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扳过她的身子,揽入他的怀中,“所以啊!看我就好了,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它们哪儿有我养眼?”
“……”虽然他确实长的很好看,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谦虚一点更可爱有木有?
不知道为什么,一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喜欢逗她,就喜欢看她那种又无语又无奈,又想哭又想笑的样子,又萌又可爱,看得他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他笑着敲了她一记额头,“喜欢看美景是不是?到这边来!”
他拉住她的手,把他带到他的办公桌后面,靠南的角落里有一扇门,他示意了一下,“打开它!”
萧幻幻将门打开,顿时屏住了呼吸。
天!
好美啊!
这是一间向阳的卧室,屋子里一张四五米宽的雕花大床,大床正对着宽大的落地窗,此刻明媚的阳光正从落地窗洒落,照在大床上,那么温暖诱人。
从落地窗望去,远处是一片花海,白的、蓝的、紫的、红的、粉的,叫的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姹紫嫣红,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一路蔓延盛放到了天边。
“天!”她冲过去,扒着窗户赞叹:“江逸帆!你怎么可能找得到这么美的地方!怎么可能!”
他微笑着走过去,依然箍住她的纤腰,把下巴埋进她的颈窝,轻声低语,“只要有心,怎么都可能!”
“江逸帆!”她眼睛湿润了,忽然哽咽了一声,猛的回头,把脸埋进他怀里。
那一次,她只是在睡前朦朦胧胧的说了一句。
以后,她想要一张四五米宽的大床,躺在床上打滚都可以,怎么都不会落在地上。
她还说,希望有一间朝阳的卧室,正对一片花海,她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一片花的海洋,就像躺在鲜花丛中睡觉一样。
真的!
她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就像梦呓一样。
她没想到,她只是随口一说的话,他竟然把它变成了真的!
“江逸帆……江逸帆……”此刻,她只想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叫着这个每次一想起,就会充满安全感,就会觉得永远不会被离开、被抛弃的名字!
他圈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喃:“有时累了,我就会到这个房间来坐一会儿,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漫天的花海,我会想,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带着孩子在这里玩儿,我在外面工作,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想的还真远!
萧幻幻在心里做了个鬼脸。
还没和她求婚呢,连将来和他们孩子怎样都想到了,他也未免想太多了吧?
就这么笃定她一定会嫁他?
哼!
反正她已经想过了,他如果不手拿戒指、单膝跪地她一定不会嫁他的!
还有啊,单膝跪地一定要让他跪半个小时,她才会答应,这样才能把他以前欺负她的统统报复回来!
想到这里,她回头冲他做个鬼脸,“谁说要嫁你了?你就想那么多!我还没想好给谁呢,谁说一定就会嫁你了?”
他轻刮了一下她鼻尖,“哎呀!原来这个小丫头这么不矜持啊!不想嫁我,眼巴巴的来给我送药膳,还自称我的女朋友?”
萧幻幻脸一红,擂了他一拳吗,“我开完笑的!我开玩笑不行吗?”
“当然不行啦!”他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现在你已经败坏了我的名声,不能始乱终弃,不然我会告你!”
“告我?”萧幻幻好奇,“你去哪儿告我?”
他挤挤眼,“咱们儿子那儿啊!我要告他娘亲始乱终弃不负责,所以才害他迟迟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要死啦!”萧幻幻狠狠擂他一拳,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格外诱人。
他忍不住在她嫣红的脸蛋上狠狠啄了一下,揉揉她的发,“我还有点工作,你自己在这儿玩儿一会儿,这里有书、电脑、游戏机,你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那边有吃的,我做完那点工作,带你去吃饭,嗯?”
“嗯,去吧,我自己在这儿更好!”将他推出去,关上门,用力扑上那张四五米宽的大床。
这么大的床,几乎和她以前租住的公寓一样大了,这一定是定做的吧?
床垫软软的,躺在上面,整个人像是要陷进去一样舒服。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随意伸手拿过床头上一本书,书名让她狠狠鄙视了一下。
《左边是天才,右边是疯子》!
不错不错!
果然是江恶魔会看的书!
翻了两页,她觉得她离天才和疯子的世界都很遥远,不用学习这个,把书放下,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跳下床跑到窗边去。
拉开窗,顿时一股浓郁的花香涌进来,清新自然的香气是任何空气清新剂都无法比拟的。
她伸开双臂,慵懒的阖眸,深呼吸了几口,任清丽的阳光扑洒在她的身上,置身花海一般舒适幸福。
江逸帆再推门而入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空灵干净的女孩儿,伸展腰肢,纤腰盈盈可握,胸前优美的弧度更加诱人,细长的颈子流泉般流畅,精致的下颌微微昂起,温润的樱唇在阳光下泛着荧光。
身体顿时一阵奇异的燥热,这个小丫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三步两步跨过去,用力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小丫头,你带灭火器了吗?”
“哈?”萧幻幻诧异的睁眸。
“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知不知道!”他几乎是恶狠狠的在她雪白的颈上咬了一口。
“啊?”萧幻幻捂着脖子,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火?哪里着火了?”
“这里!”他抓住她的手,捂上他的胸膛,轻噬着她的耳垂低喃:“这里……这里着火了!”
“……”恶魔疯癫了!
“亲爱的……”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将她一步步推搡按倒在床上,“你怎么长的这么慢?快快长大好不好?”
“……”快快长大干什么?早点被他吃掉吗?
他一下又一下噬咬她女敕白的脖颈,纤长的十指抚过她嫣红的唇,暗哑的嗓音满是魔魅的蛊惑,“亲爱的,我等不及了呢,现在就把你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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