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曹安等张远他们走后,看着地上的箱子,拿起也不是,不拿起也不是,只能苦逼着脸,连抬带拉,把这沉重的箱子拿了进去,一进去便幽怨的看向他师父苏越。《》
苏越这时有沉浸在了木工活当中,听到曹安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曹安苦着一张脸,不由得微微皱眉,呵斥道:“曹安,你今天是怎么了?咦,你怎么还拿着一个箱子?我不是说过不收礼的吗?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我们是手艺人,凭的是手艺赚口吃的,不收礼,知道吗?”
“可我也不敢拒绝呀!”曹安哭丧着脸,一下把箱子放在地上,道:“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杀神,我就一个小小的草民,站在他面前都腿抖,他一看我,我就心里虚的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敢拒绝他呢!”
苏越意识到有些不对了,问道:“等等,等等,杀神?什么杀神?”
曹安抬起头,满是幽怨的看着他师父,道:“那个贵客呀,西汉的破军牙将,张远!师父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他就是在虎牢关挑战诸侯,还有当朝的董太师,结果三战三胜,还杀的异人血流成河,死伤无数的杀神!师父,你咋就没有一点记xing呢?”
“杀神张远吗?看起来挺和善的一个年轻人,天*潢色小说
“是,是!就算你老让我动,我也不敢动!”
就算苏越让曹安动,曹安都得考虑再三,他可不是他师父那般不屑一顾,张远的威慑力在洛阳城中还是很强的,尤其是在见过那血气冲天的重步兵和重骑兵以后,整个洛阳城几乎传疯了,曹安可不想惹来对方哪怕一毛毛点的注意。
苏越呵斥了一句:“说什么疯话,收起东西,然后过来陪我做,今天必须做完,明天就去那个张远家里,做人要守承诺知道不?”
“啊,师父,你真打算去呀?”曹安张大了嘴,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在见到张远了,尤其是跟着张远的那些一言不发的凶神恶煞们。
“不去找死吗?你既然说了对方是杀神,若是不去,就不怕人家追杀你吗?”
苏越瞪了这个徒弟一眼,他什么都好,就是学历太浅,只会看人表面,不懂用心去看人,才能看到人的本质。♀
曹安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直到听到苏越的呵斥,才摇头晃脑的抬着这沉重的箱子离开。
“趁着现在时间还早,便去寻那耿纪吧!”
此时,太阳已经升到了上空,洒下一片片炽热,让人有些汗流浃背。
张远骑在马上拿出两本书册,寻找一个个人名,两本书册一共二十来页,每一页记载一个人的情况,虽然加起来也就二十来人,但其中所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有多少,比起张远送给柳致的那把剑来说,其价值在十倍以上。
巴阳见张远似乎没有打算吃饭的意思,忍不住靠了过来,尴尬的说道:“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先找一家酒楼吃点?”
“吃饭?哦,那么我们到地方了便找一家酒楼!”
张远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中午了,难怪巴阳那个憨货会这样,原来是饿了呀。
耿纪家也是在东区,离的地方并不远,走了两三条街以后,张远便找到了对方所在,不过大门禁闭,张远并没有直接去敲门,而是应之前的话,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楼。
“福运酒楼?就他了!”
张远看着酒楼竖起来的牌子,打量了一下福运酒楼,三层楼的酒楼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张远跳下雪狮子,然后把他交给亲卫,旋即对谢一地说道:“谢一地,等下吃完以后你带几个人回去,让管家在备一份礼物!”
小二见张远他们走入,立即便迎了过来,笑呵呵弯腰引着他们往二楼走:“几位爷,欢迎欢迎,上面请!”
巴阳带着几名亲卫走在最前面,把张远包围在中间,巴阳那大嗓门毫不客气的说道:“给我家将军准备上好的包间,然后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肉全部端上来!”
“嘭!”
张远刚刚上二楼,便感觉到从远处飞来也黑影,张远一侧身体,迅速避开黑影,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盘子,盘子砸在墙壁上,彭啦一声四分五裂。
“有刺客……!!”
哗啦啦,亲卫们已经拔出了手中的长刀,小二见势不妙已经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这群凶神恶煞们冲上二楼,把原本混乱的二楼给包围了起来。
“你们是谁?为何在此聚众闹事?”张远面沉如水的看着打斗的双方,此时因为亲卫们的突然加入,原本打斗的双方已经分开,相互占据一方对持着。
左面的那群人中,一个八字胡的中年人看着张远,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威胁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敢在我面前放肆,小心我家将军收拾你们!”
张远慵懒的说道:“吃个饭都能遇到这种事情,真是烦!都给我丢出去!”
中年人一听张远的话,心里一阵慌乱,立即自报家门:“我家将军乃是董太师的女婿牛辅,自觉的给我跪下求饶,否则我家将军大军一到,让尔等丢官去职!”
“我还以为你爸是李刚呢?”张远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道:“嚣张跋扈的家伙,想来刚刚的事情也是你挑的头,若是你家将军牛辅来,说不得我还会给点面子,但就凭你,也配我跪下求饶?丢下去!”
“喏!”亲卫们早就看不惯那中年人了,一听张远的命令立即虎入羊群,凡是胆敢反抗的直接用刀背砸,惨叫声在整个酒楼响起,紧接着人就被亲卫们直接从二楼丢了下去,福运酒楼楼层不高,丢下去的人只要不是头先着地,最多也就断手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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