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也许有人会问,了尘真的能掐会算?他就算准了郝根生老婆一共怀了五个,生了三个打掉一个?这个,也许吧,筑基期的修真人算个命、看个相、掐个课、卜个卦一般不在话下。
这方面修炼旁门左道的比玄门正宗要厉害,这叫术业有专攻。比如同样是筑基期的吴痕,对于算命看相叫他说也能说上一套,让他做就不行。他没有实践经验,也没有相应的法器。
可是对于郝根生的事,了尘不是算的。他根据王绍洋提供的情报,立马锁定郝根生老婆做目标。要使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当然是做了详细地调查。甚至包括郝根生的家庭情况,夫妻俩的个xìng、素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郝根生老婆见丈夫进进出出,又冒冒失失问这么一句话。她是个反应迟钝的女人,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反问道:“生,生什么?”
郝根生不耐烦地骂道:“蠢逼,生娃呀,你还能生什么?问你还有几天生!”
“哦,还有几天生。”女人重复了一句丈夫的话,就低头算rì子。她虽然不是聪明女人,但毕竟生了三个孩子经验还是很丰富的。算了一会她说:“还有五天。对,就是五天。”
郝根生吩咐老婆:“第五天你生之前先把饭做好。”女人点头,生娃前确实要把饭做好,男人回家不能不吃饭。
郝根生继续发话:“要杀只鸡,再买条鱼,还有肉,都要做好。”女人瞪着茫然的大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好吃的。自己已不是第一次生娃,不用这样对她好。如果生的不是儿子还不得愧死?
女人正在感动突然听到敲门声。郝根生坐那儿没动,女人挺着大肚子去开门。见门口站着一个老道,疑惑地问:“你找谁?”
老道稽首唱道:“无量天尊!”然后就望着郝根生老婆微笑,却不答话。这老道当然是了尘。他要来青石板钉钉,坚定郝根生的决心。
原来郝根生jīng神已到崩溃的边缘,连老婆跟他说的话都拿来问。了尘当然是莫测高深地说生男生女上天自有定数,岂能以肚皮尖或圆而断?如若此论当真,那天下人岂不全将那圆肚皮里的娃打了?真真是造孽之极,荒唐之极。
虽将郝根生哄骗的走了。但了尘想想还是不放心。这锅饭差不多已煮熟,就欠最后一把火了。郝根生别听了他人的肚皮尖圆论而反悔,那他就功亏一篑了。
了尘眼睛望着女人的脸微微而笑,神识却探进她的肚子里。这就是修炼邪门歪道与修炼玄门正宗的区别。像张秋生与吴痕从不将神识往女人身上探,甚至连男人身上都不探。这就叫非礼勿视。
张秋生有点胡闹,但充其量也只对男人的口袋,想看看他里面揣有什么。目的也只是检查此人身份,或确定偷不偷他东西。绝不探他身体,连内衣都不穿过。
只一瞬间,了尘就确定面前这女人肚子里是女孩。这就好办了,免得再动其它手脚。此时他才用心打量这女人,鹅蛋形脸盘,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皮肤细女敕,虽是怀孕期间仍然很是白晢。
王绍洋说得不错,这女人虽然生多了孩子,却是天生尤物。不过了尘对她不感兴趣,这种女人费汉子。了尘只搞处-女,小女孩伤不了人。
郝根生老婆天生有点怕生人,尤其面前这样莫测高深的道士。见这道士笑咪咪地对她看,凭女人的感觉,这眼神超凡月兑俗没有一点yín荡的味道。如果有一丝轻薄她会骂一句,然后将门关上。
像郝根生老婆这样谨守妇道的女人,在国门大开的初期还保留了一些,再过几年恐怕就难找了。即使这样也只有在人们不注意的角落,没文化,交际圈不大的女人中才可以找到。毕竟时代在进步,女权运动深入人心,谨守落后的妇道会被人嘲笑。
郝根生神思这阵子一直都很恍惚。见老婆开着门半天没动静,张口就骂:“蠢-逼,站门口生怕没人看你大肚子啊?”骂完才回头发现了尘站在门口。
郝根生慌忙站起来,恭敬地招呼道:“大师,您来了?”又朝老婆喝道:“蠢-逼,还不快请大师进来?”郝根生差不多忘了老婆叫什么,蠢-逼已成了她的名字。
了尘还是保持着他那神秘的笑容,跨步进了屋。小屋明显的贫穷简陋,但收拾得非常干净。他既不纠正郝根生对道士称呼的错误,也不用人请就坐到板凳上,对郝根生说:“我想想还是不放心。要是你夫人肚子里是个男孩,那我不是造孽么?”
