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反问:“你是说大人的手与小孩的手一样大?嘻嘻,那么大的个人,手竟然与小孩一样大。千载难逢的事给你遇上了,嘿嘿嘿嘿。”抬杠嘛,就是这样,遵循的是诡辩逻辑。另外再气死人不偿命,直到对方无言以对为止。
孙不武被呛住了,一时想不出话来回。李满屯却支开话题问道:“哎,老张。脸埋在胡斌妈那个,那个大-nǎi里滋味如何?”
嗯,滋味好极了,软软得很舒服。就是抺多了花露水,我不太习惯。张秋生老脸皮厚地吹嘘。平时无风三尺浪的都要瞎吹,现在有真凭实据当然更要大吹特吹了。
李满屯点头承认张秋生的话对:“拉着我手的那个女人也是抺了许多花露水。”他与张秋生一样,都不习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时还没猜出来拉他的女人到底是那个的妈妈。王绍洋一伙的老母中,他也只认识胡斌与何强的妈妈。
孙不武毕竟是京城大少出身,对这两个土老冒嗤之以鼻:“切,女人身上抺得是香水好吧。还花露水呢,两个老冒,土得掉渣。”
张秋生一点没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花露水,花露水,带个花字那总是香的。难道商家是反着取名,花露水偏得臭,叫臭水?”
孙不武被搞得头晕,耐心做这家伙科普:“花露水当然也是香的,但花露水不是香水,香水也不是花露水。这么跟你说吧,花露水是止痒治痱子的。香水是女人抺身上勾引男人的。两者都香,但功能不同,目的也不同。”
哦,抺香水的女人都是要勾引男人。那大街上无数的女人抺香水。照你的意思,她们都是无耻地公开地明目张胆地声明自己要勾引男人了?那sāo男人们还不得趋之若鹜纷纷上前你争我抢,这不得交通堵塞天下大乱?
尼玛,跟这家伙就没法说理。孙不武换个话题:“哎,老张,你刚才干嘛不在胡斌妈身上模两下?她肯定任你模。”
张秋生想说当时被那对大-nǎi闷住了,差点憋死。不过这话万万说不得,这两个水货肯定会嘲笑他。于是一本正经地说:“老孙,你这个三观要好好端正一下了。胡斌妈都能生得下来你,这个主意也能打么?”
这时后面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不能打的?”三人回头,见是两个不认识的人。
前面早就说过,光天化rì之下张秋生他们从不将真气或神识乱扫描。那样就太没意思了,成天剑拔弩张的太累。
这两人自报家门:“我们是cāo哥的人,在这儿看场子。”说着指了指旁边的茶楼。这两个保镖早就在楼上看到胡斌妈抱着一个男人。只是三个男生背对着茶楼,行道树又遮住了大半个身影,他们没认出是张秋生他们。
李满屯与孙不武想起来了,他们在这茶楼打过人。好像这两人就在被打之列。
张秋生这些人抬杠从来都是抬过就忘。这两人却又重新将话头拾起:“这个主意打得,大大地打得。”
打,打什么打?三个中学生有点莫明其妙。一个保镖说:“打胡斌妈她们的主意啊?”
这个,那个,身份不同。她们都生得下我们了。另外一个保镖说:“那又怎么了?你们又不是她生的。年纪比你们大而已。就像有个板凳,年头比你们年龄还大,但只要没坏你还不是照样坐?”
嗯?这种理论还闻所未闻。张秋生们不知道这些底层流氓的逻辑,或者说不了解底层流氓的价值观,也就对这种说法很好奇。所以说青少年容易学坏就在这上面。他们非常容易接受新思想,而不论这新思想是好是坏。
见三个中学生不说话,一个保镖又说:“这几个女人都还不错,很多人都在打她们主意。那个王绍洋老妈知道吧?啧啧,听说是极品,叫破雨靴趟水。”
三个中学生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破雨靴趟水。两个保镖就给他们做科普工作。王绍洋老妈如此这般的能耐,啧啧啧。曾经还是麒林市著名的大美女。
张秋生站起身,拎着小板凳、水瓶、茶杯就走。李、孙二人听得正津津有味,王绍洋妈难道天赋异禀?突然见张秋生要走,急忙问道:“老张,你干嘛走啊?”
