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啊,邪恶!宋念仁惊讶地看看孙不武,又扭头看看李满屯。不是说女人的不能看。兄弟们闲瑕时也谈论和猜想着女人的隐秘部位,美好的遐想与臭口水四溅。背地里说说没什么,可是当着女人的面说那就是无耻了,甚至是堕落了。
宋念仁觉得这两个哥们亟待拯救,一定要将他们拉回到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等三观道路上来。再这样任随他们发展下去,那可就不得了了,非得走进邪恶jiān-yín的反社会反人类的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孙不武拍拍宋念仁的肩膀,说:“阿仁,你别这样看我好吗?我没你想得那么坏。不就是看看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张就看过这女人。”
有事解决不了,将祸水往张秋生身上引。这是解决自己危机的最好法门。这是经过多次试验得出招术。
张秋生这小子抗击打能力强,满天下就没他在乎的事。危难时机给兄弟们抗抗雷也是应当的。当然这招术不能在张秋生当面用,否则会死得很惨。
宋念仁对这一招非常清楚,他们曾在一起探讨过这招术的使用细节,包括这招绝不能在张秋生当面用,也包括如何防止张秋生识破这招。并且也不能让吴痕知道其中奥秘,否则非但不灵,他还非得告诉张秋生不可。三人甚至订了核不扩散条约,只在他们三人之间使用绝不让其泛滥。
胡斌妈却糊涂了。老张是谁?这老张怎么会看到我的?我的除了老公谁能看到?当然周局长除外。难道这个老张是趁我睡着了,或在我上厕所时偷看的?
宋念仁以一种你们的诡计无法得逞的怜悯的目光看着孙不武与李满屯。李满屯立即说道:“别这样看我,老张真的看过这女人的!”
宋念仁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待会老张来了,我去问他。”
我cāo,你知道这计不能当老张面使用。不过,好像也不能对阿仁使用,他知道此计的关键点。并且现在用这招主要目的还是糊弄阿仁。唉,乱成一锅粥了。没办法,继续出卖兄弟吧。
李满屯对宋念仁说:“干嘛要去问老张啊?这女人就在这儿,问她不就行了?”
李满屯又向胡斌妈问道:“你是不是在大街上,当着许多人的面拉过屎?”
胡斌妈明白了。前天晚上她就知道那次突然闹肚子,是一个叫张秋生的小子害的。就是那个要打斌斌的小子。原来所谓的老张就是张秋生。小小年纪充什么老啊。
面对李满屯的问话,胡斌妈只有点头承认。一般人都是这样,自尊心可以支撑着他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是一旦jīng神崩溃,自尊心被打垮那也就百事可为了。
胡斌妈的自尊在早上就被王绍洋击垮。她害怕坐牢,与其在牢里被那些女犯糟蹋,还不如给这些大男孩,最起码这些大男孩没病。
胡斌妈颤抖着说:“你们要看也行,只求别让我拉肚子。”说着手就伸向腰后,准备解裙子的拉链。宋念仁三个人正要制止,吴痕来了。与吴痕一起的还有高一一班的三个班长。
吴痕的阳光帅气就不说了。三个班长的美丽让胡斌妈感到目眩。麒林市还有这样帅的小伙,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孩?以前怎么没见过?