郝根生正为这事而纠结,所以连有人敲门都没注意。他既想这个道士帮他解运转运,又怕老婆肚子里万一是男孩。现在听了尘说这话,心想这道士真是负责任呢。
了尘继续说:“所以我要亲自看看,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可以帮你解运。”道貌岸然,处处为别人考虑。
郝根生心里很踏实,认为自己遇到了贵人。他让女人解开裤子,让大师看肚皮。
郝根生老婆虽然出身低微思想却保守,从来没让陌生男人看过自己身子。听丈夫叫她解裤子,不敢不解又十分难为情,岔开话题问道:“大师,要钱么?”
不要钱,分文不取。我这次下山是为世人解厄渡苦,也为自己积功德。表面是为你们,实际上是为我自己。了尘用一副拯救苍生救世人于水火的悲悯情怀说话。
本来就笨嘴笨舌的女人无话可说了,开始动手解裤子。裤带只是一根布条,伸手一抽活结就开了。女人拎着裤子就是难以放下来,太难为情了,似乎是灵机一动又开口又说:“冷,冷,冷吔。”可怜的女人能赖一时是一时。
郝根生不耐烦了,大喝道:“冷什么冷,都chūn天了,天早都暖了。”在传承香火解开霉运与老婆的羞耻之间,他想都不想地选择前者。
了尘却不难为这女人,取出一张纸符给她说:“你躺床上去,待会将这符贴肚子上,我叫你贴时再贴。放心我背对着,不会看你的。我都八十多岁了,男女在我全是浮云。”
女人通红着脸拿着这张纸符去床那边。郝根生家房子非常小,大约只有十几平米。上面支了个小阁楼,平时夫妻俩睡上面孩子睡下面。现在老婆大肚子不方便,改成夫妻睡下面孩子睡上面。厨房用具也放在下面,不过整理的井井有条。
了尘又取出一个汤碗大小,深浅约一寸半样的白玉盆。对郝根生说:“你去打点水来,浅浅的一盆就行。”这白玉盆一看就非常贵重。郝根生小心翼翼地捧着去打水。
了尘摇了摇桌子看稳不稳,然后叫郝根生将玉盆放桌子上。了尘果真背对着床,头都不偏一下,让郝根生大为佩服。解运当然比老婆重要,但老婆不被人看不就更好?
郝根生夫妻哪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叫神识的东西?这道士要看背对着你照样看。不过现在了尘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已。
了尘待玉盆里的水平静下来后,说道:“好,现在把符贴上。”笨笨的女人问道:“贴哪儿呀?”
了尘说:“随便哪儿,只要在肚子上就行。”过了一小会,又问道:“贴好了么?”
待女人回答贴好了后,了尘朝玉盆里打了两道符,奇迹出现了。了尘叫郝根生过来看仔细。
郝根生眼睛睁得像铜铃,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只见玉盆里出现了老婆躺在床上的样子。是的,确确实实是他老婆,床是她的床,被子也是她的被子。老婆裤子并没有完全月兑下,只是退到胯下露出肚子而已,那张符正端端地贴在她肚脐上。
郝根生忍不住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老婆确实如玉盆里的一模一样,如山般的大肚子,桔皮般的妊娠纹却掩盖不了白女敕的肚皮,裤子退到胯部露出些许的毛发,符纸也是正正地贴在肚脐上。
了尘趁郝根生回头又朝玉盆里打了两道符。郝根生回头又朝玉盆里看,现在就更是吃惊得不可言状。只见玉盆里的老婆慢慢放大,直到只见肚皮。然后又慢慢地肚皮不见了,只剩一片血糊糊,再慢慢血没有了剩下一片黑,渐渐地黑退了慢慢亮起来,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见一个胎儿蜷缩着。
胎儿慢慢翻转,最后将露出来。是个女孩,确凿无疑。郝根生一坐在板凳上,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他只是个粗人,不会仔细品味自己的内心感觉。
五天后了尘制作一婴化九鬼的场面太过血腥太过重口味,不提也罢,免得一些书友不适应。连郝根生自己都没看,最后阶段了尘封闭了女人的视觉、听觉与触觉,然后又迅速解开。他可不想让这女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或感觉到什么。
郝根生在屋子外面,开始是听到女人轻微的申吟,这很正常并且声音一点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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