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倒霉的演出
“雅蠛蝶啊,你居然还在在这里……”
凤铁刚刚在舞台的幕布后面跟一个混血###大肆吹嘘自己独创的吉他华丽技法和大三和旋,一只爪子也开始毫不客气地慢慢伸向美女的小蛮腰,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女声尖叫打断暧昧气氛的凤铁满脸不善地转身看向发声源,发现了一双惊恐愤怒不甘的萝莉眼睛。
萝莉嗒嗒地跑过来,凤铁只看见一只白皙的女敕巴掌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
“啪”的一声,凤铁怒了:“为什么打我,你这个贱;人,我一会还要演出的。你是谁?”
萝莉单手掐腰,另一只手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指点着凤铁的鼻尖:“放我鸽子还骂我是贱;人,你不是说这辈子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吗?”萝莉的眼中蓄满了沉痛的泪水:“这才几天呀就装作不认识我了,那天晚上我在酒店开好了房间等你为什么不来?”
凤铁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萝莉,恍然大悟,继而大怒:“你还有脸说,我后来才知道你爸爸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把我调查得像个果;女一样清清楚楚,我还没进酒店大门就被四个刑警按住了一顿暴打,现在浑身上下还疼呢,刑警啊大姐,就算你未成年我嫖了你也顶多算个民事案件吧,至于把我拷在刑警队门卫室一夜吗?你爸还威胁我,呜呜呜呜,说以后再敢纠缠你就把我二弟打折,我招谁惹谁了?呜呜呜呜
混血###在一旁笑得扶着墙直抖,一对凶器也随之上下左右不停震颤,哭泣中的凤铁的不得不擦干眼泪,眼神随着那一抹白皙沉到了沟壑最底处,随后渐渐绝望。完了完了,我费了半晚力气树立的颓废野性的摇滚歌手形象算是彻底毁在这个小丫头手中了,随即狠狠瞪了萝莉一眼。
萝莉本来被凤铁的血泪控诉弄得错愕不已,现在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和一个大男人谈论通奸被抓的话题,不由得脸红不已,跺跺脚跑了。
“哼,算你还知道羞耻,再不走我就报警说你骚扰我,让你老爹看看你这发春找男人的死德性,让他在扫黄界沦为笑柄凤铁恶狠狠地朝着萝莉逃走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随后换上一副婬;荡不已的表情转向混血###:“刚才咱们说到吉他有六根弦,现在哥哥来告诉你,这个贝斯呢,他有四根弦,说到弦呢……哎,哎,别走啊你,什么意思啊我还没说完呢
凤铁委屈地哭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承受住鸡飞蛋打的结局的,混血###摇曳的腰肢带走了他的心,也带走了二弟的激情和一个男人的尊严。♀凤铁只能收拾心情,寻找队友准备演出:“等一下我要用我的歌声征服你这个混血妖精,让你用八国联军的外语各喊一句压灭跌。咦?这女人回头对我笑了,怎么笑得这么婬;荡!”
……
“这帮子贱;人,马上演出了怎么人都不见了?”凤铁恨恨地巡视着台下明显被摇滚金属嗨翻天的人群,突然眼睛一亮,迅速地朝一个肥胖的身影跑去。
此时这个胖子正缠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灰色制服现场保安:“小哥,我叫路盐,异界乐队的吉他手,这是我们乐队的专辑cd,原价250,批发价90,我看你人挺好的,8块钱就卖给你了
保安哭笑不得:“兄弟你行行好,你都跟着我半个小时了,我还要工作呢,我一个保安买它干什么?”
路盐眨眨眼,不死心地继续劝导:“保安怎么了,伟大领袖仓;井;空老师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我们人类在骨子里就是有表现**的,a;v哦不,音乐,音乐就能够满足我们的表现欲,保安大哥你看看你是不是买个十张八张的研究一下,还有,饭岛老师也曾说过……”
话没说完,路盐就被凤铁伸手拽住往后台走去,“就差你了,还有十分钟轮到我们,赶快调琴,准备演出,我要征服她,征服她凤铁嘎嘎婬;笑着,路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个主唱又开始间歇性发神经兼发情了,自己当初和他组队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今后的音乐道路堪虞呀。
十分钟后,凤铁扶着麦克架笔直地着站在舞台上,黑色长发垂下来挡住双眼做帅酷状,一双眼珠却滴溜溜在台下听众中寻觅着那个火辣的身影。
须臾,架子鼓的四分符鼓花过后,整齐的金属段子轰然响起,鼓手是一个肌肉男,精赤着上身汗水不断滴下,双手的鼓槌不断下切,军鼓和镲片不断在他的力量下尖叫,鼓点有力而坚定哪怕是速度120以上的底鼓双踩加花。
路盐收起了嬉皮笑脸,低着头和手里的双头吉他较劲,刺耳的效果器声音汇合成u2的经典金属旋律。凤铁开始心神不宁,丰富的演出经历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怪异,音乐声似乎有了灵魂,他不敢开口唱歌,只怕一出声就仿佛会召唤出什么诡异的东西一般。
可是该来的终究会来,凤铁发现自己的声带开始不受自己控制般地震颤,自己的口腔中开始吐出几个奇异的音符,这些音符凝聚在空气中摩擦交汇成铁血的声音,仿佛欧洲中世纪的两只骑兵轰然碰撞在一起擦起的火花。凤铁的电吉他开始燃烧,火焰是美丽的淡蓝色,凤铁的指尖开始融化,露出了森森白骨。路盐一动不动,他的吉他弦幻化成六根墨绿色的藤蔓,这些绿色的生命蛇一样地蠕动,疯狂地缠绕着台上台下了一切,刺进一切它们能够找到的血肉中吸收养分。
整个场面混乱中参杂了哭泣、尖叫和怒吼,耳边的鼓声发出了闷雷般的声响,整个空间开始晃动,凤铁燃尽的瞬间只看见一张混血女人的脸在疯狂地嘲笑着他。
“压你个灭跌呀,萝莉呢?刑警老丈人放火了?混血###呢?坑爹啊,这是咋了?”凤铁只来得及在脑海中闪现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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