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见我看他,他也看我,对我舌忝了舌忝嘴唇,然后就变态地笑了起来,看得我菊花一紧。
鸡说:“你不要管他了,他已经被小狗打残了。”听鸡这说话语气,感觉他跟宁天那变态大魔头的关系不好,与黑袍人对宁天的态度不同,黑袍人我能感觉得出,他对宁天还存在着那种好像师徒间的特殊情感。
“来了!”鸡又说了一声,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紧接着,我看到鸡突然右手五指大张,对准还坐在地面虚弱无力的叶星,我看到叶星随即身子一紧,满脸的茫然,随后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快速闪移,叶星消失了。
不过随着叶星身体的移动,我看到了他是闪到了那个还在昏迷的田毅明身上,接着田毅明坐起了身,眼神一片迷茫。
这时候鸡左手的五指也大张,一吸。另一边躺在地面昏迷的宁心飞向田毅明,田毅明站起身,一把将飞来的宁心抱入怀中。
“保护好你的女人!”鸡说。
“谢谢你,师傅。”田毅明点了点头回答道,不过他发出的是叶星的声音,我知道了,叶星附身在了田毅明身上。
在叶星抱着宁心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指了指昏迷在远处的林雅,说:“那是我的女人,你也搞过来,我也要保护好我的女人。”
我好像看到了鸡不屑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不相信林雅是我的女人一样。不过鸡还是对着林雅凌空一吸,随即林雅往我这边快速飞来。
我咧嘴露出了开心的笑,连忙张开怀抱,将林雅柔软又充满清香的娇躯搂入了我温暖的怀中。
望着林雅闭着双目,清丽月兑俗的美丽容颜,我在心里做着挣扎,最后我终于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我绝不能趁她昏迷了去模她,占她便宜,那样的事我绝对不能去做。
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我咬着牙,在心里暗暗说道,我的视线不舍地从林雅凸起的两座山峰上移开。
“看来只能试试了。”我听到鸡在自言自语说,随后我感觉到脚下的地面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而且还感觉到了周围的温度在急剧上升,瞬间觉得整个空间变得无比炙热。
“那几个老家伙启动了无形天火,紧守心神,这个时候时候不能放出灵魂之力,不然你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鸡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我看到了鸡脸上的淡然在这一刻已经消失无踪,脸上露出了吃力的神色,身体在微微颤动,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鸡的额头滚下。
我除了感觉到现在如夏天般炙热之外,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而我看鸡这吃力的表情,想必现在轮到鸡在抵挡又一重攻击了。
黑袍人,鬼面人,鸡,他们三个强者现在都在抵挡老杂毛们的杀阵,如果再一重杀阵,二重杀阵,三重杀阵紧跟着杀来,我们将会怎样?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正想到这些,突然看到我们脚下的地面亮起了耀眼的白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再紧接着,一道黑光随之而亮,白光与黑光融合,旋转,形成了两条庞大的阴阳鱼,我们脚下的地面,变成了一个在缓缓旋转的庞大太极图。
接着我发现,太极图旋转的速度在逐渐加快,越来越快,到得最后就跟洗衣机在搅动时一样,黑光与白光彻彻底底地融合在了一起,紧接着耀眼的光芒冲天而起,逼得我闭上了双眼。
“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浑身上下充满了剧痛,感觉突然有成千上万根细小的尖针狠狠地扎入我身体各处,而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要把我的身体给活活撕裂,要撕得我四分五裂。
“啊!鸡!救我!好难受!”我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发出大吼。
“啊啊啊啊啊!!!鸡!”我感觉我真的撑不下了,身体即将要被粉碎了一样,而这时我也本能将怀里昏迷不醒的林雅越抱越紧。
“开启吧!域!”正在我感觉到绝望了,觉得自己就这样要死了的时候,我听到了鸡一声大吼,声音响彻整个天地,令我本来就迷糊了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而也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臂,再下一秒,要摧毁我身体的力量也消失不见。
我慢慢地打开了双眼,眼前的地图已经更换了,头顶上方不再有成千上万道要将人劈得皮开肉绽,灰飞湮灭的雷电,脚下也没有那个会旋转,会冲出强烈光芒,要撕裂我的太极图。
我来到了一个茫茫无际的大沙漠,但这沙漠跟我印象里的沙漠完全不同,虽然现在看上去虽然也是白天,但整个天地被一大片乌云笼罩,一片阴森,狂风在呼啸,“呜呜呜呜呜”的,渀佛厉鬼在哭嚎。
但尽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月兑险了,逃出了那四个老杂毛的魔掌。
看了看我站在我身旁的鸡,鸡的那一边站着被叶星附身的田毅明,还有他怀中的宁心。
我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蹲坐在地,可就在我身体脚下的沙地接触的刹那,我感觉到一片冰凉,就好像坐在了冰块上,我又立即站起了身,问鸡:“这里就是你上次说的域?”
就在我话音刚落,我看到了前方空气中突然走出一道被黑雾缭绕的身影,鬼面人也过来了。
鬼面人出现后,紧跟着黑袍人也抱着宁天那个变态从空气里走出。
鸡对我点了点头,说:“就是这里,域!我成功地开启了。”不过我看鸡开启了域,逃出了那几个老杂毛的杀阵,脸上并没有半点喜悦,反而变得更加地凝重,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就好像这个人不是鸡,跟他性格完全不同的双胞胎哥哥一样。
“小鸡,你又一次成功了!”黑袍人将宁天放在了地面,开口说道。
“呵呵,是啊,又一次成功,不知道我们这次能不能像上次那么幸运,活着离开这里了。”鸡笑着对黑袍人说,不过他的笑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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