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法,只好带着她。
三人来到宫门外,果然看到七八顶轿子停在外面。汪文言上前一打听,正是英国公张维迎、吏部尚书周嘉谟、礼部尚书孙如游等人的轿子。杨涟因为职位小,没有轿子,他是走路来的。
这些人虽然相比杨涟而言,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的,可是如此的受皇上特召,众人谁也不知福祸。随他们同来的家人们,也都知道主人这一次必有大事,只是不知是福是祸。大家谁都不敢随便说话,只是屏息静气的默默等待着宫里的消息。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进去的人继续出来了。当先出来的是礼部尚书孙如游,然后是周嘉谟,然后是张维迎。就是没有看到杨涟出来。
这些人并不如平常一般,边走边交谈。大家都是默默的低头走路,谁也不开口,谁也不说话,就好像他们相互从不认识一般。
俞仁远远的看着这些帝国的重臣们一个个神色凝重的模样,预感到这个帝国又将要发生什么惊天的大事。
杨涟是最后一个走出宫门的人。他的神色虽然同样凝重,但是却举步坚定,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看到杨涟无样的出了皇宫,又见他这个样子,汪文言没有再去打扰他。而杨涟也一点没有注意到汪文言他们的存在,就这么低着头从三人的面前走了过去。
回到汪家,也许是受方才气氛的影响,三人没有再说话。
俞仁在京里既没有其他的朋友,更没有亲戚,自然是住在汪文言这里。但是赵蕊却可以回杨家住。因为那儿本就是她名义上的婆家。但是她也不愿意去。结果,他们便仍然一起住在汪文言这里。
汪文言倒没什么意见,反正他在京里添置的这个小院也有七八间屋,多俞仁与赵蕊两个人住,倒也并不碍事。
接下来的几天里,汪文言忙的不可开交,他几乎每天都要到深夜才能回来。俞仁原本随汪文言京里来,是想乘着新皇登基,给他老爹翻案的。却没想到新皇帝才登基没一个月,便病倒了。
所有人都在忙,只有他跟赵蕊是最闲的。♀为了安抚赵蕊的不满,俞仁正好借这几天的空闲时间陪着她在京里好好逛逛。
赵蕊的老家在河北,其实北京她从前也来过数次。所以,对这儿,他比俞仁熟。与其说是俞仁带赵蕊玩,倒不如说是赵蕊带俞仁玩。
这几天里,赵蕊逛的最多的便是长安街。这儿被称作是天下最繁华的一条街,两旁的商铺全都是全国最有实力的商人们在此开设的铺面,专卖高档奢侈品。他们最重要的客户便是京城里的那些达官显贵、王公贵族。
因此,能到这条街上来买东西的人,身份绝对的不低。不是家资巨万之人,是不敢来的。赵蕊在内心里有一个心愿一直没有告诉过俞仁,那便是在这条长安街上开一家俞氏钱庄。
她最大的心愿或者说是理想便是,把自己与俞仁一手创办的俞氏钱庄开到全国,而京城的长安街正是一个有着极强象征意义和代表性的地方。如果俞氏钱庄可以在此开设分局,那他们钱庄的声名便会一夜暴涨。
但是赵蕊也知道,凭他们现在的实力,在长安街上开一条普通的铺子倒还可以,但要开一家钱庄,却还没有这个实力。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多如牛毛。如果没有足够的财力,想要在此开设钱庄,那是极危险的。
两人在一家卖珠宝的铺子面前停了下来,正要进去,便看到一个形容猥琐年轻人走了进去。
才进门,门口的伙计便将他拦住了。
“对不起。我们这儿不对普通客人开放。”
那猥琐男人抬头瞪了伙计一眼,那伙计却还是拦着路,没有退。那男人伸手便给了伙计一个耳光。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知道爷是谁吗?”
一见伙计挨了打,马上便有两个店内的伙计也跑了过来。其中一人指着猥琐男人道,“你怎么打人?”
“打人,老子还就打了,你能怎么着。打的就是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说完,又要上前打那伙计。店里的其他几名伙计忙把他架住。可是却没有人敢还手,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在这京城里做买卖,那是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的。不然,说不定哪天便得罪一个不能得罪的人,闹的好的,生意没的做了,闹的不好,连身家性命都会搭进去。
也正因为如此,能在这条长安街上开铺子的,几乎都多多少少有些靠山。他他不愿惹事,却也不能怕事,否则这生意也做不下去。
掌柜见有人闹事,忙走出来。向那猥琐男人拱了拱手,“这位兄弟请了。不知您是在哪个堂口混的?可曾识的郑大官人?”
那猥琐男人瞪了他一眼,“你说的可是郑养性那小子?”