王绍洋倒是听说过二十一中有美女。去年夏天他在古玩街也见过吴痕兄妹,也知道孙爷是他们家的仆人。胡斌妈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吴痕看都看没王绍洋与胡斌妈一眼,直接问孙不武三个人:“什么事要我们出来?”电话里孙不武虽然说了王绍洋来道歉,他们做不了主。可是具体情况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吴痕才有这一问。
吴痕给王绍洋与胡斌妈的压迫感就更强大了。这不是吴痕有意为之,而是他的修为本身就自然带有的气势,还有他那一身正气也让心怀鬼胎的人不自在。
孙不武正要说话,被吴痕制止了。吴痕要王绍洋来说。赔礼道歉哪有让别人代说的?王绍洋刚开始说话,张秋生来了。张秋生看了看吴痕等一帮同学,再看看王绍洋与胡斌妈。他什么也没说,站一旁听王绍洋的。
大jiān大恶之人一般情况下比滑头滑脑的人要老实。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不会说谎,尤其是面对强势之人就更是老实。有道是大智若愚,大jiān若忠。凭孙爷的手段,他王绍洋的什么事查不出来?完全没必要说假话,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王绍洋将自己参与攻击市zhèngfǔ的目的,昨天被jǐng察抓,自己怎样将责任推到刘胜鹏身上,怎样取保候审,现在过来赔礼道歉请求原谅,他王绍洋愿打愿罚。等等一切和盘托出。
王绍洋的这一番话说的很长。在他没说完时孙一行也来了。孙一行在麒林市的一项主要职责就是保护吴痕兄妹。所以对二十一中的一举一动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吴痕兄妹的修为武功足以自保,孙一行从来都是在一旁悄悄地静观其变,甚至连现身都不用。但是,二十一中的所有风吹草动他必须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不敢有半点懈怠。
那么今天孙一行怎么现身了?因为这不是打架。纯粹的打架,二十一中的这些学生很少有人能胜过他们。自己贸然现身反而让他们失去了打架的乐趣。
王绍洋这样的巨jiān之人,还加上胡斌妈这样的中年妇女,他怕吴痕兄妹缺乏社会经验而吃亏。他们修为虽然高明,毕竟太年轻。
孙一行来了也没打招呼,甚至连寒喧都没有,只是规规矩矩地恭手站在一旁。他只是监督王绍洋与胡斌妈别使坏,在我这老江湖面前使弯弯绕那是找死。
王绍洋一直不知道吴痕兄妹就在二十一中,去年夏天好像听到吴痕说他姓柳。所以尽管知道二十一中有一个叫吴痕的,还有一个女生叫吴烟,但怎样也没将他们与孙爷联系起来。只以为孙爷与二十一中的关系是孙不武的亲叔那么简单。
胡斌妈不知道孙一行的厉害,但看到自从这人来了后王绍洋就有点发抖,猜也猜到了这人必是大人物。可既然是大人物,怎么规规矩矩的站在几个小孩身边呢?这几个小孩岂不是更厉害?
王绍洋话说完了。吴痕沉吟了一会说:“你们其它的事我不管。我们先将账算一下。你们攻击市zhèngfǔ,这个不归我们管。但是你们攻击梁总,这个必须受罚。我们派人稍稍拍了你们几下,这事就算是扯平。可是你们却不服,你们向jǐng察局报案。是吧?那我们也向jǐng察局报案,这样也算扯平。”
王绍洋点头,并且非常服气。吴痕这账算得相当公平,一点没有仗势欺人,一点没有趁胜追击痛打落水狗。要是放在王绍洋自己绝没有这样好说话,他要是遇上这种情况必定要将对手打翻在地再踹上几脚,再cāo死对手老母姐妹。
吴痕接着脸sè一变,说:“但是你们还不服,竟然派人来我们学校闹事!这事相当严重,相当恶劣!比单纯的打、砸、抢要严重百倍恶劣百倍!”
吴痕现在跟张秋生他们学坏了,也经常爆粗口。但是他只在兄弟们间爆粗口,在外人面前还是保持着以前的语言纯洁。像什么泼妇、坏女人等算不上粗口的话他都说不出来。
吴痕说这些话时很气愤,身上的霸气无形中散发出来。王绍洋与胡斌妈登时就感觉一座大山当头压下,直不起腰喘不过气汗水涔涔地落下。
看见王绍洋两人的异状,吴痕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即收起气势。他本就仁心宅厚,更是不会对女人下手。但是不下手归不下手,吴痕的生气却是真实的。
吴痕朝王绍洋大声说道:“我们学校全是未成年中学生,你们的污言秽语毒害了他们的心灵!影响了青少年心理的健康成长!其中的危害到底多大,目前难以估算!这样的影响要多长时间才能消除,也无法评估!学校的老师要多做多少工作也无法知道!”
以王绍洋一向的仱牙利齿,要是放在其它场合他肯定要回答:这不关我的事,那两个泼妇、八婆、悍妇不是我叫的。可是他被吴痕刚才的气势压垮了,完全没有了回嘴勇气。
王绍洋没有回嘴的勇气,吴痕却代他说了:“是不是想说不关你的事?我告诉你,你是他们的老大,他们所做的任何事都必须要你负责!你也别说不知道!这事在法律上叫做你应当知道。法律上还有一个说法,明知事情会发生危害后果,却放任不管任其危害结果发生的叫故意犯。”
王绍洋无话可说,唯有点头。人家说的有道理,你打又打不过人家,说也说不过人家,玩也玩不过人家,比势力也比不过人家,不点头还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