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签约,今rì三更,这是第二更。请推荐,请收藏,谢谢!--------------------------------------张秋生被这家伙弄的哭笑不得:“什么迷-幻-药?你当我是采-花-大-盗?或是人-口-贩-子?这是胡椒粉,洒在你们待过的地方让狗闻不出你身上的臭气。”说着拿出刚才的小瓶子丢给孙不武。
孙不武将小瓶盖拧开轻轻闻了一下,确实是胡椒粉:“你没事带瓶胡椒粉干嘛,你出门时就知道今天要偷渡吗?”
张秋生劈手夺过胡椒粉:“你当我是神仙呢?出门就知道要偷渡。偷渡的馊主意是你出的好不好?这是我刚才在旅馆厨房里顺手拿的,待会泡面时放点口味比较好点。废话啰嗦,待会你别吃。”
农历月初,天上既无星又无月,黑黢黢的树林里连积雪都没反光。李满屯与孙不武一点也不担心看不见路,跟着张秋生走就行了。唉,自己什么时候真气能够外放啊?这一路看张秋生与吴痕两个,真是羡慕嫉妒啊。真气外放,不仅赌博能作弊,能抽烟,连走夜路都不用烦神。
晚饭时尽商量事去了,没吃多少。加上大老黑突然带jǐng察来找,匆忙离开饭店时肚子还是空的。李满屯心想,也就是吴痕和孙不武,还有宋念仁他们喜欢上高级饭店。要是依张秋生的,找一家中低档饭店,上他几盘大棒骨、酱猪蹄,再来几斤馒头、饺子什么的,临走时可以带上,现在拿出来边吃边走路多好?
做人还是要像张秋生踏踏实实,不能学他们阔少不着四六,到时饿肚子的可是自己。李满屯一边这样胡思乱想一边问:“老张,你在那旅馆的厨房里偷了些什么啊?”他的意思是如果有可以拿手上吃的,他现在就要了。
“拿了两斤面条,和一些煮面条的调料。”张秋生漫不经心的说。
李满屯就不满意了:“cāo,我说老张,你怎么这样不会偷东西啊?啊!你应当拿大棒骨、猪蹄、馒头。你拿个破面条上哪儿煮去啊。”
张秋生反唇相讥:“我好歹还拿了两斤面条,比你们偷看人家老爷们洗要强。回去后我要问问秀英,你们老李家的人喜欢偷看大老爷们洗是个什么毛病。”
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跳脚:“是洗脚好不好?”
“好吧,是洗脚,”张秋生不抬这个杠:“回去后问问吴烟和秀英,你们吴家和李家都得的是什么毛病。偷看老男人洗脚。”
我cāo,两个人同时跳起来要与张秋生撕打。那哪打得着,张秋生比泥鳅还滑溜,何况是在这乌漆麻黑的树林里。
李、孙二人也知道不能当真与张秋生打,虽然他不至于丢开他们,但是要跟他们玩恶作剧可也受不了。条件不对等,张秋生能“看见”他们,他们“看”不见张秋生。
李满屯正经的对张秋生说:“老张别瞎说。我们是监视敌人,这是与敌人周旋时的常识。”
张秋生鄙视的说:“得了吧,当时的情况是要激怒和惊动敌人,根本无需监视,直接把他们轰出来就行。”
孙不武举白旗投降:“好吧,是我们对敌斗争经验不足。可是,你千万不能瞎说,传出去没法做人了都。”
张秋生笑的在地上打滚,引的李满屯和孙不武也跟着笑。三个人在树林里打打闹闹,边走路边说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张秋生突然停了下来,另外二人也跟着停下来。
张秋生说:“前面有一个木屋,好像是个别墅,里面似乎没人,我们过去看看。弄的好今晚就在那过夜。”
苏联远东地区地广人稀,许多人在郊外都有别墅。张秋生他们眼前的这一间就是。轻松的将大门搞开,再打开电灯。在外面看不怎么样的房子,里面还真不错。进门是个客厅,有壁炉有沙发。另外还有两间卧室、厨房、卫生间,还有一个储藏室。
孙不武自告奋勇的说:“你们俩睡卧室,我在客厅睡沙发就行了。”
张秋生说:“先把壁炉点起来,要不然夜里会把你冻死。”
李满屯和孙不武忙着生壁炉。门外棒子劈柴有的是,张秋生搬了许多进来。李、孙二人不是过rì子人,用劈柴将壁炉塞的满满的。当然,火要空心的道理两人还是懂的,要不然又要挨张秋生的骂。
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李、孙二人月兑了衣服到门外拿雪擦澡。张秋生到厨房煮面条。
李满屯与孙不武擦完澡回屋里,发现饭厅那儿传出一阵香味。孙不武大叫:“我就知道老张死懒,不洗澡就吃饭。”不过叫归叫,还是抓紧时间将衣服穿好往饭厅跑,肚子早饿了。