掌柜听到他直乎郑养性的名字,还如此的无礼,不由的吃了一惊。郑养性可是郑贵妃的侄子。几十年来,郑家一直都是他们这条长安街上多数商铺的靠山。这当然是因为郑贵妃在万历皇帝面前的得宠,便是连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那也是看着她的脸色长大的。而如今,虽然万历皇帝死了,可是郑贵妃却得到了皇帝的许诺,封她为太后。
所以,这郑家在京城里的权势也就自然可想而知了。
这掌柜在京里做了几十年的生意,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谁敢惹郑家这头老虎的。今儿个,面前的这个猥琐男人可算是第一位了。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居然连郑大官人的名讳也敢直乎。给我打,往死里打。”
掌柜一听这人对郑养性如此无礼,哪敢怠慢,赶紧命人就打。要知道,这一条街上大多数的商铺那可都是靠着郑家在背后撑腰的,要是让别人听到自己这儿出了个客人,当场骂郑大官人的,他还把这人就这么放走了。估计明天他这铺子便开不成了。
所以,掌柜一听这人出言对郑养性无礼,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了,先让伙计将他打一通再说。
那几个伙计得了掌柜的命令,一涌而上,将这个猥琐男人按倒在地就要开打。这猥琐男人长的个头不高,又瘦的可怜,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营养不良,哪里是这些伙计的对手。几乎没有一点反抗,猥琐男人便被几个壮实用牛的店伙计给按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被按在地上,口里大叫,“反了反了!你们这个般子奴才,仗着他郑家便可随便欺负人吗?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管你是谁?”一名伙计上前就给了那男人一拳,正是方才被他打了一耳光的伙计。
“我是候景如,我爹是候二。”
那几个伙计一听,更加的不客气了。拳头早像雨点一般的打了下来。“管你爹是候二还是候三。”
那候景如立时便被打的口鼻流血,话也说不出来了。但那几个伙计却并不肯就此放过他,依然往死里打。
站在门外的俞仁与赵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俞仁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可是见他被这些伙计打成这样,估计自己如果再不插手,这些人能把他直接打死了。
想到这里,俞仁跨前一步走进了珠宝店。他三两步跨到众人面前,将几个正打的起劲的伙计拉了开来。
俞仁是什么人,他那双臂的力气不下五百斤,这几个伙计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个的便都被他像提小鸡似的给提起来,丢到了一旁。
那几个伙计正打的起劲,突见有人插手,虽然不太高兴被人打扰,但是见对方出手不凡,只伸手一抓便把自己这一百多斤给提了起来,也便都住了手。但是,方才挨了一耳光的那伙计却似乎还未解气,他被俞仁拉开后,指着俞仁道,“你是什么人?也敢管我们的闲事?”上开铺子的,几乎都多多少少有些靠山。他他不愿惹事,却也不能怕事,否则这生意也做不下去。
掌柜见有人闹事,忙走出来。向那猥琐男人拱了拱手,“这位兄弟请了。不知您是在哪个堂口混的?可曾识的郑大官人?”
那猥琐男人瞪了他一眼,“你说的可是郑养性那小子?”
掌柜听到他直乎郑养性的名字,还如此的无礼,不由的吃了一惊。郑养性可是郑贵妃的侄子。几十年来,郑家一直都是他们这条长安街上多数商铺的靠山。这当然是因为郑贵妃在万历皇帝面前的得宠,便是连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那也是看着她的脸色长大的。而如今,虽然万历皇帝死了,可是郑贵妃却得到了皇帝的许诺,封她为太后。
所以,这郑家在京城里的权势也就自然可想而知了。
这掌柜在京里做了几十年的生意,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谁敢惹郑家这头老虎的。今儿个,面前的这个猥琐男人可算是第一位了。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居然连郑大官人的名讳也敢直乎。给我打,往死里打。”
掌柜一听这人对郑养性如此无礼,哪敢怠慢,赶紧命人就打。要知道,这一条街上大多数的商铺那可都是靠着郑家在背后撑腰的,要是让别人听到自己这儿出了个客人,当场骂郑大官人的,他还把这人就这么放走了。估计明天他这铺子便开不成了。
所以,掌柜一听这人出言对郑养性无礼,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了,先让伙计将他打一通再说。
那几个伙计得了掌柜的命令,一涌而上,将这个猥琐男人按倒在地就要开打。这猥琐男人长的个头不高,又瘦的可怜,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营养不良,哪里是这些伙计的对手。几乎没有一点反抗,猥琐男人便被几个壮实用牛的店伙计给按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被按在地上,口里大叫,“反了反了!你们这个般子奴才,仗着他郑家便可随便欺负人吗?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管你是谁?”一名伙计上前就给了那男人一拳,正是方才被他打了一耳光的伙计。
“我是候景如,我爹是候二。”
那几个伙计一听,更加的不客气了。拳头早像雨点一般的打了下来。“管你爹是候二还是候三。”
那候景如立时便被打的口鼻流血,话也说不出来了。但那几个伙计却并不肯就此放过他,依然往死里打。
站在门外的俞仁与赵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俞仁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可是见他被这些伙计打成这样,估计自己如果再不插手,这些人能把他直接打死了。
想到这里,俞仁跨前一步走进了珠宝店。他三两步跨到众人面前,将几个正打的起劲的伙计拉了开来。
俞仁是什么人,他那双臂的力气不下五百斤,这几个伙计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个的便都被他像提小鸡似的给提起来,丢到了一旁。
那几个伙计正打的起劲,突见有人插手,虽然不太高兴被人打扰,但是见对方出手不凡,只伸手一抓便把自己这一百多斤给提了起来,也便都住了手。但是,方才挨了一耳光的那伙计却似乎还未解气,他被俞仁拉开后,指着俞仁道,“你是什么人?也敢管我们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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