得贵看了一眼被剥得精光的女人,然后眼光依次在王绍洋三人脸上扫过。
王绍洋三人只感觉一种冰冷的气势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渐渐地连身子都站不直,腿脚发软全身颤栗。
候得贵一言不发,背着手转身就走。王绍洋三人乖乖地在后面跟着。
门外停着一辆黄色的面的。所谓面的,也是出租车的一种,只是面包车而已。九十年代初这种面的非常流行。不说麒林这样的三线城市,即使像京城那样的大城市,马路上跑的出租车也是面的居多。
候得贵没对王绍洋们说一句话,指挥着面的毫不费力地将何强与胡斌抓来。
何强泡妞很有一套。他已经泡到马子,所以这阵子不常与王绍洋他们在一起。
胡斌泡妞不行,那长相女孩都离他远远的。胡斌妈为儿子找了个对象。是汽运公司下属客运分公司一个卖票的女孩。胡斌妈许了好多愿,女孩也就答应了,正确地说是女孩妈答应了。
有了女朋友,胡斌也不常与王绍洋他们在一起了。重要的是,胡斌怕鬼。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胡斌以前还将信将疑。现在是明明真真地看见了,还是大白天看见的,还是凶得不能再凶的鬼。想想那青面獠牙,阴气森森,胡斌就要尿裤子。
五个人很自觉。到了挖地的地方,王绍洋带头,另外四个跟着月兑衣,都将自己月兑光光,然后就拿着铁锹挖地。熟门熟路,一点无需候得贵操心。
许大海在旁边看不明白,回头望了望候得贵。
候得贵恭敬地对许大海说:“前辈,这五人是了尘的徒弟。”
许大海不认识了尘,听都没听说过此人。修真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筑基以下的小辈,金丹高人没听说过的多得是。
把人月兑得光光的挖地,与他们是谁的徒弟有关系吗?即使这个了尘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对待他弟子吧?许大海还是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候得贵。
前辈,您有所不知。这五人简直是大逆不道、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将了尘,还有大师兄杀了。
啊,这还了得!欺师灭祖就已经十恶不赦了,他们竟然弑师灭祖。许大海有点不信。
候得贵将前因后果,以及自己没钱请民工,只有罚王绍洋等几个来挖地的理由这么一说。最后候得贵说:“前辈,您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杀人现场有好几个人亲眼看见。您也可以问他们自己,看我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许大海看了看正闷头挖地的五个人,脸上半点被冤枉的神态也无。心想这恐怕是真的。
自从二十一中一战,许大海已没了傲气。现在的他虽不至于灰心丧气,但也懒得管闲事。
不过眼前的事还要管,许大海说:“帮你挖地可以,但让他们将衣服穿上,起码要将背心、裤衩穿上。现在是暑假,二十一中的学生隔三岔五就要来巡查。
男生倒无所谓,万一让女生看到他们这样,非杀人不可,连你也一起杀。我也跑不了干系。这块地肯定要没收。告诉你,我可没钱再买。”
许大海说的一点没错。就在王绍洋等人穿上背心裤衩后没多久,天空就出现了五彩缤纷的无动力三角翼。
现在是暑假,学生们不拘束于星期天。想起来就上八合湖巡查一番。现在正是蔬菜收获季节,也确实要勤查勤看。
有两架三角翼在候得贵的地块旁降下。候得贵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幸亏许大海提醒,否则今天就算死了。尼玛,二十一中学生咋这么厉害呢。
来的是两个男生,曹忠民与秦川。他俩看到下面挖地的似乎是王绍洋几个,感到好奇才下来。
果然是王绍洋几个。曹忠民戏谑地喊道:“哟嗬,洋哥哇,还有李哥,洪哥。咋啦,怎么想起当民工啊?”
候得贵的规矩是说话可以,但不准停工。王绍洋一边挖地一边说:“与人打赌输了,只得来挖地。”
曹忠民几个哥们参加过大战。对修真人也有一点了解。那天半空中的神魔鬼怪,张秋生哄他们说是魔术。这话只能骗一时不能骗长久。
王绍洋几个恐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被修真人抓来受罚。曹忠民与秦川一眼就看出其中的门道。
打赌?曹忠民指指坐一旁认真搓土疙瘩的候得贵说:“这位老先生会与你打赌?恐怕是做了什么坏事,被老先生抓住痛脚,被迫在这儿挖地吧?”
尼玛,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王绍洋也不赖了,直接对曹忠民说:“忠民,找你们学校那些大神救救我们。哥几个以前对你们可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