我回家,吃饭时间到了。今天没打算去学校也就没带饭,所以去了没的吃。
李满屯喊:“吃我的啊,今天我带得多。”
不了,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今天中午回家吃。张秋生不管那两个的叫喊低头走他的路。他不习惯与陌生人谈论这样的话题。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赶快离开这儿。他们也意识到与cāo守仁的手下谈这些太掉身份。张秋生确实比他们jīng明得多。
张秋生压抑着体内原始的xìng渴望。这么大的男孩有xìng冲动很正常。像他这样身体异常健壮的男孩对xìng的渴求更强烈。这种渴望无法满足,得不到释放使他很痛苦。
他没有女朋友,也不能去道上找那些女混混,那样就太不像话了。所以只能闷在心里继续压抑,表面上像没事人一样。
他也去过那幼儿园,只是没见着那幼儿老师。当然这与他鬼鬼祟祟不敢光明正大地进去有关。
后来在大街上无意中见到了这幼师,那时她正抱着一个婴儿,一脸的幸福一脸的母亲光辉。将张秋生那一肚子的邪恶掐灭得干干净净。人家都是做妈妈的人了,你还打人家坏主意,真他-妈不是东西。
得找点事干干,成天这样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张秋生正这样想,吴烟来了。吴烟在张秋生经常晒太阳的地方找到他:“你说要将潜水俱乐部要下来。现在已经要下来了。接下来怎么办啊?那儿冷皮寒秋的,没一个人报名。”
张秋生说:“这事得你哥哥帮忙。”
吴烟原打算与张秋生好好谈的。她甚至要从戒指里拿小椅子出来与张秋生并排坐着谈。可是一听张秋生要找她哥哥气就不打一处来。
吴烟嘟着嘴说:“干嘛要找我哥啊?这主意是你出的,怎么临了临了倒找起我哥了?”
我出这个主意时就把你哥一并考虑进去了。你哥不来这事就没法办。这次张秋生倒没与吴烟斗嘴,积极主动地将点子说出来:“我的想法呢,是在那儿布一个大大的聚灵阵,就是将上次给孙不武布的那个放大。这事只有你哥会,不找他帮忙找谁?”
喂,上百亩大的一片地吔,这个阵怎么布?你当是磕瓜子么?
张秋生这次真的很耐心:“怎么就不能布了?那块地大,道理不与小一样么?每次干事之前都说难,后来一努力不也行了么?
给孙不武布阵,说不行,后来不行了?制作玉佩说不行,后来不行了么?而且还非常好。做戒指说不行,后来呢?还不是行了。炼丹说不行,那么高级的丹不也炼成了么?什么事还没做就有畏难情绪,这是要不得的。”
这些话说得还是一如既往地冲,但口气明显温和许多。吴烟很高兴,这家伙今天态度很好。
吴痕被妹妹喊来了。一来就对张秋生嚷:“老张,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嘛。干什么事都要把我扯上。我是高三知道么?马上就要高考了。”
张秋生将刚才对吴烟说的话,又对吴痕说了一遍,然后说:“没办法,这事只有你会。”又扭头对吴烟说:“要不潜水俱乐部的事先放一放?也不急在一时,等高考结束我们再弄?”
吴痕也没见过如此好态度的张秋生,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在那儿,张秋生任劳任怨。其他人待在贝加尔湖畔修炼或躲温暖的屋子里闲聊,而他却天天冒着风雪往返上百公里的路程去寻找商机。
张秋生是个非常难得的好朋友。内心充满感动的吴痕也诚恳地说:“这个面积太大,布这样的聚灵大阵即使元婴期的前辈都不行。如果你爷爷肯指导,我非常想跟他老人家学学。”
“行。”张秋生回答得很干脆。吴烟高兴地一跳,问道:“你爷爷在家?”张秋生爷爷如果在家,那一定要去拜访。与他老人家说几句都会受益非浅。
张秋生摇摇头,说:“不在家。我们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他一人待这儿没什么意思。”
哼,我要有这样的爷爷就请假不上学,我要天天陪在他老人家身边。张秋生爷爷明显比我家老祖宗厉害。那些炼丹、炼器的手法我家老祖宗就不会。
吴烟说:“那还答应得这么干脆?你不是说找不着他老人家么?”
张秋生说:“我是找不着。可我姐姐找得着啊。”
晚上九点多钟,秋同刚做完作业,张秋生正督促他洗脚准备睡觉,突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航婳nǎinǎi来了。
张秋生与秋同都是高兴地又蹦又跳:“nǎinǎi,您怎么来了?”张秋生正有许多问题想找爷爷nǎinǎi们请教,此时看到航婳nǎinǎi来了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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