三个呼啦、呼啦吃着面条。李满屯与孙不武是赞不绝口。他俩不是恭维张秋生,这两人就没有恭维人的习惯,尤其是对张秋生。
两大锅,一锅是面条,另一锅是汤料。面条下糊了,并且没有划开,像许多小棍一样掺和在面条里。关键是那汤料。张秋生几乎把人家饭店的厨房搬空了。
一大磁盆的肉丝,就是纯粹的肉丝。一般饭店的厨房是先将纯肉丝炒好,到开饭时一大勺青椒加一点点纯肉丝,这就是青椒肉丝;一大勺土豆加一点点纯肉丝,就是土豆肉丝。等等,反正只要是肉丝菜都是如此办理。张秋生用一塑料袋,将人家明天的肉丝菜全装来了。
肉丝也就罢了,另外还有一副肥肠,一大块牛肉脯,一只板鸭,全都是切好了的。还有大把的葱、蒜、干辣椒,半瓶胡椒粉,一袋一百克的味jīng。
以上这些统统被张秋生下到一锅里,李满屯与孙不武吃的能不叫过瘾吗?至于面条没下好,他们本来就对张秋生的厨艺没有寄于过高期望,他能做给你吃就已经不错了。
张秋生先吃,所以先放碗,交代了一句:“我们八路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管怎样吃完了得将人家盆子、叉子洗干净,归置好。”然后就不见了人影。
李满屯与孙不武对这话没有一点意见,人家做给你吃,难道你连碗都不洗?两人将面条及汤料吃的干干净净,将盆子、叉子还有锅洗干净,归置好后,就见不到张秋生的人。客厅里没有,卧室里也没有。
这时听见卫生间里好像有声音,两人跑去一看。卫生间里热气腾腾,隐约中拐角有一浴桶,张秋生正坐在浴桶里泡得舒服呢。
李满屯与孙不武又不平衡了。像他俩的修为,歇那么两三天不给吃的,饿不死他们;把棉衣扒了丢雪地里两三天,也冻不死他们。但耐饥受寒的训练是从小打基本功时练的,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就不需要练了。除非万不得已谁会有福不享去找罪受?就像革命老前辈完成了革命大业后,谁没事去爬雪山过草地?
今天李、孙二人就傻-逼一样找罪受了,有这么好的热水泡还拿什么雪擦澡。这不仅是没享到福,而是叫明了他们俩是傻-逼。
nǎinǎi的,得想办法祸害这家伙一下,怎么着也要找回点平衡。正在想着把张秋生的衣服偷走时,这家伙说话了:“看来回去是得问问吴烟和秀英了,李家和吴家人确实有看男人——”
话没说完李、孙二人赶紧打断:“谁看你洗澡啊,我们是想问问你在哪儿弄的热水?”这是李、孙二人软肋,张秋生这家伙真会去问,也会到处宣扬。你要是拿他的糗事去问林玲或张秋然,这家伙是一点都无所谓。有所谓碰上无所谓,那是逢赌必输。
“哦,是这样啊,”张秋生头靠在浴桶沿上懒洋洋的说:“壁炉上有一个水箱,有水管通这卫生间。这个别墅的主人环保意识比较强,懂得节约能源。出去时把门带上,热气丧失也是浪费能源的,俺们可是高素质人材。”
李满屯与孙不武算是被张秋生死死的吃定了。孙不武还是不服:“你别把热水用完了,留点给我们泡泡脚。”
张秋生倒也不为难他们俩:“你们知道,俄罗斯民族做什么都大,这个水箱也大。里面的水供你们泡澡可能不够,但洗个淋浴应当是可以的。”
一夜无话。这个地方天黑的早,但亮的也早。五点不到天就亮了,李满屯与孙不武习惯xìng的起床做早课。看看张秋生倒也起床了,也跟着他们打坐。但是,张秋生打坐的时间太短。本来就比李、孙二人起来的晚,打坐时又懒懒散散,别说什么脊直、头正等等,他连手印都不结,还是单跏趺。
李满屯与孙不武对望一眼,心里都在想:张秋生的师傅不知是谁,怎么教出这么个懒家伙。如果他俩像张秋生这样,家里长辈不把他们打死也要发配去做杂事,从此不准修炼。可是,但是,可但是,张秋生修为比他们高,功夫比他们好,这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人比人气死人啦。
李、孙二人不管张秋生的事,自己抓紧时间修炼要紧。
等李、孙二人早课完毕,张秋生已经做好早餐并且在开吃了。
早餐是面包,配有苹果酱、草莓酱、番茄酱、黄油,另外还有牛nǎi。牛nǎi是nǎi粉冲的,不仅浓得像糊糊,而且还没冲开,里面有许多像面鱼儿一样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